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寶,之前在倫敦公園釣起來那條項鏈,已經修複好了,剛我們開了個會,明天第一集就要開播了,我們可以把微博尋物之類的發起來了。”
之前還以為是那個死者的項鏈,後來經過確認,並不是。
辦完相關手續之後,倫敦警方就把項鏈還了回來。
宋福靈按照計劃拿去做了修複,然後才通知倪冰硯,讓她配合宣傳節目。
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她也不推辭。
“官微和外網都是魏姐在運營,我這邊隻有個微博小號,你們聯係魏姐了嗎?照片和文案發我一份,我等下也上小號發一下。”
說是小號,粉絲量甚至比官微還多,發一下也沒啥。
釣魚釣到這麼漂亮的項鏈,要不是攝像機全程開著,誰敢信?
宋福靈沒多會兒就把照片發了過來。
倪冰硯正拿著手機在看,藝術顧問餘丹青就來了。
餘丹青是個藝術家,最早是個畫家,後來隨著年歲增長,擅長的東西越來越多,光用畫家就無法界定她了。
她長得又瘦又高,穿著一套厚厚的宋製漢服也不顯胖。
薑黃色馬麵裙、橘紅色上衣,外麵套著件帶毛邊的孔雀藍厚褙子。
如此也就罷了。
她盤著精細的頭發,卻隻隨意的插了根珍珠簪子。
今天沒有下雪,陽光也不算刺眼,卻又戴了副大大的墨鏡。
一路走來,仿佛不是踩的小皮鞋,而是風火輪,活生生的走出了宋朝街溜子的味道,渾身都透著“姐就是這麼拽,美女的事你少管”。
不等人招呼,她就進了亭子。
大概因為不曾為數理化熬夜奮戰過,她眼神兒特彆好,正好倪冰硯拿手機的角度也合適,她一進來,就看到了那條項鏈。
“誒?”
倪冰硯抬頭,就見一古裝仕女慢慢的摘下墨鏡,倆眼死盯著她的手機。
細長的眉,粉黛的臉,薄唇鳳眼,讓人一眼就想起王熙鳳。
時尚的墨鏡在她臉上,帶著極強的視覺衝擊,明明很違和,卻又很和諧。
這種不講道理的美,對倪冰硯來講,也是很炸裂的,難免多看了兩眼。
片刻後回過神,就見她已經盯著自己的手機看了很久。
“你好?”
猜到她多半是餘丹青,倪冰硯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湊過來盯著她手機一直看,給人第一印象就不好。
“啊!哦!不好意思,冒昧問下,你剛看的那個照片,哪裡看到的啊?”
放過自己就是放過他人,不做情緒的奴隸,寬容的過好每一天就挺好。
人家正兒八經的找了個話題跟她聊,還為剛才的舉動道了歉,也沒必要揪著不放。
倪冰硯就把自己在倫敦釣魚,從一個公園裡,把這條項鏈釣起來的事情說了。
聽她說完,餘丹青就激動得把右手裡的墨鏡,拍到了左手心。
“哎喲!這下子,也對上了!”
“什麼對上了?難不成你見過這項鏈?”
餘丹青一屁股坐到她另一邊,夾在她和嚴謹中間,也不管其他人反應,就喜滋滋道:
“等下,我給你看看我祖母年輕時候的照片,你就知道了!”
說著,竟登錄網盤,找出來一張黑白照片。
年輕的男人女人依偎著,站在花木扶疏的院子裡,笑得格外燦爛。
在她脖子上,正好戴著那條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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