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畢雲煙就被雁北寒在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同時被眼神逼迫著,隻好噘著嘴問道:“一共幾片啊?這龍鱗?”
方徹咳嗽一聲道:“我不騙你們,一共四片。但最後一片我還在想,是給夜夢還是給父親……”
雁北寒咳嗽一聲,嚴肅的說道:“百善孝為先。”
“你說的有道理。”
方徹摸著下巴。
“萬惡淫為首。”畢雲煙補充。
然後一聲慘叫:“啊疼疼疼……”
被雁北寒揪住耳朵擰了三圈:“畢雲煙!!”
方徹趕緊脫身:“我先出去。紅姨她們應該快來了。”
急忙溜之大吉。
畢雲煙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耳朵,揉著自己大腿,怒道:“你乾啥?”
“你說的話不對!”
雁北寒老神在在。
“你說的對,那你自己怎麼不問?”
畢雲煙悲憤問道。
“我是大婦,我要保持風度,不能吃醋。”
雁北寒哼了一聲。
畢雲煙怒了:“大婦好了不起嘛!還不是要累死!”
“你管得著麼?”雁北寒哼了一聲。
畢雲煙眼珠一轉,湊她耳朵邊上,悄聲道:“剛才你們還在書房來了一下?書房也沒床啊,咋玩的?顛兒著玩的?大姐,被玩壞了吧?”
雁北寒麵紅如火,咬牙切齒捏住畢雲煙臀瓣兒,一用力:“你有膽子繼續說!”
“啊……”
畢雲煙一聲慘嚎,痛不欲生……
三人重新在涼亭裡坐下的時候,畢雲煙坐都不敢坐了,屁股被擰腫了半邊。
眼中淚花兒蕩漾。
又過了將近兩個時辰,天色都暗下來了。
紅姨和冰天雪才終於聯袂來到。
雁北寒急忙吩咐上菜。
結果冰天雪哼了一聲,道:“你這丫頭打什麼主意當我不知道?我帶著菜呢。你出酒就成!還讓你紅姨在那邊摽著我。真行你!”
雁北寒笑顏如花:“這不是想您了嘛。”
“你想我個毛,是想要讓冰姨我繼續給你做長工吧?怎地,收拾世外山門又要用到我了?”
冰天雪哼了一眼,直接點破雁北寒的心思:“我可是聽說了,你爺爺讓你這幾天就出發!所以才巴巴的請我喝酒?”
“冰姨……”雁北寒撒嬌,隨即道:“冰姨您不愛我了,明知道我請吃飯,怎地整整一天才來?”
“讓你紅姨說吧。你敖叔差點將我氣死。我跟他打了兩天了!若是你紅姨不去,今天還能乾一天。”
冰天雪氣呼呼的坐下。
雁北寒看著紅姨:“咋回事兒?快說說。”
“據說你敖叔給你冰姨做了魚湯……咳咳。用的是你冰姨養了七千年的金龍雪魚。”
紅姨咳嗽一聲。
雁北寒都納悶了:“冰姨,那金龍雪魚,您自己養了整整一湖,吃一條也沒啥吧?”
冰天雪俏麗的臉上露出來暴怒神色:“我原本就一共兩條,一直養著。滿湖的金龍雪魚都是那兩條的後代……但是敖戰這個天殺的,居然將那一對祖宗魚的公魚殺了。”
冰天雪的怒火已經衝天了:“那是我朋友當年送給我的!而我那位朋友都已經去世幾千年了!”
這下子雁北寒終於明白了。
但更糊塗了:敖戰怎麼敢的!?
那可是冰天雪的寶貝!
“為啥啊?”
雁北寒問道:“敖叔可不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啊。”
冰天雪寒著臉,憋著一口氣。
看了一眼方徹,道:“當著你們小輩,本不該說,但敖戰這個天殺的,竟然殺了我的魚!”
說著端起茶杯,咕嘟一聲一飲而儘。
方徹乖巧的站起來,小心翼翼斟茶。
雁北寒和畢雲煙麵麵相覷,都是有些不知道說啥好的意思,兩人臉上都是清澈的懵逼。
不就是殺了你一條魚?
一條魚而已啊。也值當的兩口子乾仗好幾天?
紅姨在一邊勸道:“都是多少年前的舊事了,早已經時過境遷了……不說也罷。”
“不行!我就要說!不說我憋得慌!”
冰天雪反而上來了脾氣。
寒著臉,道:“正好你們給我評評理。”
雁北寒和畢雲煙最喜歡聽八卦了,急忙端莊坐好。
隻是畢雲煙一坐,頓時又彈起來,痛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