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童送走郭長老,回到大殿,已不見了餘天成的身影。他有些鬱悶,這峰主太不靠譜了,把自己晾在這兒,這叫什麼事兒!
站在大殿裡,看著四周亂七八糟的東西,許青童心道,這就是自己以後要呆的地方?估計乞丐都不願意住這種地方!
算了,先收拾一下吧,好歹得有個能呆的地兒才行!
整整一下午,許青童化身保潔員,把大殿裡裡外外打掃乾淨,長出了一口氣。
他找了個蒲團,盤膝坐下,拿出玉虛子師父留給他的藥草圖鑒。
想起自己這個師父,許青童不禁有些失神。
他與玉虛子有師徒之名,而無師徒之實,自己剛拜完師,啥也沒學,他就掛了。臨死之前,卻把衣缽留給了自己,讓自己完成他的遺願。
先不想這麼多了,走好眼前的路吧!
許青童調動起兩個元神,一邊修習真元經,一邊研究藥草圖鑒裡的東西。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
“吆!這裡怎麼這麼乾淨?咦?你是誰?”一道聲音在許青童耳邊響起。
許青童忙睜開眼睛,見到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站在自己麵前。
他連忙起身,拱手道:“在下許青童,是新近拜入宗門的弟子。”
“哦!餘老頭又收弟子啦?”
“峰主隻是答應我留在峰上,卻沒答應收我為徒。”許青童說道。
“沒事兒,這老頭兒就這脾氣!他不趕你走,就是同意收你了。”
“噢,對了,你剛才說你叫啥來著?”
“在下許青童。”
“什麼在下在上的?你以後就是五師弟,我是你四師兄,我叫公楚。”
“來來來,小師弟,你聽我說,我們燕尾峰一共有五人。呃!不!現在是六人了。”自稱四師兄的公楚,拉住許青童,開始給他介紹起來。
“老頭餘天成,修為築基巔峰,除了東方老祖,誰也打不過他。大師兄鐘應聲,築基初期,外出曆練去了。二師兄管鈺,煉氣八層,煉丹狂人,尋常見不到他。三師姐杜思雯,煉氣八層,不過她並不斯文。”
“小楚子,你是欠揍了吧,竟敢編排起我來了!”突然,殿外傳來一聲怒喝。
公楚嚇得腦袋一縮,就想找地方躲起來,但他還是慢了一步,一隻玉手抓住了他的耳朵。
許青童一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剛聽聲音還在二十丈開外,眨巴一下眼睛的功夫,人就到了跟前。
公楚趕緊討饒:“三師姐,誤會誤會,小弟是說,師姐從不寫詩文,哎呦!輕點兒,師姐饒命啊!”
杜思雯一腳踢在公楚屁股上,將他踢出老遠,恨恨的道:“下次再讓我逮住,必定讓你屁股開花!”
待三師姐站定,許青童才看清楚,哇塞!三師姐好漂亮呀!
鴨蛋臉,彎月眉,一頭烏黑的長發高高紮起,顯得十分的英氣。上身罩著一件白領紅色長衫,下身是玄青色的褲子。一條紅色絲帶係在腰間,修長的身材越發顯得前凸後翹。
“哎!傻小子,眼珠子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