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聶君瑋指著的幾個混混之一顫巍巍的站出來,當著所有媒體和鎂光燈的麵承認:“我們是之前在醫院毆打靳老先生和老太太的幾個人。”
一句話就讓現場記者炸開鍋。
“是他們!”
“快快,鏡頭對準他們。”
“快拍。”
那人好像準備好要說什麼,不用記者提問,自己全交代了。
“是君少指使乾的,他說那兩個老東西一直咬著他讓他為撞死兒子負責任,還不肯拿錢私了,於是就打電話叫我們給他們一個教訓,我們也是聽吩咐辦事。”
“你們要是不信,我還有君少打電話的記錄。”他手忙腳亂去翻手機:“等下,我拿給你們看。”
下一秒就將手機翻過去給現場的記者們看,上麵赫然有一通聶君瑋跟他的通話記錄,大概五分鐘。
時間就在醫院毆打事件發生的一個小時前。
這下警察局外可以說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沒想到事情會在這時候峰回路轉,聶君瑋找的幾個混混會自己上門自首。
還直接拿出跟聶君瑋通話記錄。
這可和聶濤方才信誓旦旦說的‘醫院外麵的事情跟聶君瑋毫無關係’‘君瑋隻是被大家誤會了,他是個單純地好孩子’背道相馳。
記者們很快反應過來,無數的鎂光燈和話筒對準麵容冷肅,表情難堪的聶濤要個說法。
“聶先生聶先生,請問您對他的話有什麼想說的嗎?”
“聶先生,您不是說這件事跟您兒子沒關係,現在怎麼解釋?真的是令公子找人在醫院外毆打病人家屬嗎?”
一個個問題宛如尖刀刺過去,聶濤麵色難看到極點,卻緊緊地抿住嘴唇不發一言。
他無法回答這些問題。
一旦坐實聶君瑋酒駕撞死人還找人毆打受害者家屬,那行徑就太惡劣了!
這種新聞一傳出去,足夠毀滅聶家百年累積的名聲。
可是‘證據’就恰恰好送上門來,還是在他絕口否認聶君瑋參與這件事的時候恰恰好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現在他自己都能聽到打在臉上耳光的脆響聲,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他想起什麼似的,下意識的朝著人群外張望起來,似乎想看看是誰乾的。
因為他不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也不相信這些小混混要沒人指使敢跑來自首。
聶濤目光很快注意到右前方路口一輛停在邊上的吉普車,吉普車車窗搖下來,他看到一張年輕男人的臉。
車上的男人也在看他,遙遙的跟他目光撞上。
聶濤看到對方笑了笑,拿開咬在嘴裡的煙,給他做了個嘴型,赫然是——獨立洲。
囂張。
十足的囂張!
這種挑釁行為堪比聶君瑋平日裡的行事風格。
可從來隻有他們對彆人這個態度,什麼時候輪得到彆人踩著他們臉上走過去挑釁。
聶濤猛地沉下臉,心裡震顫不已,腦海中已然浮現出一個人影。
獨立洲…他是不知道獨立洲最近發生什麼,可是隱約覺得這次他們家倒黴跟一個人有關係。——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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