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留待以後實驗了。”
日曆空白部分的最下麵,則是秦澤的今天的額外報酬。
【獲得自由質半點,獲得黃金曆手稿一份,未能觸發黃金手稿翻倍效果。】
質居然隻有半點。
這讓秦澤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隻有半點?
在他呼喚舊曆的時候,腦海裡已經出現了分配界麵。
但由於質的數量不足完整的一點,所以無法分配。
秦澤大概懂了。
“質”就如同這個名字一樣,一旦獲得,就會讓自己的某一項屬性得到質變。
第一次是因為“新人福利”,所以一次就得到了完整的“質”。
但這一次不同,這一次雖然自己參與了征召,大勝而歸,可質也隻能得到半點。
也就是說,還得再經曆一次征召,才能將舊曆等級提升到第三級。
“要麼就是我在舊曆之境的表現得更加突出才行……”
“果然,提升這種事情,還是得慢慢來。”
秦澤覺得自己的進步速度太慢了。
但其實他在簡一一等人眼裡,已經是進步神速。甚至是一種恐怖的速度。
因為對於秦澤而言,如今才四月十八,而他成為舊曆者,是四月初三。
這才十幾天,秦澤已經掌握了不少能力。
要怪,便怪狗作者寫得慢吧。
……
……
友科新城內。
走廊裡,隻有秦澤才能聽到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那高大的身影,全身黑色的信使,又一次出現在了秦澤麵前。
“我們又見麵了,信使先生。”
信使習慣了敲門,然後將黃金曆手稿放在門口。
大多數舊曆者都很害怕信使。
所以對於信使而言,秦澤這種算是比較少見的——
他居然在主動等自己。
“要進來坐坐嗎?”秦澤接過了手稿。
以至於信使最常用的台詞,“你的快遞我放門口”這句話都沒說。
信使準備轉身離開。並不打算搭理秦澤。
鑒於信使離開時,一步就可能脫離視線,秦澤立刻問道:
“我想知道,上次透露給我黃金曆手稿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他隻是履行職責問一問,猜測信使大概率是不會回答的。
可讓他意外的是,信使轉過身來:
“你想知道她的下落?”
“當然,畢竟這個人害我險些被你追殺。”秦澤說的並不坦誠。
信使轉過身,走向秦澤。如同上次一樣,信使伸出手,在秦澤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一瞬間,秦澤看到了一段記憶。
高靜芝在瘋狂逃跑,這位英靈殿的女帝,臉上浮現出驚恐。
場景未知,因為畫麵周圍都蒙上了一層灰霧。
但場景裡的高靜芝,細節清晰可見。
而身後的信使,壓迫感十足。
無論高靜芝怎麼逃逸,都沒辦法拉開與信使的距離。
最終,信使觸碰到了高靜芝。它麵無表情,不覺得疲倦,不覺得無趣,也不覺得有趣。
沉默是最大的輕蔑。
在觸碰到高靜芝的瞬間,高靜芝便失去了所有抵抗力。
緊接著,哢嚓一聲,信使擰斷了高靜芝的脖子。
它似乎意識到了高靜芝有某種手段,所以接下來的畫麵極為殘忍血腥。
信使擰斷高靜芝脖子之後,還將高靜芝的頭顱給硬生生撕扯了下來。
秦澤以為高靜芝死定了,但這個時候,高靜芝身體裡居然出現了某種類似“幽靈”一樣的東西。
可信使一直等著這個東西的出現。
在“幽靈”試圖逃逸的瞬間,信使大手一揮,將這團靈拍了個煙消雲散。
至此,高靜芝的肉身與靈魂,都徹底毀滅,斷無可能複活。
秦澤看得心驚肉跳。
能在值神領地裡活著,在組長和大明星眼皮底下逃走……
最後發給自己一條短信,上麵的內容似乎也表明,她希望與自己有下一次見麵。
這樣的人,一定是對自己的逃生手段極為自信的。
秦澤沒想到,麵對信使,高靜芝毫無辦法。信使到底得多強?
隨即秦澤想到了一件事:
“等等,信使為什麼要給我看這段影像?”
“它的風格,不應該是沉默寡言直接離開麼?”
“我和它打招呼,它也不搭理,顯然不像是一個會對人解釋的如此詳細的人。”
“這是在警告我,不要透露黃金曆內容嗎?”
“還是說……”
秦澤忽然明白了,說道:
“你在借機窺視我昨天的經曆。”
這句話一說出口,信使的手指從秦澤的額頭挪開。
它沉聲說道:
“這是等價交換。”
秦澤記得,上次自己也有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可見在信使麵前,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他倒也不惱,因為這種信息交換,對自己是劃算的。約等於信使窺視了自己的記憶,於是還了自己一段記憶。
秦澤說道:
“我能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回答了你便可以離開。”
信使這次是打算直接離開的,秦澤也不待它回答,直接問道:
“在你的追獵名單裡,有沒有成功躲過你擊殺的人?”
信使不愛回答問題,但似乎它覺得這個問題和秦澤有一定的關係,於是說道:
“有過一個人。她成功躲過我的追殺,但她也付出了代價,且承諾不會再泄露黃金曆手稿的內容,以及,接受了我的委托。”
秦澤瞪大眼睛,他自然聽不出信使口中的ta是男人女人,他在意的點,是真的有人從信使手裡活了下來。
而且,和自己一樣,也接受了委托。
那麼信使委托自己,是否是因為自己和那個人……有著某種相似性?
或者,關聯性?
秦澤試探性問道:
“那個人是誰,我認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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