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學生,戰鬥司空見慣,被打被揍,那不是天天都有的事情?
有人開口:“火初燃,你怎麼會找人刺殺方徹呢?方徹是打過你沒錯,欺負你也沒錯。你要是有本事,將來打回來沒人說你,咱們是武院啊,但是你就這麼找人殺他?這也太過了吧?”
另一人道:“再說方徹當初可是誠心要和你交朋友的,是你堅決不願意,當著數萬人拒絕並且不屑一顧,誰先羞辱誰?大家都是年輕人,你要麵子,人家就不要麵子了?你居然找人殺他?”
“難道同學之間切磋打傷了你,你也要找人殺我們嗎?”
一同學鄙夷道:“我看不起你!”
“就是就是。”
大家紛紛附和。
火初燃這樣的做法,絕對是觸犯了眾怒。因為,武院就是戰鬥的地方,所有同學之間,無時無刻都在戰鬥切磋。
而你卻在被打之後找人暗殺?
聽到這樣的論調,火初燃火山一般爆發了。
他很想辯解說一句,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你們知道我的感受嗎?
你們被那樣羞辱過嗎?
但是,一股怒氣衝上來,他本能的感覺:就你們這幫垃圾,也配?
看到爺被打了,你們都來落井下石?
死的可是我家的人啊!不是你們家的人!
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又是憋屈,又是悲痛,火初燃情緒爆炸了,腥紅著臉轉頭怒吼:“切磋打傷我?就你們也配?!”
這句話真是惹了眾怒。
一同學鄙夷道:“是是是,我們不配,隻有方徹配,所以你就找人殺他!?”
火初燃呼哧呼哧喘氣,咬牙切齒。
他本就性情暴戾,由於資質好,家人都讓著他,哪怕是三聖教這種魔教,也看重他的資質,選他成為種子。
越來越是目空一切。
但進入武院遭遇方徹後,卻是接二連三遭受重擊。心態早已經崩的稀碎,現在又看到三個親人被砍下腦袋放自己麵前,再也忍不住了。
現在,他隻想兩個字:報仇!
他的眼睛從地上人頭上抬起來,血紅的眼瞳看著方徹,咬著牙,從牙縫裡嘶嘶的說道:“方徹!姓方的,這是血海深仇啊!”
“你應該想想,這血海深仇是怎麼來的!”
方徹微笑的眼神對上火初燃的眼睛,譏諷道:“你們家派人來殺我,我老老實實被你們殺,就不是血海深仇了,是吧?火初燃,你腦子有毛病吧?”
火初燃仰天狂吼,瘋狂的壓抑徹底爆發:“即日起,你我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嗬嗬……你這還真是好同學呢。”
方徹顯然也並不想這麼結束:“你找人殺我,我本就沒打算放過你!”
他一臉悲憤,咬牙轉頭,對教習說道:“教習大人,學生……今日對不住了,要在教習課堂上,放肆一回。”
教習臉色複雜,輕輕歎息一聲。
一言不發,轉頭出門。
將教室留給了方徹。
如果這等深夜暗殺,還不能讓人家方徹出一口氣,那麼公道何在?
武院武院,以武立院。
而且,教習一言不發而去,實際上就是在告訴方徹。
不能鬨出人命!
方徹深吸一口氣,挽起了衣袖。
眯著眼睛,一字字道:“火初燃,你不是想報仇嗎?”
說著用腳尖將地上腦袋踢了一下,腦袋骨碌碌轉動,驀然仰臉朝上,露出臉龐,一片死灰。
兩個死魚一般的眼睛,無神的看著虛空。
方徹用腳擺動,淡淡道:“好像個球啊。”
火初燃眼睛正看到小叔的臉,再看到方徹的腳,在隨意撥動小叔的腦袋,如同玩球一般。
渾身一顫,緩緩抬頭,他是如此用力,頸椎居然發出哢嚓的響聲,一雙眼睛餓狼一般的看著方徹,口中發出悶吼。
“方徹!”
轟的一聲就衝了上來。
與他同時。
方徹也早已經如同急不可待的餓狼一般的衝了上去。
轟的一聲,兩人就撞在一起。
就像是兩隻餓極了的猛獸,在瘋狂互相撕咬。
砰砰。
砰砰砰砰……
“劊子手!凶手!方徹,你這個喪儘天良的……”
火初燃怒罵,出手。
方徹見招拆招,穩紮穩打,三招之後,便將火初燃壓製。
火初燃的怒吼變成了詛咒:“你不得好死!”
“我一定要殺你!”
“殺你!”
“殺你啊啊啊啊!!”
隨著砰地一聲,方徹狠狠地一拳砸在火初燃鼻子上,哢嚓一聲,火初燃鼻子又雙叒叕……塌了下去。
由此刻開始,方徹開始了狂打模式,火初燃完全落入了全麵下風。
方徹的拳頭,如同砸破天穹的鐵錘,不斷的落在他身上,臉上,頭上。
火初燃的慘叫聲,詛咒聲,在激烈的擊打聲中不斷響起。
而方徹冷靜而嘲諷的罵聲,也是清晰入耳。
“同學切磋,打不過人就暗殺!”
“真你娘有本事。”
“真特麼有頭腦!”
“真你大爺的有臉麵!”
“王八蛋!”
“狗娘養的!”
“砰砰砰砰……”
方徹一邊打一邊罵,打的酣暢淋漓,罵的狗血淋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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