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青年按著安室透的肩膀,意味不明地微笑著說:“深尾矢人給你們發的最後一封郵件,是警告你們房間裡並不安全,讓你們儘快撤離。”
“——感謝你們,讓他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漫畫中,黑發紅瞳的惡犬在長久的偽裝後久違地露出了獠牙。
這下,原本猜測深尾矢人是不是黑了的漫畫讀者頓時炸了鍋。
這發展還不如深尾矢人黑掉呢!
[?啊?所以吃便當的是深尾矢人??]
[深尾廚震怒,作者你最好知道你在畫什麼!那個鬼神莫測的男人必不可能出現問題!!我不同意!]
[最近怎麼回事,漫畫家是集體喝核汙水了嗎?]
[深尾矢人翻車?必不可能,這一定也是他的計劃悲)]
[你們想多了,深尾矢人肯定沒被抓,不然現在黑方直接能平推了——他知道的東西太多太致命了!]
很快,漫畫讀者就沒空擔心薛定諤的深尾矢人了,因為眼下出現了一個更值得擔心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你和深尾矢人合作到底想做什麼,但至少,你首先需要向我證明你不是臥底,你對蘇格蘭也沒有任何其他心軟的想法。”
冰爵把自己的槍放到床上,推到安室透的手邊。
“來吧,波本。”
猩紅色的眼瞳閃爍著誰都無法理解的興奮和惡意,宛若泥濘的沼澤,隻會讓注視他的人越陷越深,直至溺亡在這片紅海中。
冰爵壓抑著喉嚨中的低笑,項圈上墜著的鈴鐺隨著喉結的微動而晃動著,泛著細碎冰冷的金屬光澤,卻始終無聲無息。
這是完全掙脫所有束縛的,發現獵物脆弱咽喉的真正惡犬。
“向我證明你依舊忠於組織,忠誠於那位先生。”
黑發紅瞳的青年站在那裡,暗沉的紅瞳緊盯著這邊。
在麵無表情的時候他身上仿佛裹挾著一股攝人的壓抑氣質。
“——對蘇格蘭開槍。”
冰爵語氣冷淡地命令道。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說要來找冰爵的琴酒卻並未出現在這附近。
他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大哥,這裡……這裡不是冰爵第一次來日本的時候我們接他的地方嗎?”伏特加記性很好地詢問。
原來如此,大哥你們居然約在這種地方見麵嗎?
“閉嘴。”琴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車裡等著,我一個人上去。”
還有這種好事?
眾所周知,冰爵和琴酒的見麵多半充斥著各種意義上的不愉快,要是矛盾升級的話他們甚至會拔槍打起來——伏特加一點都不想變成傷及無辜的那個‘無辜人士’。
明明他大哥雖然看似脾氣暴躁,可不會輕易和同事真的起衝突的,畢竟日本行動組成員裡就有好幾個奇葩。
沒錯,伏特加說的就是基安蒂。
然而會和冰爵打起來,這何嘗不是一種相信對方不會輕易被自己打死,也相信自己不會輕易被對方打死……
“好的大哥,我會在車裡等著您的!”伏特加說。
琴酒走上了樓,很快來到郵件中提到的房間。
他沒有告訴伏特加的是,自己這次來這邊根本不是見冰爵的,而是見另外一個更重要的人。
“……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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