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開個會。
東南巡查使嗬斥道:“海教主,內部爭鬥,就這麼迫不及待?”
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印神宮居然接到了消息,居然還拿出來看。
他也知道這倆家夥向來不和。
“區區五年時間,就讓他拚命成長,又能到哪一步?難道就能無敵嗎?就算是到了皇級,不依然還是可以輕鬆捏死?”
隻能恨恨的咽下這口氣。
因為印神宮正在開會。
“謝大人誇獎。”
當然現在他也沒時間給方徹回複。
本來還想著如何保全夜魔,想不到現在連消帶打,都不用暴露任何東西就完美解決。
剛才的確就是存心找毛病。
現在這等節骨眼,多說一個字,都是多錯一個字。
印神宮怡然不懼:“怎地,我說錯你了?你剛才卑鄙無恥的挑撥陷害我,難道,巡察使大人就看不出你的險惡用心?看不到你的狼子野心?隻不過我們都不與你計較而已。隻因為已經將你當做一攤臭狗屎一般扔在一邊,瘋狗亂叫,難道人也要去對罵嘛?”
海無良勃然大怒:“印神宮,你放的什麼屁?”
“那個方徹,定然是鎮守者的天才,但是卻偏偏住在外麵,而且,兩教的大事,很蹊蹺的都壞在他手裡……”
誒,沒我們啥事!
“印教主的意思呢?”巡察使不置可否,轉頭問印神宮。
而巡察使則是對印神宮報以欣賞讚歎的目光,緩緩點頭:“印教主此言有理,還請繼續說下去。”
“你才是臭狗屎!你才是瘋狗!你全家都是瘋狗!印神宮,你特麼……”
印神宮心裡卻是得意到了極點。
海無良倒不是看出來什麼,主要是他和印神宮向來不和,而夜魔教與一心教,也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我這一心教教主都沒什麼資格操心大局觀,更彆說夜魔了……
“太危險了!這等於是自尋死路!自投羅網!”
夜魔教教主海無良看著印神宮,暗戳戳的開始上眼藥:“不如你先去忙?”
緩緩點頭:“印兄……說的有道理。”
東南五教,現在自己的一心教,已經隱隱然奠定了主導地位。
印神宮沉思了一下,道:“我倒是認為兩位教主方向有些偏了,不妨暫且放棄白雲武院那邊。”
此刻巡察使在這裡這貨居然敢分心,不給他告狀給誰告狀?
印神宮有些心虛,陰惻惻道:“本教主接個消息,海教主竟然這麼緊張麼?”
關山度同樣點頭:“不殺了那個方徹,我這口氣出不了。”
說到這裡,印神宮對巡察使說道:“大人,屬下這些年在思考,我們教派為何發展如此緩慢?如今終於知道原因,便是因為多了海無良這種人,耗子杠槍窩裡橫,對付自己人費儘心思無所不用其極,對付外人卻是唯唯諾諾,屁本事沒有。屬下建議殺掉此僚,正我們總教風氣。”
“你對大人不敬,本教主看不慣!”
所以五大教主在東南巡查使的召集下,在這邊聚會,集思廣益,哪裡出了問題。
寇一方和關山度臉色大變。
“你們想想是不是,就因為他住在外麵所以你們才去殺,對吧?試問如果沒有絕對把握的話,他們會讓一個天才如此住在外麵嗎?”
“怎地?”寇一方和關山度都是不解。
印神宮道:“這裡麵,豈能沒有緣故?壞了事情也就罷了,但偏偏過去暗殺的人,還被發現,並且暴露了家族,這就更加的離奇了。”
“因為,火初燃若是他們自己的人,是絕對不會去刺殺的,是不是這個道理?所以你們的人,必然就一批一批的暴露,去一批死一批,再去,還會是這樣的結局。這一點,是肯定的。哪怕去君主級彆,也是一樣!”
印神宮歎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兩位教主還請三思。事關總教千秋大業,可萬萬衝動不得。”
“印教主有事情?”
“所以我認為……這個方徹根本上來說,就是一個誘餌。原因隻有一個,就把他放在那邊,勾起我們的仇恨之心,讓我們去殺。”
“白雲武院那邊,你們怎麼看?”
“而且他們還能保證方徹不死;隻要我們想報複,他們就能隨時隨地,用這樣一個誘餌,簡單到了極點的陷阱,將我們的人,一批一批的殺死。”
“為何要糾結於這樣一個小嘍囉?縱然他未來能一手遮天,現在也沒必要將人都送死在這個陷阱裡吧?”
至於大局觀……那是高層要操心的事情。
而且在巡查使心裡,最起碼一個‘識大局、顧大體、算無遺策,深謀遠慮’的印象,是跑不掉了。
最難得的是,順便給海無良扣了一頂帽子。
讓巡察使大人對他的印象大壞!
簡直一舉百得!
這一波,我和我的一心教簡直是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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