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換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鷓鴣菜跟犀牛皮簡偉仁)等了好一會,見幾人還沒下來便有些著急了。
鷓鴣菜皺了皺眉頭:“你聽見上麵的聲音了嗎?剛剛好像是羅漢果的慘叫?他不會硬來被霸王花抓住了吧?”
divcass=”ntentadv”“好像是有點不對,咱們上去看看?”
犀牛皮疑惑道:“不應該吧,羅漢果是沒用,但大生地跟花旗參應該能製服霸王花啊?”
“不管了,走,上去。”
壓住心裡的不安,鷓鴣菜自持藝高人膽大,用一塊黑布將腦袋裹起來,隻露出一雙眼睛。
犀牛皮見狀有樣學樣,跟著鷓鴣菜走了上去。
“砰!”
“不許動!打劫!”
鷓鴣菜直接撞開門衝了進去,舉起手裡的長刀大喝一聲。
當他看見羅漢果幾人的樣子,頓時愣了一下,扭頭便看見站在胡慧鍾身旁的男子衝著自己笑了笑。
“你是誰?啊~~”
“等…,哎呦~~,”
跟在鷓鴣菜後麵的犀牛皮一眼便看見摟著胡慧鍾的易華偉,一驚,轉身就想跑,不想被飛起來的鷓鴣菜一下撞在牆壁上。
“你!…呀!”
肥肥壯壯的鷓鴣菜抗打擊能力還是挺強,忍著腹部劇痛,揉了揉肚子,大喝一聲,右手握緊,一拳頭朝易華偉臉部揮了過來。
“就這?”
易華偉伸手抓住鷓鴣菜的拳頭,看著易華偉輕輕鬆鬆抓住自己拳頭,鷓鴣菜心覺不妙,就在他想抽手時,易華偉抓住他的拳頭往後一帶,在他舊力用儘新力未生的時候,順勢反擰至背後。
“哢嚓~,”一聲脆響,鷓鴣菜右手手臂脫臼無力地垂了下來,鷓鴣菜慘叫一聲,吃痛之下,左手使勁全力橫掃了過來。
“嗬嗬,”易華偉不閃不避,一記直拳懟了上去。
“啊~~,”
鷓鴣菜感覺拳頭像打在一塊鋼板上麵,渾身一震,手腕一陣劇痛,連拳頭都握不住了,瞬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到我了?”
輕笑一聲,握緊了拳頭,易華偉一記下勾拳打中鷓鴣菜的腹部,將鷓鴣菜兩百多斤的身體直接打飛起來,把剛剛起身的犀牛皮又給撞到牆壁上。
易華偉得勢不饒人,待鷓鴣菜搖搖晃晃爬起來的時候,左足頓地,右腿橫掃過去,“呼~”一記鞭腿將鷓鴣菜踢飛在牆壁上,‘嘭’的一聲巨響,樓道都震動了一下,跌落下來的鷓鴣菜頭一歪,頓時昏死過去。
看著易華偉拿兩百多斤的鷓鴣菜當皮球踢,犀牛皮眼裡驚恐萬分。
“等等!我是…啊啊啊啊~~”
暈頭轉向的犀牛皮爬起來就想解釋,卻被易華偉直接弄脫下頷,想說的話瞬時被堵在喉嚨。
接著腹部一痛,“啊啊啊~~,”
雙目圓睜,犀牛皮捂著腹部緩緩朝前栽倒下去。
“你下手也太重了,他們沒事吧?”
胡慧鍾走了過來,有些擔心地看著地上幾人。
“沒事,我有分寸,”
易華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再說,我也不覺得他們能幫得上你什麼忙。”
說著,易華偉眉頭一皺,看向胡慧鍾:“那個姓曹的老鬼在搞什麼?用這幾個垃圾當煙霧彈,他還真是一點都不顧你的安危嗎?”
