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極致的不解。
一直到莫敢雲走了,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怎麼會這樣?
鎮守者或者守護者的高層領導這都是怎麼想的?
怎麼會突然間搞出來這樣的事情?
這對於以後的計劃有什麼好處?
想來想去,想不通。
但已經到了給木林遠送飯的時間。
夜夢端著酒菜,送了下去。
木林遠在全力的療傷,用自己的修為對抗著槍意,一點一點的磨。
木林遠甚至能感覺到,每天自己磨掉了多少。
如果是拳頭那麼大的槍意,那麼自己每天磨掉的,恐怕也就隻有半個指甲蓋那麼大。
但木林遠已經非常滿意。
這證明了金蛇矛董長風的舊傷還沒有痊愈,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如此輕鬆。
如果董長風乃是完全狀態的話,自己受到現在這樣同樣的傷,估計一年能磨掉一個指甲蓋就不錯了。
所以木林遠現在心裡很放鬆。
到了吃飯時間,睜開眼睛,等了一會,就看到夜夢端著飯菜下來了。
“怎麼是你?方徹呢?”
木林遠很是詫異。
“公子他……”
夜夢眼圈一紅,欲言又止。
“怎麼了?他出了什麼事?”木林遠大吃一驚。
夜夢雖然不明白這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自己在方徹身邊,木林遠也在,這件事上層是知道的。
而且上麵並沒有要抓捕木林遠的意思。
也就是說,關於方徹的事情不必瞞著木林遠。
所以夜夢泫然欲泣的將莫敢雲說的事情,跟木林遠說了一遍。
“公子他在武院被懷疑是內奸,所以被針對打壓了,先是核查,又是怎麼的,後來據說又走了什麼問心路……昏迷不醒……”
夜夢剛說完。
砰的一聲,木林遠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怒火萬丈:“特麼的,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據說是有什麼大家族子弟舉報……再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來通知我的人就說了這麼多。木老爺,咱們該怎麼辦啊。你可要想辦法救救公子啊。”
夜夢眼眸期盼的看著木林遠。
木林遠臉色陰沉。
他現在自身難保,卻又拿什麼來救方徹?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下東西上去吧。”
木林遠歎口氣。
等夜夢走了,他接著拿出來通訊玉,給印神宮發消息。
“教主,大事不妙,夜魔被白雲武院針對,走了問心路,現在昏迷不醒。”
……
印神宮現在正在大發雷霆。
他已經氣炸了肺!
在木林遠發消息之前,他就接到了內奸的消息。
甚至很多事情內情比木林遠知道的還清楚:“夜魔走完問心路未暴露,但是神識受損,昏迷不醒。屬下查看後,著實嚴重,在裡麵神魂對抗應該是激烈到極點,就現在看,恢複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這特麼怎麼回事!這幫鎮守者簡直是混賬至極!”
印神宮暴怒不已:“你們查清了嗎?你們有證據嗎?就直接給了問心路?你們還算什麼正道人士,特麼的比我們魔教還魔教!”
“好好的人,給弄得昏迷不醒,還不知道能不能恢複,這他媽的這就是鎮守者對待天才的態度?!”
印神宮氣急敗壞。
夜魔已經眼看就要突破大宗師六品。
剛剛給自己報了喜。
印神宮正在高興,眼看著將級就要到了……
特麼轉眼就出了這等事!
至於夜魔為什麼昏迷……
印神宮用屁股想都知道,因為夜魔是一心教的人,身上有五靈蠱,因為不想暴露所以死死的挺著。
這樣的強橫對抗之下,才有可能這樣昏迷不醒,神魂受創。
若是夜魔進去就叛變,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而是當場死亡了。
但也正因為如此,印神宮才感覺心痛至極。
但是他同樣沒辦法,而且是比誰都沒辦法。
因為他是魔教教主,更加的鞭長莫及。
甚至連送藥,都做不到。
隻能乾等著。
問題是這種乾等著什麼都做不了的滋味,大家都知道,那特麼……不好受哇。
而且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夜魔出了事,如果真的毀掉了,那麼養蠱成神計劃怎麼辦?
這麼短的時間裡找誰去頂替夜魔?
印神宮這一刻真正成了磨道裡的老驢,團團轉想不到辦法。
然後接到了木林遠的消息,頓時氣上加氣,將桌子都砸了。
“趙山河!老子要草你祖宗!你特麼打亂了老子布置!”
“還有那什麼舉報的家族……特麼的給我查!查到底!媽的本教主今天要替守護者清理門戶!”
暴跳如雷了一會,拿起通訊玉給內奸發消息。
“注意夜魔情況,及時查看,及時彙報。”
放下通訊玉,唉聲歎氣。
“這特麼的守護者全是一群傻逼!這是老子給你們送過去的線啊……你奶奶滴!”
“什麼事兒都不順,是人不是人的都來給老子添堵!”
“夜魔能不能好……真特麼的……正是用人的時候!操!”
印神宮直接就抑鬱了。
他感覺自己在今天將一輩子能歎的氣都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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