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嗔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哭的梨花帶雨的慌亂解釋:“伯母,我不是故意害辰辰摔下去,你相信我,我當時想拉住他,沒拉住,我自己也受傷了。”
她左腿膝蓋確實纏著一圈紗布,裡麵隱隱透出血色,看起來楚楚可憐,抬頭水眸楚楚地望向傅戈,跟受驚的小鹿般充滿哀求,好像在尋求他幫助。
傅戈不忍心,不自覺的站了出來,擋在了她前麵為喬嗔說話:“媽,我相信嗔嗔不是故意的,她也受傷了,這隻是個意外。”
“你都這個時候了,還幫她說話!”
傅夫人沒見過他這麼擰不清的人,差點被他氣得仰倒,恨不得給他一巴掌讓他清醒點。
他沒看到葉家的人還在這裡?
迫不及待護著這個喬嗔乾什麼!
她狠狠地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喬嗔的鼻子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關係嗎?你侄子因為她摔斷了腿,還躺在病房裡。你知不知道你侄子的左腿本來就有殘疾,她一句不是故意的能解決問題?啊!你護著她之前想過你哥和我沒有?還有你可憐的小侄子沒有?”
顧三聽她一口一個殘疾,一句一句的可憐,聽得心頭不舒服,眉頭跟著蹙起來。
同樣是人,人家喬小姐一個外人從來不把小少爺的腿疾掛在嘴邊上,他們作為小少爺的血緣親人,明知道小少爺自卑,還總是喜歡說這件事,怪不得小少爺就算來了繞城都不願意跟他們接觸!
“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先看看辰辰再說!”傅斯年畢竟是葉祁辰的親生父親。
他鐵青著臉拉開兩人,傅夫人和傅戈都暫且放下矛盾,打算進病房見人。
喬嗔也跟在傅戈身邊紅著眼睛亦步亦趨想跟進去看看。
誰知道他們剛走到門口,顧三忽然伸手攔住他們去路。
“顧三,你什麼意思?”傅斯年惦記著孩子,語氣不怎麼好。
顧三卻板著臉,沒把他放眼裡,冷冷地說:“妄爺說了,現在誰也不能進去。”
“我也不能進去?”傅斯年指著自己鼻子,氣得夠嗆,冷笑一聲道:“我是辰辰的爸爸!”
嗬嗬,生而不養也能叫爸爸?
顧三冷漠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手臂依舊擋在他們前麵:“這是妄爺的意思,也是葉老的意思!”
“在小少爺脫離危險之前,誰也不能進去!特彆是某些心術不正的人!”
他隻差沒直說‘某些心術不正’的人指的就是喬嗔!
喬嗔麵色驀然一白,抬起頭,咬著嘴唇,又不忿又懊惱。
她見最近傅夫人對她格外冷淡,再加上自己家公司出了事,害怕傅家看不上她,才想起住在醫院,她見過一次,對傅家格外重要的那個小孩子。
她本來想著走走迂回路線,搞定這個孩子,再慢慢地在站穩自己的位子,誰知道那個孩子那麼難帶,看到她極為不配合外,都被她拽到樓梯口了還要不顧危險的甩開她的手。
結果就發生了意外。
當時小孩子滾下樓梯時,她確實嚇了一大跳,沒顧及危險想拽住那個孩子,可惜沒抓住。
她也委屈啊,葉祁辰摔斷了左腿,她為了抓住那孩子的手,膝蓋也磕傷了,醫生說以後可能會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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