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遺跡城牆的直角拐彎處,很安全,放心吧,隻要我們沒遇到能將整座遺跡都淹沒的沙塵暴,我們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看樣子,這場沙塵暴少說也能刮上好幾個小時.趁著這個點,都好好休息休息會兒吧。”
“還有,大侄子,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那副裝逼用的墨鏡該取下來了吧?你真的能看清麼?”
稍稍將駕駛位的座椅向後傾斜了一個角度,胡明半躺在駕駛座上,優哉遊哉的伸了個懶腰。
“…這不被你嚇的給忘了嗎?”
吳邪捏了捏鼻子,取下裝逼大於實際效用的墨鏡,神色有些訕訕。。
還真彆說,窗外昏天暗地,目之所及儘皆是昏暗的沙塵,這種環境下帶上墨鏡真跟睜眼瞎沒啥區彆了。
“我看你就是跟死瞎子待得時間太久了,真以為你的眼睛和他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天氣但願瞎子運氣好點,彆不明不白的就給丟了小命。”
胡明回頭看了一眼被吳邪掛在腰間的大白狗腿,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
“明叔你呢,如果把你丟在這種環境中,你有機會逃生嗎?”
“我?我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這種程度的沙塵暴肯定要不了我的命,最多就隻是狼狽一番罷了。”
“那他也絕對不會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死掉的,他、悶油瓶,還有.他們三個是這世上唯三身手僅僅比你略遜一籌的人!”
吳邪摩挲著腰間的冷鋼狗腿刀,自信的一笑。
“還有?你說的第三個我明白了,原來你已經翻過了墨脫的那座雪山,到了喜馬拉雅山脈最深處了啊”
胡明微微一愣,一抹藍色藏袍的身影從記憶深處浮現而出,略帶感慨的道。
“你走了之後,我去墨脫的次數可不少啊,明叔,我在那裡麵找到了大量關於悶油瓶的信息當年悶油瓶曾經走過的路程,我也走了一遍。”
“嗯那次我真的差點就把小命丟在了那裡!”
吳邪摩挲著唏噓的胡茬,心中默默地計算著時間。
仔細算算,這次計劃結束之後,差不多也是時間出發前往長白山脈了吧?
十年之期,已經近在眼前!
“你們..在說什麼?”
一臉茫然的黎簇表示根本聽不懂這二人的意識流對話,不懂便問是個好習慣,直接開口問道。
“說什麼?我們再說一個名為藏海花的故事.有興趣的話你自己去看看吧。”
胡明並沒有仔細解釋這其中的事情的興趣,隨口答道,然後再次閉上眼睛,不多時,便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外界的沙塵暴愈演愈烈,短時間內根本停不下來,這個時間補一覺豈不是美滋滋?
沒看到馬日啦那個孫子早早就抱著酒瓶酣睡了嗎?
剛剛胡明狂野的開車方式都沒晃醒他
等到胡明被人搖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沙塵暴早早就停息了,天空再次恢複了湛藍一片,大清早的太陽就刺眼的緊…
仿佛昨日那讓人心中膽寒的沙塵暴隻是幻覺一樣。
但是被沙子半掩的車身卻在清晰的告訴眾人,那並不是幻覺或者夢境!
艱難的推開被沙子掩埋了一半的車門,胡明幾人走下車子,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