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奢華的巨大客廳,一整片能從天際線全覽曼哈頓夜色的落地窗牆前,
方然坐在這邊,維羅妮卡坐在那邊。
聽著女皇口中的話語,一時無言,無法想象究竟是即使這種級彆的損失也不足以讓她產生動搖,
還是透過種種表象她早已看到了這次事件的結局,
但鑒於過往的一切,相信帝國女皇那超出常人想象的格局、遠見以及思考深度,確信如果是她的話一定能給出至關重要的評判,
想著在白天就將大體情況告訴她,卻沒有收到的回複,
方然在這時看向維羅妮卡認真地問道:
“你對今晚的局麵怎麼看?”
而對於他的這個問題,噙著嘴角一抹優雅的弧度,
維羅妮卡這一刻隻是輕笑著拋出一個毫不相乾的話題:
“說起來,從利頓美、埃森克弗美到金鳶花,圍繞著這些公司在華爾街股市的股價,這場金融戰爭已經進行到了最後,”
“你現在知道股票做空的原理了麼?”
聽到這話時眼底一怔,不明白她這時問起這個的意義,但仔細回憶了一下,
方然發現他對此還停留在艾德琳告訴自己的簡易說法上,
也就是股價下跌,結社就會獲益。
而像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不急不緩地放下玻璃茶杯,
“做空者把向券商借來的股票賣出,然後等到一定時期後這隻股票跌了,”
“以更便宜的價格買回來還給券商賺取下跌的差價,”
維羅妮卡對方然簡單說出做空的原理,接著露出饒有趣味的惡意假設補充:
“但如果這隻股票漲了,那他就得花更多的錢才能買回來還給券商,而且因為上漲沒有儘頭,他的虧損是無上限的。”
說到這裡,女皇輕笑一聲地對方然做出意味深長的總結,
“所以他最後到底是賺是虧,是一夜暴富還是傾家蕩產,全都由那隻股價的漲跌來決定,”
然後下一秒,
維羅妮卡突然看向他微笑灼灼地泛起一抹神秘。
“方然,你覺得這有點像是什麼?”
而聽到她這陡然一轉的詢問,方然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一個說不出口的事物!
但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就讀出了他內心的想法,
維羅妮卡輕飄飄的微笑著替他說出答案。
“沒錯,就是賭博。”
在聽到女皇這句話時緩緩睜大雙眼,仿佛一瞬間從金融領域的最終危機回到最初拉斯維加斯的賭場,
回到眼前的女皇正笑著和自己說著‘去賭城試試手氣怎麼樣?’,
距離‘雪崩’爆發僅剩兩個小時的這一刻,
“無論是市場調研、分析盤麵還是統計各種數據,都和在賭桌上靠知識技巧研究對手、研究牌麵、計算自身輸贏概率沒什麼區彆,”
“從本質上講,所謂的股市就是一場賭局,”
方然莫名出神間看著麵前女皇微笑迷人地對自己開口:
“而今晚的局麵也是一樣。”
峰回路轉,言語輕笑間話題又繞回一開始的問題,這一刻輕撐著臉頰,
維羅妮卡笑著望向整麵窗牆外的輝煌夜景:
“人的一生要麵對很多選擇,前途、事業、未來.每一次你都隻能做一次選擇,而每一次你都不可能百分百確定結果,”
“命運洗牌下,人生本身就是一場賭局。”
女皇這一刻輕垂著那雙眼眸,低笑深處流淌著難言的深邃神秘,
“追求渴望得到的事物,承擔無法確定的風險,”
“不敢下注的人在坐上賭桌前就已經輸掉,而想要獲勝隻有接下挑戰,許願勝利並且為此用儘全力,”
然後下一秒她抬起視線,隔著一整麵幕牆上的曼哈頓夜色注視著眼前青年,
銀灰色眼瞳中明亮起一種動人心魄的幻彩。
“敢於賭上一切的人最終才能實現願望。”
想在高潮開啟前寫維羅妮卡和方然的對話,可根本想不出她該說些什麼才好,該說些什麼才符合她的逼格,層次,呼應前文鋪墊後續,完全一片空白,寫完上一章我就完全沒想法,逃避了好幾天,然後回來重新麵對小說還是想不出來,絞儘腦汁坐一下午憋出三四百字硬磨,這五天來我真的快瘋了,她的每一句話,我都至少寫了四五個版本,糾結著用詞糾結著話題方向,刪了些寫了刪,加起來的字數得有這張的兩倍,寫到最後她那一段話時說實話我已經崩了,今天從中午坐到現在接近兩點,腦子完全不出東西了,沒有寫到預定位置,堪稱潦草的寫了兩句,哈(崩潰)算了,之後再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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