“不是…,”胡慧鍾欲言又止,拉住易華偉胳膊:“好了,彆生氣了,你準備綁他們一夜啊?打了一頓就算了。”
易華偉笑了笑:“我自有辦法。”
說完,一把將胡慧鍾抱起:“走,我們先去休息,現在他們都在這裡,不怕有人打擾我們了。”
“你!放開我!”
胡慧鍾紅著臉,輕輕扭動著身子想掙脫易華偉的懷抱,卻還是拗不過易華偉,直接被易華偉抱了下去。
……………
清晨,陽光穿過窗戶,灑落在寧靜的房間。
這是一天美好的開始,陽光輕輕喚醒了沉睡的大地。在這個溫馨的房間裡,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安寧。
此刻,胡慧鍾還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紅潤的俏臉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迷人。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如同天使的羽翼般輕顫。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桃花般嬌豔,眼角春意尚未散去,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睡夢中的胡慧鍾嘴唇輕輕上揚,仿佛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被一陣嘶啞聲吵醒,胡慧鍾揉了揉眼睛,伸手一探,身旁已經沒人。
穿好衣服,胡慧鍾順著聲音走到二樓。
推開房門,隻見易華偉正坐在床邊欣賞著他的‘傑作’。
犀牛皮、花旗參、鷓鴣菜、大生地、羅漢果被易華偉捆住雙手按高矮順序吊了起來,隻有足尖勉強挨著地麵。
原本充滿憤怒的眼神,在經曆了一晚上的折磨後,已經被無助和恐懼所取代。
漫長的一夜過去了,易華偉並沒有幫助他們接上下巴,他們的嘴巴無法閉合,涎水順著嘴巴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衣襟已經濕透。五人身體疲憊不堪,體力逐漸耗儘,雙腿顫抖不已,卻依然努力掙紮著,渴望脫離這場噩夢。
看著一臉平靜的易華偉,五人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看見易華偉的憤怒和反抗,取而代之的是哀求和絕望。
“醒了?”
易華偉看著推門而入的胡慧鍾笑道:“洗漱了沒有?”
“啊啊啊~~”
“啊啊啊~~~”
五人看見胡慧鍾,如同看見救星一樣,疲憊的身體又生出一股力氣,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阿偉,放他們下來吧。”
胡慧鍾扯了扯易華偉衣角。
“好!”
易華偉點點頭,扭頭看著幾人,眼睛一橫:“彆叫了,再叫一句多吊兩個小時。我放你們下來後,要是敢亂動亂叫,通通按羅漢果的方法處理。”
“嗚嗚嗚嗚~,”
幾人嚇得連連點頭。
“哢、哢、哢、哢、哢~,”
易華偉走到幾人麵前,幫他們接上下巴後,又將繩子解開。
“噗通~噗通~~”
幾人瞬時跌坐在地上,半天,雙腿才恢複知覺。
揉了揉下巴,看著易華偉,犀牛皮歎了口氣,苦著臉道:“大哥,自己人,不用下手這麼狠吧?”
“沒辦法,這是曹sir下的命令,想試試你們經曆過嚴刑拷打之後會不會招供,還好,你們通過了考驗。”
易華偉笑了笑,將責任推到了曹警司頭上。至於他們信不信,易華偉就管不了了。
&nada開個玩笑,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羅漢果明顯不信,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兄弟,看著明顯腫了一圈的兄弟,恨恨地瞪著易華偉。
“開玩笑?”
易華偉冷冷一笑:“想開玩笑找你老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知道你們跟我老婆開這種玩笑,我讓你們下輩子隻能看!”
“我不乾了!你們自己去吧!我們要回去。”
大生地跟花旗參吃力地站了起來,狠狠瞪了易華偉一眼,轉頭拖著猶如小兒麻痹的腿朝門口走去。
“可以啊,我也不勉強,不過幾個廢物而已。”
易華偉無所謂道:“你還真以為這個任務非你們不可嗎。
不過,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你們身上背的通緝夠你們在牢裡蹲滿下輩子。彆以為監獄有吃有住,萬事大吉,隻要曹警司願意,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你!”
花旗參跟大生地對視一眼,轉身坐回沙發上,將頭扭向一旁,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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