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讓你跟著遼的,你跟著白小姐便好,至於你所擔心的事情,這裡的街道很窄,敵軍縱然有萬數之多,可能發揮作用的無非就是街道前的那一排。”
“二十對二十,我軍,不會輸。後隊聽令,爾等當儘數聽從白小姐的命令,從現在開始,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張遼自信的舉起戰戟,向一旁揮動,英姿颯爽,大聲呐喊。
聞言,白麗麗對著張遼點了點頭,對身後的眾人說道:
“嗯,那麼請大家跟我來!”
說罷,白麗麗便帶著半數的軍士,向後方逃離了。
張遼並未移動一步,而她身下的馬匹也隻是蹭了蹭馬蹄,擺出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剩餘將士聽令,於街道一字長蛇擺開!盾衛在前,矛者在後,此地地勢狹窄,敵方就算人再多也發揮不出來。”
“所以!請諸位相信遼!遼會與諸位站在同一戰線,直至生死,在這裡遼想要以高順將軍的陷陣營的一句話,送給大家。”
“知道陷陣營的口號是什麼嗎?!”
張遼高舉月牙戟,她身上的鎧甲儘數燃起火焰,同時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覆蓋上的薄薄的冰層。
她的聲音無比的高昂,讓人一聽便振奮不已。
眾軍被張遼的自信所感染,奇跡般的停止了騷動,並且紛紛露出了堅定的神情,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他們萬眾一心,異口同聲的大聲怒吼道:“衝鋒之勢!有進無退!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原本,不遠處的李傕是想通過兵力的差距壓垮對方的士氣,畢竟,他要做的隻是攔住張遼的部隊。
一開始,他看到了張遼軍一下子跑了一大半的人,還以為是他的壓製之策產生了效果。
敵方士兵見實力差距過大所以士氣崩潰產生了潰敗。
可仔細一看,那些撤走的部隊哪裡是在潰逃,分明是在有序的離開。
而且,剩餘的士兵甚至喊出了口號,以非常高昂的士氣阻攔在了他的部隊的前方。
李傕看到之後,整個人都懵了。
這家夥不會是真的想以這麼點的人,突破他的放下吧。
最離譜的是,這家夥非但不跑,還直接搏命似的開啟了大招......
“跑?”
張遼嘴唇微張,嘴角揚起一瞬,高傲的抬起了頭顱,對著李傕說道:
“我來告訴你吧,你判斷錯了兩件事情。”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中帶著一絲怒意,瞪向了李傕。
“第一,你不該口出狂言,辱罵遼的主公。”
“第二,人數在我麵前沒有任何意義,兩千對兩萬,優勢在我!”
話音剛落,月牙戟隔空擊出一擊。
空氣中的水在一瞬間凝結成冰,並且彙聚成了一道迅猛地斬擊,攻向了李傕和他的軍隊。
措不及防之間,李傕隻得抬刀抵擋。
他倒是安然無恙,可他身後的數百士兵,竟然在一瞬間便被凍成了堅冰......
人群擁擠,被化作冰塊的士兵隻遭受到了輕微的碰撞,便立刻碎成了冰渣。
“不怕死,就來試試!”
張遼雙手握緊月牙戟,表麵上看似十分平靜,可她的聲音卻極為駭人。
“有趣,太有趣了,敢以如此兵力之差硬撼我西涼精兵,自以為是,愚蠢至極!”
李傕憤怒地看了一眼身後死去的士兵,抬起手,下令猛攻。
此時此刻,各個地方都在展開激烈的碰撞,局勢瞬息萬變。
而在一座府邸之中,李儒仍舊在淡定的閉目養神,在他的案台上,則擺放好了一張棋盤。
突然間,他房間的們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戴著鐐銬的腿先從門外跨入屋內,接著便是他消瘦的身體,最後,則是一張麵具。
“先生好雅興。”
麵具男,斜眼看了看案上的棋盤,說道:
“整個長安都亂套了,先生還能如此淡定的擺著棋盤,邀請某來此一聚,當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