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軍師......”副將還想說些什麼,結果他剛開口就被胡軫的怒吼懟的說不出話了。
“住口!軍師軍師軍師,你一口一個軍師,莫不是覺得我比不上李儒那黃口小兒?”
胡軫怒發衝冠,仿佛下一刻就能用手中的戰刀斬下副將的腦袋。
那副將也不是傻子,命和提醒相比哪個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
“末將不敢,末將隻是覺得,敵方剛斬殺了華雄將軍,此刻士氣正旺,現在出城迎敵恐怕不是良策,當然,將軍也肯定知道這個道理,將軍可否告知末將,為何要在此刻進攻。”
副將巧舌如簧,既恭維了胡軫也提醒了他避戰的原因,至於結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華雄區區武夫,我深覺主公看錯此人了,他雖有勇略但在計謀上,著實太差,本將軍滿腹兵法,雄韜武略,豈會不知避戰的道理。”
胡軫胸有成竹地撫摸著自己下巴上的絡腮胡,篤定地說道:
“華雄雖武勇,但盟軍十八路諸侯也不是吃素的,豈會沒有能人,但能將華雄打敗,想必那盟軍已然黔驢技窮,那斬殺華雄之人也定會身受重傷。”
“此刻我若進攻,敢問盟軍又該如何應對啊,哈哈哈。”
“況且,華雄鬥將而死,讓敵軍士氣高漲,使得我等士氣低迷,想要守關,就迫切需要一場勝利!”
“原來如此,將軍料事如神,末將佩服。”副將拱手一拜,激動地說道。
他拜完之後,立刻轉身離開城門樓,隻不過胡軫沒看到的是,他的副將轉身後便立即擺出了一副不屑的嘴臉。
什麼滿腹兵法,雄韜武略,豬腦子罷了。
華雄即使性情衝動,可他跟隨相國多年,經曆的大大小小的戰鬥沒有上百,也有數十,哪裡是你這頭肥豬能相提並論的。
還問對麵如何應對,盟軍不把你打出屎來,都是他們手下留情!
不行,這汜水關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必須要早做打算了。
不過,他也不能就這麼狼狽逃竄。
這麼想著,他回頭望望滿麵自信的胡軫,暗罵道:莽夫,愚不可及!
他自己都說了,聯軍十八路諸侯,能人輩出,那麼多的強者聚集到一起,能砍了華雄的怎麼可能隻有一人。
這愚蠢的家夥怕不是認為斬殺華雄的人已經受傷,必然不可能在戰,覺得盟軍已無強人,所以想去大殺四方。
但......盟軍軍中的能人可太多了。
而且他也聽說了,那斬殺華雄之人,甚至隻是盟軍帳下的一個無名小卒。
關羽都沒出戰,就把華雄剁了......這世界裡的華雄也太水了!
他料定,胡軫此去,定然難以歸來,要是正常來說就算了,胡軫死不死的關他何事。
可當下是非常之時,要是汜水關丟了,董卓那老女人怕不是會把他們這些“逃兵”全弄死。
他死到還好說,要是影響到他們班級的計劃,那就不好了。
沒錯,胡軫的副將並不是土生土長的土著,而是驚悚戲劇學院裡的學生。
看來隻有......動手了。
副將邪魅一笑,他從懷中憑空掏出一雙手套來,戴在了手上。
他撐撐手腕,雙手背到身後,轉手走了回去。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嗎?”胡軫攥著手中的武器,回首望望逐漸向他靠近的副將。
他挑起眉頭,疑惑地詢問道:“難不成你還想勸我?”
“不,將軍,末將隻是想和將軍一起征戰沙場罷了。”副將諂媚地笑笑,抿著唇,重新來到了胡軫的身邊。
“哦,你有心了,那等一下你就和我一起......唔......噗——!”
胡軫化為說完,就猛地吐了一口鮮血,他不敢置信地盯著副將。
視線緩緩下移,隻見,副將的雙手竟然憑空掏進了他的身體裡。
這一瞬間,他隻覺得氣血翻湧,但卻無力抵抗。
“嗬嗬嗬,內臟被攪動的滋味不好受吧,彆著急,等我找到你的心臟,就會將它捏碎的,到時候,你就不用受苦了。”
副將冷笑著,雙手緩緩上移,時不時地還會撥動幾下。
“你,噗——!”
胡軫再次,吐血,他顫抖身體,強迫自己動起來,可他的身體就好似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壓製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哎呀,不小心把你的膽拽掉了,不過你膽子這麼大,應該也不缺這一顆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