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讓我不理解的是明明你們已經確定要去組織臥底了,為什麼你們的領導還會讓你去進行畢業演講?”對方似乎真的很好奇這個問題,“你看,你們甚至知道給自己取一個假名,卻還非要在畢業典禮上高調出場,還是用的真臉。”
“……”
得不到回應的深尾矢人就開始在旁邊說著偽裝自己的小技巧以及用原本麵貌混進組織可能會造成的惡劣結果,話裡話外好像是在嘲諷,但語氣又格外真誠關切。
這話題是聊不下去了,安室透心想。
他們這個時候走到一間主題為喪屍的房間,潮濕木質和微弱的氣息撲麵而來。
試圖以兩種話題來當敲門磚都失敗後,安室透索性開門見山地問道:“之前那次綁架,你應該是計劃知情.人。”
“你做了什麼,讓秋澤君能被平安放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金發深色皮膚的男人微微眯起眼,“你的計劃應該和組織有關係。”
關於秋澤柊羽的安危,安室透關心但也沒有關心到一定要刨根問底的程度,作為組織裡唯一一個爬到這麼高地位的日本臥底,他的責任很重,有關秋澤柊羽的事情他也相信自己的同期好友們能處理好。
他問出這樣的問題主要是想問冰爵,他想知道這裡麵有沒有什麼能讓他抓住的冰爵把柄。
——即使諸伏景光現在平安無事,這麼久以來和冰爵的你來我往加上冰爵本身的危險性,這讓安室透非常樂於見到冰爵吃癟乃至於被組織清算。
可惜冰爵一直以來神出鬼沒,即使知道他在日本,也很少能有組織的成員遇到他,這一點安室透覺得很奇怪。
他可是知道的,冰爵並不會易_容,在非必要的情況下對方也懶得掩蓋自己的容貌,這倒是和琴酒很像。
兩個人在日本就差把“我是壞人”寫在臉上,這樣完全不加掩飾的粗暴風格被貝爾摩德不知道明裡暗裡吐槽過多少次,但這兩個人依舊我行我素,對貝爾摩德的建議充耳不聞。
不過他們還是有區彆的。
琴酒經常在日本各個地區出沒,冰爵則跟隱身了一樣,基本見不到他的蹤影,隻有在用工作郵件約他見麵的時候才讓人有一種“啊他確實是待在日本”的實感。
綜上所述,果然還是琴酒更加狂一些。
安室透有理由懷疑,一些僥幸逃過琴酒手掌心的人——如果有的話——那他們大概隔八百米都能認出來琴酒的頭發和愛車。
秋澤柊羽沉吟片刻。
你這個問題來的真是時候,但凡你早點問他都得誠實回答不知道,但在他看過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的討論劇情後,這個問題的答案呼之欲出。
“因為組織那邊有人不想要柊羽的命。”他說,“這涉及到一個承諾,但這個承諾除了能保全柊羽的命外,一無是處。”
“換句話說,隻要不致死,他做什麼都有可能。”
安室透心頓時一沉。
深尾矢人口中的這個他究竟是誰?
“這件事你還是彆深究比較好。”秋澤柊羽說,“尤其是你還身居組織的漩渦之中,要是讓有心人發現你在調查這件事……”
“你覺得組織裡隻有你具有向上爬的野心嗎?在眾多‘安室透’眼中,你早就是他們心目中的朗姆了。”
“他們隻是缺少一個把你踩在腳底的契機。”
比起尋找他人的把柄,更重要的是穩固當前自己的位置,不要被彆人抓住把柄。
情報部門的成員本來就是在鋼絲上漫步,不管對於哪個組織來說,知道太多的人永遠是被忌憚的。
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個大家心知肚明的常識。
經常進行成員大換血的地方並非是危險較高的行動部門,而是情報部門。
——好奇心害死貓在這裡可不是說說而已。
有時候,愛德華不是沒察覺某些成員的野心,他不僅知道,他還會利用這樣的小心思幫他清剿需要永遠閉嘴消失的人。
秋澤柊羽還想說點什麼友善建議,但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一直警示著他,鬼使神差間,他打開狀態欄瞅了一眼。
然後他看到狀態麵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正在進行兩分鐘倒計時的圖標。
鮮紅的刺眼。
秋澤柊羽:“……”
秋澤柊羽:“?!”
意識到什麼的秋澤柊羽瞬間瞳孔地震。
——變大效果!呀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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