他蹲下身嘟嘟囔囔:“不知道萩原鬆田他們看到這個會不會對我友善點。”
“你彆用手摸了!萬一感染怎麼辦?”江戶川柯南摸遍身上沒找到能用上的繃帶或者創可貼,於是隻能出聲製止秋澤柊羽的幼稚行為,“我們得把他們搬下去,順便報個警。”
說著,江戶川柯南掏出偵探徽章,開始聯絡還在二樓的灰原哀。
很快,少年偵探團就帶著貞夫跑上來。
貞夫看著肩膀上被紮傷的可疑男子,大驚失色:“這是誰?他為什麼在這裡?”
來不及等江戶川柯南等人的回答,他神情焦急地四下張望,最後在房間靠牆的角落找到了昏迷的敏子。
“敏子——!!”他飛奔而去,語氣悲憤,好像他已經和敏子天人永隔一樣。
秋澤柊羽都懶得提醒他敏子還活著,反正敏子也就是被打暈了而已,身上沒有什麼外傷,讓貞夫撲一下也沒什麼大礙。
“柊羽哥哥你受傷了!”吉田步美一眼看見秋澤柊羽臉上的傷痕,驚呼。
灰原哀瞥了眼可疑男子肩膀上明顯比秋澤柊羽臉上要嚴重一些的傷痕,冷淡地移開視線,然後走到秋澤柊羽麵前示意他蹲下來。
秋澤柊羽:“?”
秋澤柊羽乖乖蹲下。
灰原哀鎮定自若地從她的小挎包裡掏出消毒用的碘伏和棉簽。
秋澤柊羽:“……”
這就是醫學生的日常嗎,灰原你居然隨身攜帶醫療用品?
一分鐘後,少年偵探團收獲了一個左邊臉傷口處被塗上淺棕色液體的秋澤柊羽。
小島元太瞅瞅他,發出感慨:“柊羽哥哥好像大花貓啊。”
秋澤柊羽忍氣吞聲,他勸告自己不能打小孩子。
另一邊,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把哭喪一樣的貞夫揪過來,用他帶來的繩子道具把可疑男子綁結實。
秋澤柊羽看著灰原哀,他看到這個總是沒什麼表情的茶發女孩露出一種堪稱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從她的小挎包裡掏出醫用酒精。
秋澤柊羽倒吸一口涼氣。
光是看著就感覺臉上的傷口在幻痛。
酒精消毒,很痛啊!至少比碘伏痛多了!
……
趁秋澤柊羽被少年偵探團纏住,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正小聲說著話。
“你們什麼情況?上來找個人都能遇見凶惡歹徒?”
江戶川柯南也很無奈,他蹲下身:“這個人應該就是半年前逃離的那個搶劫犯丸尾淳治,你看,他手掌心還有一個舊的子彈傷口。”
“確實沒錯,看來我們之前發現的那麼多報紙是他的東西,為的就是看有關自己的新聞報道吧。”灰原哀了然。
“這座廢棄建築的怪異傳聞恐怕也是他在背後助推波瀾的。”
為的就是不讓外人踏入這裡。
灰原哀沒說話,湖藍色的眼睛中神色複雜。
“江戶川。”她輕聲說。
剛報完警的江戶川柯南抬頭:“什麼?”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你是想說為什麼這個搶劫犯和通緝令上的樣子不一樣嗎?”
“不是。”灰原哀略一停頓,“你不覺得你的幼馴染很奇怪嗎?”
“在剛進來的時候,他明明非常害怕——那的確不是在裝害怕。可當他意識到這裡有陌生人存在,且這個陌生人可能會威脅到我們的時候,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這種轉變就像是默認此時隻有自己可靠。在平常會不加掩飾地害怕,但遇到危險卻能下意識遺忘害怕,強迫自己站在最前麵……這樣的習慣不像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形成的。”
因為一般人很難克製自己的恐懼。
灰原哀一針見血地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隱瞞彼此的秘密?”
“為什麼這麼問?”江戶川柯南聲音艱澀。
“因為從我的角度來看,”灰原哀語氣冷靜,“你們兩個都在儘可能地把彼此藏在自己身後。”
“這不是一件好事,江戶川。”她說,“尤其是在你們兩個都分彆和組織有所牽扯的時候。”
“——你最好找機會和他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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