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卿對呂文秋和納蘭雪的比鬥,一直十分納悶。按說,兩人同為化神中期,實力懸殊不大,至少要鬥上一兩天,才有可能分出個勝負來。
不成想,沒到兩個時辰,納蘭雪便敗下陣來,這讓鐘子卿十分好奇!
“師兄,我這次能擊敗納蘭雪,還是青童那小子的功勞!”呂文秋道,“我按那小子所說,剛好在昨天參悟出了時間法則中的‘緩’!”
鐘子卿一聽,頓時大喜:“師妹,你參悟出了時間法則?太好啦,如此一來,我若離開書院,也可無憂了!”
呂文秋聽了,麵色一黯,低聲說道:“師兄,你終於決定要離開了?”
鐘子卿微微頷首,說道:“我已是化神後期,想要再進一步,隻有離開!不過,短期內我不會走的,我還要做些準備!”
……
天色漸暗,鐘子卿洞府不遠處,一個新開辟不久的洞府內,許青童與杜思雯相對而坐。
“娘子,快把那紅布摘下來,讓為夫看看!”許青童嬉皮笑臉地伸出鹹豬手,抓向杜思雯的紅蓋頭。
“啪”的一聲,杜思雯的纖纖玉手,拍在了許青童的手背上。
“著什麼急,時辰還未到呢!”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外麵天都黑了!”許青童苦著臉說道。
“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誰那麼不開眼,敢來攪和我們的洞房之夜?”
“咳咳!青童,你出來一下!”鐘子卿的聲音出現在洞府之外。
“呃,是師父他老人家!我去看看!”許青童撓了撓頭,急忙跑出了洞府,隻留杜思雯坐在那裡偷笑。
“師父,這麼晚了,您老怎麼跑來了?”許青童給鐘子卿施了一禮,然後說道。
“怎麼?攪了你的好事了嗎?”
許青童老臉一紅,喃喃說道:“師父,看您說的!這個,呃,那個,師父,您老有什麼吩咐,叫我一聲就行,還需要你親自跑來一趟嗎?”
鐘子卿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摸出一枚玉簡,遞給了許青童。
“青童,我這裡有一部功法,你與思雯先修煉一番,然後再……咳咳,那啥,我回去了,你慢慢看!”
許青童一頭霧水,師父這是何意,大晚上跑來送一部功法,啥也不教就走了!
他手拿玉簡,滿臉狐疑地走回了洞府。
“青童,師伯叫你何事?是不是把你臭罵了一頓!”
許青童嘿嘿一笑,說道:“那不能夠!我又沒犯什麼錯,他罵我作甚!”
“你不是剛剛罵他不開眼嗎?”
“呃,那個……巧合,純屬巧合!”
“這麼晚了,師伯有什麼事,怎麼又走了?”杜思雯問道。
“師父送給我一部功法,說要我們先修煉一下!”
“功法?在哪裡?給我看看!”杜思雯一下掀開紅蓋頭,急忙說道。
“在這裡!”許青童說著,便把鐘子卿給的玉簡,遞給了杜思雯。
杜思雯接過,急忙貼在額間,看了起來。
少頃,她麵紅耳赤地把玉簡丟給了許青童,喃喃道:“師伯怎麼能這樣?羞死人啦!”
許青童更加狐疑,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