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老人遁逃,他便細細打量起了周圍。
眼前的一切大致看來和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區彆,但仔細觀察後,張峰還是發現了些許的端倪。
那就是,老人駐足的那片土地上,似乎是鬆動的。
想到此,張峰走上前去。
“哢——!”
腳下的石塊產生了鬆動,張峰眉頭一皺,蹲下身來。
“就是這裡,下麵有兩個反應,把石頭搬開,裡麵肯定有暗格!”
雪莉篤定的說道。
聞言,張峰動手將布滿粘液的石頭搬開,露出了石塊下的真容。
裡麵,居然彆有一番天地!
首先入目的是一張臨時製作而成的梯子,梯子直通洞穴的底部。
想來,洞穴的底部,便是眾人被關押的地方吧。
大喜過望的張峰立即爬下樓梯。
在這裡,他見到了被關押的人們......
......
“啪嗒!”
棋子墜落的聲音響徹天外,甚至連湖中的魚都被驚動的逃竄而出。
水麵泛起漣漪,打散了湖中倒映出的影子。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李儒優雅地甩動衣袍,將一不小心落到棋盤上的黑子緩緩夾起。
他的臉上露出了愁容。
原本他已然計劃好了一切,還刻意將張峰引出城外,派遣他手下最得意的三人去將其誅殺。
為了保證事情的可成功性,他還特意讓人把他的隊友關押在山洞裡引他上鉤......
目的就是為了將他這個不確定性徹底消除,可......他居然還真的成功了!
還以一敵四!
這家夥是畜生吧?
李儒很直觀的感受過那幾人的難纏程度。
在他們四人聯手的情況下,就算是呂布想要拿下她們,都要費一番功夫。
可張峰......用了幾個小時,就把他們全解決了,甚至還殺了兩人。
“哎呀哎呀,看來,先生確實是高興的太早了,我早說過了,不要半場開香檳,畢竟,這個世界上的不確定性太多了。”
麵具男優哉遊哉地抓起旁邊果盤裡的葡萄,硬生生的從麵具的縫隙裡,將果肉擠入自己的嘴裡。
他象征性地咀嚼了幾下,隨後便把果皮扔到了腳下。
李儒現在算是知道半場開香檳是個什麼意思了。
他沉默了一瞬,轉轉眼珠,接著說道:
“用你的話來說,未到最後,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你又怎麼知道,你的那些算計,我沒有一一破除。”
李儒的聲音很響,特彆像是失敗後的氣急敗壞。
但麵具男知道,李儒確實還留有後手。
李儒在叫喊時,動手拍亂了桌上的棋盤。
麵具男隻是瞥了一眼棋盤上混亂的局勢,接著,便挑起了自己的棋子。
他的動作不慌不忙,就好似是在做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棋也下了四盤了,你我二勝二負,目前還是平局,軍師耐心些,下完這最後一局,便知如何了,畢竟,你告病如此長的時間,忍不住的話,一切可就前功儘棄了。”
“嗬,是啊,剩下最後一盤了,我便陪你下完。”
李儒聽聞,隻嗬了一聲。
他再次緩緩坐下,開始收弄黑子。
二人將棋子儘數收歸小盒,開始了新一輪的博弈。
麵具男說道:“先生,該你了。”
“無妨,讓你一子,你先來。”
“哦,那某,就獻醜了!”
麵具人夾起白子,將手置放於高空,最後猛然落在棋盤的邊角位。
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根本無需李儒讓他一子。
見此,李儒眯起眼睛,盯了他一會兒,緩緩將黑子落入棋盤正中。
“嗬嗬,最後一盤開始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不會,畢竟,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靠什麼來傳遞消息的,畢竟,你一直被我囚禁在這裡。”李儒開口詢問道。
“我啊,靠它們啊。”麵具男抬頭望向黑洞洞的天空。
隻見,幾隻飛鳥正盤旋在亭子的正上方。
李儒明了。
於是,他拍拍手,道:“來人,將那幾隻飛鳥射下來,替我煲一盅湯。”
“......”這人連鳥都不放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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