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情況?不怕死是嗎?居然這麼大搖大擺領著人出來。”
他的手拎著對方的腳踝,折斷的脖子在流血,就那麼蹭在地上,擦出痕跡。
鮮血的紅觸目驚心,讓人無法挪動眼睛。
正在啼哭的孩子爆發出了更宏亮的哭聲,仿佛是在替自己的生母哀悼。
白梓欣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她死死的咬著唇,瞪大眼睛,沒能發出任何的聲音。
隻是手腳冰冷的抱緊臂膀中的孩子,主動往張鋒那邊靠了靠。
她眸子一垂,爆發出了常人難以言喻的堅韌。
“她...她她她,她是誰啊,怎麼死在這裡了...好可怕。”
女子顯得有些語無倫次,而張鋒則宛若一個關心她的大老公似的,摟住她的腰,安慰道:
“彆怕,她是同我們一起來找你的,隻不過出現了意外,以後乾萬彆在亂跑了,為了找你,都死人了。”
“是......嗯。”
白梓欣把滿肚子的話都咽了回去,身子更是在不斷地顫抖著。
她知道,現在要是說錯話,她可能也會死,姐姐......可能也就白努力了。
太可笑了,她還以為姐姐能跑出去呢,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把姐姐殺了。
她要報仇......她一定要報仇!
該死的村長,該死的張鋒,一定要殺了他們。
可是靠她自己...太困難了。
隻能......
白梓欣看向了懷中的孩子,眼神變得堅毅。
“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啊,張鋒。”
“我老婆磕到腦袋,失憶了,把之前的事情全忘記了,我在好好的教導她。”張鋒得意地說道。
“失憶?嗬嗬。”
張誌可不信會有什麼失憶,他猛地大步上去,拎住女子的脖子,直接將她從張鋒的懷裡揪出來,硬是將她的臉,按到了白梓紋的脖子前。
脊骨與血液直勾勾地撞在眼睛裡,白梓欣幾乎快要瘋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梓欣尖叫著被張誌掐著
此時...白梓紋的手指還在因神經未死而抽搐顫抖。
頓時,她發瘋似的,尖叫出聲,宛如瘋婦。
可張誌還在逼問著她:“說,她是誰!你不說,就讓你跟她是一個下場!你說啊!快說!!!”
張誌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的低語,白梓欣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拚命地搖著頭,懷中緊緊摟住孩子,不讓他掉下去。
“我不知道她是誰,你們不是來找我的嘛,為,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梓欣激動地叫喊著。
她這麼一喊,讓身後不遠處的張鋒動了惻隱之心。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他的女人,要打也隻能他動手,張誌算什麼東西,敢動他的女人!
“住手!你個老登!她可是我的人!”
張鋒激動地朝張誌身上推了一把,張誌在巨力之下,鬆手,踉蹌幾步,撞到了一旁的牆上。
他四十多歲了,被正直青年的張鋒一推,那把老骨頭根本受不了。
“咳咳,咳咳咳,你乾什麼!”
“我讓你鬆手!老子兒子還在她懷裡呢,碰壞了你給我生兒子?!”
“你,無知小兒。”張誌咬牙切齒地低吼著,他的後背撞到了破舊不堪的牆壁上。
灰塵震蕩,而被掐著的白梓欣則是跪倒在地上,單手撐在地麵,另一隻手仍舊扶著孩子。
“咳咳,咳咳咳。”
脖子好痛。
感覺像是塞入了一整塊鐵絲網,一條條的堅硬物體在刮擦著她的喉嚨。
“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