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鬨成這樣,自然也沒法逛街。
倪冰硯就帶著她們去了附近一家私密性比較好的西餐廳。
之前跟桑沅來過,感覺還行。
倪冰硯隻想花錢消災,讓兩位鬥雞姐姐看在吃人嘴軟的份兒上,鬥法的時候彆拉她一起。
“我爸爸總說,不管心情多糟糕,美食都會治愈我們的。”
倪冰硯帶著人進了門,熟練的與經理打完招呼,順順利利的就把她倆帶到了包間。
包間進門,又分裡外兩間。
裡麵一張六人座的長桌,很有家庭氛圍,外間一張大圓桌,方便保鏢助理等人用餐。
確保安全的同時,也能保證隱私。
這家店很貴,兩人倒不至於來不起,主要是都覺得和倪冰硯關係沒那麼好,讓她請客怪不好意思。
但之前她說請客,兩人都沒來得及反駁,現在再說aa的話,又怪矯情。
兩人紛紛下定決心,等會兒給她送份禮物抵飯錢。
然後兩人就各自抱胸,把頭扭向相反的方向,互不理睬。
倪冰硯雖然有點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找莉莉說話。
“嗨,圖克斯小姐,剛太過匆忙,我都沒來得及好好介紹自己。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見倪冰硯熱情似火,莉莉又真的對她身份背景十分好奇,就忍不住扭了回來,勉強與她握了握手。
“嗯哼~”
隻從鼻子裡冒了個音兒。
哦,也是個傲嬌款。
難怪兩人合不來。
倪冰硯默默看了一眼蕾·斯隆。
見她明明看著窗外,卻不自覺的伸手把頭發彆到了耳朵後麵,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是什麼大可愛?
生活總是無趣,偶爾遇到特彆的人,若能結交一番,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我的爸爸,是一名特彆特彆棒的廚師。”
倪冰硯選擇以她爸爸為突破口。
“哦?廚師?”
倆豎著耳朵的“聽眾”都驚訝了!
廚師的女兒再是富有,也請不起那麼多保鏢,以她的年紀,就算紅火,也不可能火得比她倆久。
她倆都舍不得配置這種級彆的安保,倪冰硯卻舍得。
總不能她掙的錢,比她倆還多吧?
要知道,她倆吸金能力在全美都是排得上號的,又有那麼多年的經營。
見兩人都認真的聽,肢體語言也不再充滿防備,倪冰硯暗暗鬆了口氣,才繼續道:
“是的,他是一名廚師。不過,在他退休之後,他閒得無聊,又開始創業了。”
“創業?您父親是做什麼的呢?”
“開工廠,食品工廠。不過這也不是他最成功的事業。”
“哦?”
話題一波三折的,兩人都被牢牢吸引住了。
“他還是個慈善家。他曾花費五億人民幣,創建了一個基金會,專門救助緝毒烈士的家小。”
五億人民幣?
兩人又默默換算了一下。
按照最近彙率,也接近七千萬刀了。
一次性拿出那麼多錢來做慈善,是真的很了不起了。
不過,能隨便拿出這筆錢,他又該有多少身家啊?
還是那個問題,廚師怎麼可能掙那麼多?
“來,先吃飯。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邊吃邊聊。”
“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呢?我喜歡和你這樣有趣的小美人兒聊天。”
莉莉熱情又大方,蕾也不遑多讓。
“還是第一次聽你說起這些,挺有意思的。”
之前在購物中心假裝兩人關係很好,不過是做給不知情的人看。
既然倪冰硯已經澄清了兩人的關係,她也不會熱臉貼人冷屁股,非要假裝和她關係很好。
她倒要看看,這詭計多端的女人嘴巴裡能蹦出什麼花兒來!
晚飯後打掃了家裡玻璃,又給倆孩子洗澡,哄他們睡覺,夜深人靜的時候,能一個人待會兒,感覺格外幸福。今天發現了一個生活小妙招,可能有人知道,可能有人不知道,我簡單說說哈。就是家裡的落地窗啊,推拉門啊之類的,孩子一上手就是一個臟兮兮的爪子印,若是沾了糖啊果汁之類的,就更不好清理了。我就用洗衣服的刷子,沾了肥皂水去刷,刷掉了用擦玻璃的那種灰色的魔術布擦,真的好乾淨啊!之前害怕會把玻璃刷花,就沒有試過,今天洗鍋的時候,習慣性的用鋼絲球去刷鍋蓋中間的那塊玻璃,突然就得到了靈感。鋼絲球都劃不花,洗衣服的毛刷怎麼可能那麼厲害啊?然後試了下,效果超好,效率超高。之前本來打算買各種網紅刷子,發現沒必要花那冤枉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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