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地下二層。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類似於電梯一樣的空間,鑲嵌在牆壁上的大門緊緊的鎖著,任憑張峰如何用力也紋絲不動。
以張峰現在的力氣都弄不開的話.....那估計就隻能找鑰匙了。
忽略掉這處地方,張峰接著向前方走去。
張峰迎麵便看到了一個倒著的t字型走廊。
這t字型走廊籠罩在一片陰暗的氛圍中,宛如進入了一個鬼魅般的禁地。
牆壁斑駁的灰色石磚被時間蹉跎的痕跡侵蝕,褪去了往日的光彩,顯露出一種腐朽和荒涼之感。
走廊的儘頭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仿佛通向另一個世界。透過那黑暗,彌漫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不詳感。時而有風聲低低地響起,攜著陰涼的氣息,在耳邊低語著不可名狀的警告。
昏黃的燈光在過去的歲月裡被歲月無情地侵蝕,投下弱不禁風的映照。虛弱的光線仿佛黑暗中的琉璃火,猶如野獸的眼睛,詭譎而恐怖。
無聲的黑暗中,牆壁上處處可見不規則的裂縫和倒影。那些裂紋扭曲而撲朔迷離,宛如一張張魔手伸向張峰,令他感受到一陣陰寒的恐懼。
“太刺激了,這地方,我越呆越想呆啊。”
“......”眾人無語。
張峰向前走著,胸膛起起伏伏不斷呼吸。
沉悶的空氣似乎壓得人快要窒息,吸入肺中的每一口都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腐朽味道。
那種恐怖黑暗宛如一隻巨大而凶惡的野獸,等待著任何一個不慎踏入的生命。
走至t字型的路口處,向上便是一條鋪有紅地毯的道路。
已經破爛不堪的紅地毯死死的貼在地麵上,任由他人踩踏。
隻見,在那道路的正中間,一雙乾枯的腳屹立在紅毯之上。
那雙腳的主人......又是一個老人。
那老人骨瘦如柴,頭發稀疏,雙腳顫顫巍巍的開立著,空洞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正前方,似乎是在看著什麼詭異的東西。
他右手背在身後,左手悄然抬起,指著左邊的方向。
"什麼意思,那邊有爆丸小子嗎?"張峰順著他指尖的方向望去,他所指的地方是空無一物的牆壁。
除了些許的裂痕以及藤蔓外,就隻是普通的牆壁了。
麵對張峰的疑問,老人並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用手指指著牆。
“不會說話,是啞巴??”張峰摸摸下巴,嘀咕道。
老人眉頭上的爆出了一個“井”字。
“難不成是聾子?”張峰又說。
這一次,老人抽搐起了嘴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老人已經快忍無可忍了,就差動叫把張峰踹飛出去了。
可張峰還在輸出!
沒有一絲要停下的意思。
“唉,好可憐啊這老頭子,無依無靠的就算了,還不能說話,也聽不懂人話,這也太可憐了吧,嘖嘖。”
“密道......”老人終於是忍無可忍了,他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兩個字。
“哦~密道啊!早說嘛,搞得和真的是的。”張峰白了老人一眼,毫不猶豫的邁向了老人所指的方向。
他沒有任何要質疑老人的意思,畢竟,如果老人說謊,他估計會回來把他剁成八塊。
張峰的腳先行接觸到了牆壁,隻見,他不大的腳趾穿透到了牆壁裡,仿佛是進入了幻境。
“原來如此,屏障啊。”張峰嘀咕著,嘗試著踩實地麵,一低頭,整個人便鑽了進去。
他沒有遭到任何的阻攔,就像是魚兒鑽入了水中,整個人自然而然的便來到了房間中。
仿如大門被緩緩打開,張峰的視線裡出現了一道昏暗而冰冷的光線,當你進入其中,恍如置身於一個沉睡已久的惡魔之窟。
初步觀察下,張峰覺得這裡應該是一個實驗室。
室內彌漫著的令人窒息的化學氣味,每一口呼吸都帶來一絲刺鼻的刺痛,牆壁被塗滿了陳舊的塗料,顏色已經被徹底侵蝕,露出一道道濃重的鐵鏽跡象。
房間兩側的貨架上,堆滿了玻璃瓶,定睛一看,每一個瓶子裡都封存著不同的標本。
有些標本是死者的身體組織,有些是動物內臟的切片,還有一些是奇怪的生物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