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張峰也是個響當當的男子漢。
除了一開始進入學校的時候吃了次癟,他哪裡還敗過。
在哪裡不是拳打女鬼腳踢惡人的。
身上功德更是不計其數。
到現在為止,經他手斬殺的鬼,沒有一乾也有一百了。
他張峰可是要武力有武力,要顏值有武力,要智慧有武力的絕世天才。
區區功德不是手到擒來。
張峰將金色鎖鏈劈斷之後,隨即一劍刺死困束著女鬼的瘋癲男。
張峰雖與他有幾分舊情,但也沒有那麼熟,更何況,他已經被折磨的這麼慘了,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讓他去死。
劍刃輕鬆入腹,男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被塞緊,膨脹了的罐頭,當張峰手中之刃刺入其腹,他體內的東西頓時流了出來。
定睛一看,跟不上常人內腹中擁有的內臟,反而竟是些頭發、眼珠、牙齒和紅線之類的惡心玩意。
他的腹腔早已被掏空,剩下的隻不過是一副驅殼罷了。
這樣的場景讓張峰想起了很久以前看到的怪譎捉迷藏的玩具人偶。
那人偶就是剖開腹腔取出棉花,再將人的指甲、皮膚、頭發塞進去,用紅線封死缺口。
如今的男人,和當日的玩偶幾乎沒有什麼區彆。
隨著男人徹底死去,張峰似乎看到了他嘴角處泛起的笑容。
抽出木劍,張峰退後幾步,眼睜睜地望著身著嫁衣的女鬼徹底占據男人的身體。
他的皮膚一點點的充實起來,就像是一顆被打了氣的球,身體和結構在慢慢轉變。
十幾秒後,一位衣著嫁衣,身材豔豔的女子出現在了張峰麵前。
她身高將近兩米,修長的指甲直指地麵,估計移動時,甚至能用爪子在地麵上擦出火星。
赤紅色的嫁衣照在女子身上,讓其有種危險美,就是那種明知道靠近她可能會死,但依然忍不住會想要一睹其衣下芳容的美。
“你想讓我,做什麼?”
成功奪舍之後,女鬼說話頓時流利了許多,她猛地一動身體,直接貼近至張峰的身邊。
儘管張峰看不到她的臉,但是依舊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壓。
“幫我,殺一個鬼,之後村子裡的男人,隨你殺,但女人不能動,有問題嗎?”張峰很淡定地抽出一根煙來,替自己點上。
聞著讓鬼都感覺心曠神怡的味道,女鬼再次開口道:“為什麼,這麼幫我。”
在她看來,張峰這麼做完全就是虧的。
反正以她目前的腦子想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沒什麼,我打不過那鬼,需要幫手,正好我又看這些死村民不爽,所以就幫幫你。”張峰隨口說道。
“你先藏進我影子裡,我們現在就過去,乾掉那家夥以後,就隨便你了。”
“好。”女鬼應和一聲,隻答道:“吾名紅殤,念名,我即刻出現助你。”
說罷,女鬼直接化作無數黑霧朝著張峰身下黯淡的影子處鑽去。
頃刻間,本來在昏暗的光芒下顯得模糊不清的影子頓時變得漆黑無比,隱隱約約還有了女子的模樣。
張峰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便離開了此處,走向了集市的方向。
他想此時此刻,那新郎該是來了,除非...它中途轉換方位。
夕陽西下,天空漸漸染上了一抹橙紅色的溫暖光輝。
太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投下了長長的影子。在這一刻,大自然似乎也沉浸在一種寧靜和安詳之中。
光線透過雲層,映照在遠方的山巒上。山巒的輪廓在橙紅色的餘暉中顯得更加清晰和壯麗,仿佛是一幅宏偉的畫卷。
不過,張峰嚴重的環境卻沒有那麼美好。
夕陽西下,大地被一層詭異的氛圍所籠罩。陽光透過雲層,投下陰暗而扭曲的光影。
在這一刻,夕陽的餘暉似乎不再帶來溫暖和喜悅,而是散發出一種詭異和不安。
周圍的景色變得扭曲而不真實,大地的顏色漸漸變暗,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幕布所遮掩。
樹木的枝乾彎曲起來,宛如一隻惡魔的手臂伸向天空。草地上的花朵凋零,散發出一股腐朽和死亡的氣息。
在餘暉之中,張峰獨自一人走向了市集的方向。
他想,此刻,所有人應該都已經被田悅他們聚集到另外一邊了。
沒有她們當累贅,張峰也能放開手腳大戰一番。
先前,他也讓另外一隻鬼物去捕殺集市上的男人,想來那邊早已經被清空了。
如此一來,他倒也不用擔心有人會成為新郎的傀儡。
“不過......一個人戰鬥到底還是有些淒冷,要是林依或者是那個多嘴的家夥在就好了。”
張峰嘀咕著,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