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議郎,朕記得你上次提過,你那新建造房屋,抵禦冬季嚴寒有奇效麼?朕倒是有點想出城去看看,你修建的是什麼樣的宮室房屋了。”
漢武帝想出城,就為看他的房屋?
霍光心中頓時一樂。
這對於霍光而言,當然是天大的好事。
畢竟。
自己本來就打算在陛下這騙些錢財來,修建房屋呢!
自己好歹是在幫著漢武帝建設大漢不是,總不能所有的錢財都要自己出吧?你一個皇帝,也該出出錢財了。
想到這裡。
霍光當即說道:“陛下,何須出城呢?”
“長安城內,有一個地方,臣已經開始建造新式房屋。”
“所以。”
“陛下不如今日就看看?”
霍光所說的,自然就是長安樂舊址上建造的售樓中心了。
同時。
它也將是霍光所建造的房屋的樣板房,並且還將成為大漢朝都城長安的一個地標式建築。
但漢武帝劉徹一聽是今日,頓時略有遺憾的樣子,說道:“今日啊?今日朕處理國事操勞,稍有困乏,又喝了些酒,還是改日再說吧!”
“諾。”
霍光也隻能拱手遵從。
不過。
雖然今日目的沒有達到,但來日方長,陛下既然說了想看看霍光新建造的房屋。
那說明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事畢。
漢武帝出了北宮,霍光和被叫來的東方朔,自然也離開這裡。
隻是走在路上。
霍光的步伐很快,使得人高馬大的東方朔,反而走在了他的身後。
隻聽東方朔此時說道:“霍議郎?”
然而。
霍光繼續往前走著。
這時候東方朔也隻好加快了步伐,起身追上,問道:“霍議郎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呢?我其實並沒有引罪於你身上的意思,隻是被長公主曲解了。”
曲解!
嗬嗬...
你特麼瞎雞兒扯一句話,老子差點出大事!
知不知道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啊!
想到這裡。
霍光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東方朔先生,其實,我想問你,你見過精怪‘藻兼’麼?”
東方朔當即搖頭。
他怎麼可能見過精怪!
看到這一幕,霍光心中更是無語,說道:“既然你都沒有見過,那為何敢信口開河的說什麼陛下恍惚間看到的東西,就是精怪‘藻兼’呢?”
然而。
東方朔對霍光的質疑則是解釋道:“我幼時曾在一本古老的黃皮子書中看過。”
古老的黃皮子書?
嗬嗬。
霍光不用想了,隻要自己問這書何在,東方朔必定回答書已不見。
於是。
霍光懶得問了,淡淡說道:“不提這個了,東方先生,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東方朔則是問道:“霍議郎,你知道,本來陛下興致勃勃,想去看看你那所謂房屋。可為什麼你說今日,就又推脫掉了?”
霍光不解,問道:“陛下不是說自己困乏,累了麼?”
東方朔當即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原因。”
霍光微微皺眉,道:“那是哪個原因?”
東方朔神秘一笑,道:“自是因為你,理解錯了陛下的意思。”
“哈?”霍光微微皺眉,道:“東方朔,我怎麼看你一副要過度曲解陛下的意圖呢?”
對於霍光的話。
東方朔也不生氣,淡定的說道:“我東方朔過度曲解?嗬,霍議郎,你可知道平陽公主和館陶公主?”
平陽公主?
和館陶公主?
不是!
這倆差著一代人的輩分呢!
東方朔提她倆乾什麼?
霍光不解,於是停下腳步,問道:“平陽公主我自是見過,而館陶公主,剛才不還在北宮針對我麼!”
東方朔搖搖頭,說道:“不不不,霍議郎,我的意思是,她倆分彆曾經為漢朝先帝、當今陛下做過一些事,你可知道?”
平陽公主和館陶長公主,曾經為景帝和漢武帝做過什麼?
難道是對登基的貢獻?
這點館陶公主倒是對漢武帝登上王位有著莫大的貢獻,可對景帝有個屁的貢獻啊。
再看看東方朔對他那擠眉弄眼,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模樣。
霍光心下便有了答案,說道:“你是說,玩樂?”
玩樂!
可以是替陛下找女人,也可以是遊山玩水等等。
當然。
這裡完全沒有不尊重女性的意思,而是曆史上記載的便是如此。
甚至。
古代社會,迫害女人的,一般都是女人。
像館陶公主,曾經為景帝就找了不少美女,而平陽公主的事情,更是人儘皆知。
那衛子夫,就是平陽公主塞給漢武帝玩弄的。
隻是衛子夫命中帶有貴人之相。
所謂天命難違啊!
她注定就是要成為皇後的人,就沒有任何人力能夠阻擋。即便是陳阿嬌這種厲害人物,依舊是要擋不住天命。
所以。
古人會說,一命二運三風水。
命,排第一!
聽到東方朔此番言論,霍光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陛下本意其實並不是要看我建造的新式房屋什麼樣子,而是出於想出來玩樂的想法?”
“之所以跟我說!”
“是想我能做好接待陛下的工作?”
東方朔當即點頭,回道:“霍議郎,猜到的事情,爛在肚子裡就好,不必說出來的。”
好家夥。
東方朔這麼一解釋,霍光頓時明白漢武帝為何從興致勃勃的樣子,一下就意興闌珊了。
原來如此!
不過。
東方朔猜測的,就一定是對的麼?
這很難說。
霍光搖搖頭,當即笑道:“哈哈,東方先生說了什麼,本議郎可全沒聽到。”
“今日。”
“我明白你那精怪之說,並非是出於針對我霍光,先生也無須擔心本議郎記恨。”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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