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一刻!
警察先生的雙腳便被一雙手死死握住,整個人在瞬間變被拖下河了。
好一陣,才有慘叫聲傳了過來。
然後,我看見之前那個穿著紅色裙子的中年女人,沿著斜坡慢慢爬了上來,。
她雙眼一片漆黑,表情猙獰地跟我說道:‘你也看見了吧,不是我做的哦,是她自己,撞到椅子上的。砰砰砰的。”
在少女說到結尾三個字的時候,忽然房間裡也響起了“砰砰砰!”的敲擊聲。
清晰,沉重。
陰風襲來,燭火瞬間熄滅。
低馬尾女孩已經被嚇得哇哇大叫,那個故作鎮定的男生也雙手顫抖。
直到厚劉海女生平靜地抽出她藏在身後的手掌,拿出火柴點燃燭火,示意剛才的敲擊聲以及吹熄蠟燭,都是自己乾的。
“呼...什麼嘛,就這啊?我還以為你們多厲害呢。”
“額,嗬嗬,那個,阿雅小姐,到你了哦,快快說。”低馬尾少女用笑聲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她咽了咽口水,平複了心情之後,看向了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的阿雅。
“那個,阿雅小姐?”
終於到了麼。
阿雅在心中輕輕一歎,剛才張峰等人在她的腦海裡交流情報,她也大概聽了聽。
可能是由於上一場做的實在是太好了吧,導致她這一次,並沒有被拉入奇怪的空間內。
經過這會兒的傾聽,她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等人所經曆的,應該是阿雅的個人回憶,而不是過去時間線上的阿雅本人——
這樣,她也算是放心了一些。
她掏掏衣服手掌裡攥出一張寫有字跡的紙,似乎是阿雅小姐為了今晚試膽大會,提前準備的怪談稿子。
“彆講那個,聽我講。”張峰忽然自信的說道。
“呼......”聞言,阿雅舒了口氣,點了點頭道:
“以前小時候回鄉下玩,我和表兄弟秀賴經常會在田野裡跑來跑去,
某天晚上,我們突然感到一股不尋常的氛圍。
‘奇怪,怎麼突然吹起這麼溫暖的風來了。’
他這麼說著,看向遠處田野裡,由於距離遙遠,隻能看見有個類似稻草人的東西在田野另一端。
那東西是白色的,固定在原地,隨著風不斷扭來扭去,
秀賴就說那可能是哪戶人家擺放在外麵的新型稻草人,能夠隨著風晃動。
說著說著,周圍的風突然停了下來,但是遠處那個白色的‘稻草人’卻還在扭動。
沒有了風,稻草人是絕對不可能自己動彈的,而且扭動的幅度太大了,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程度。
好奇心驅使之下,秀賴決定拿出望遠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由於望遠鏡是他的,我隻好在旁邊等著他先看完,在把望遠鏡給我看。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秀賴的變化。
他的臉色開始發白,渾身開始冒冷汗而且不停發抖,手裡的望遠鏡也摔到了地上。
我急忙把望遠鏡撿了起來,正要看的時候,就被突然衝出來的爸爸阻止了。
‘不要看,乾萬不可以看那個東西!’
爸爸這麼說著,焦急地問我有沒有看到,得到否定答案之後鬆了口氣,帶著我和秀賴回到家裡。
我開始覺得奇怪,本來活潑好動的秀賴,在回家路上一言不發,臉上驚恐絕望的表情沒有好轉。
到家之後,秀賴開始一邊瘋狂笑著一邊怪異扭動,就像那個在田野裡看到的東西一樣。
這麼近的距離,他散發出的恐懼感甚至要比當時還強烈,
奶奶出現了歎了口氣,說,‘秀賴還是看到了,對吧?’
於是,奶奶就和大伯說了,秀賴的狀況,普通醫院是治不好的,就留在鄉下讓老人家來照顧吧,因為秀賴回去,也沒辦法變成正常的孩子了。
在此之後,每當想起秀賴,我就會感覺很難過,後來偶爾聽到一種叫做【稻草人神】的說法。
傳說古時也有精神病患者產生,當時治病的大夫對於精神疾病束手無策,村民隻能將病患捆綁在田野裡的稻草人上,
由於被綁住的人急於掙脫,會用儘全身力氣扭來扭去,
最終還是無法避免被村民丟在田裡,自生自滅的結局。
大概,秀賴看到的,就是傳說中的【稻草人神】吧。”.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