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瑾年姐,姐夫好厲害……”於小虎咋舌,目瞪口呆的望著葉修,當然,以他的年紀並不覺得‘是我’兩個字,有多大威力,隻感覺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姐夫,剛硬抗黃四海,光憑這一點就牛逼炸了,飛天了。
“閉嘴……”於瑾年俏臉通紅,‘砰’的一聲敲在他的腦袋上。
“小…畜…生,敢惦記我黃四海的女人,你…找…死……”黃四海怒了,眼珠子猩紅的望著葉修:“給我殺了他。”
“不…給我活捉他,本少爺要親手將他千刀萬剮了,才能解心頭之恨。”
“是,黃少。”
砰砰砰!
煞氣滔天。
‘黃家’的這些狗腿子,修為不怎麼樣,裝備卻是異常的精良,一個抽出刀劍就朝葉修衝去!
麵對這些連內勁都沒有修出的普通人,葉修忽然有些感慨,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跟這樣的人動過手了?
“快…躲開……”看到葉修不避不讓,於瑾年的臉色‘唰’的一下蒼白起來。
“放心,幾個嘍羅而已,小意思……”葉修回頭朝著於瑾年輕笑了一聲,緊接一把抓住了兩名衝得最快的狗腿子,就想像曾經一樣,讓兩人碰個頭破血流,哪裡想到他的力氣太大了,哪怕沒用什麼力量,這兩人的腦袋也是“砰”的一下碎裂開來!
眾人傻眼了!
“咦,我還沒用力啊,怎麼就死了?罷了,殺一人是殺,殺幾人也是殺,既然如此,你們都去死吧!”葉修輕歎了一聲,身影一晃,就這麼衝入了人群!
片刻之後,除了黃四海外,他帶來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存活!
看到這一幕,‘於家’的眾人都愣住了,於瑾年撿了個什麼魔頭回來?
他們的臉上,沒有欣喜,有的隻是一種天塌下來的恐懼。
“於…家完了。”於瑾年的小叔,‘啪’的一聲就癱到了地上,滿臉的絕望。
其他人也是如此。
“父親,這說不定是機遇呢?”站在他身旁的少年,趕緊將他攙扶起來,雙眼放光的望著葉修,舔了舔嘴唇激動,道:“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死這麼多人,恐怕是一位先天之境的武者吧?有他坐鎮,我們於家想不發達都難啊。”
“混…混賬東西,你懂什麼?”於瑾年的小叔哭喪著臉,怒不可遏的瞪著自己的兒子低吼,道:“先天高手又能怎麼樣?這黃家,背靠著武威大將軍,手底下也有不少先天高手,還有一位宗師高手坐鎮,他就算真是先天高手又能如何?”
“惹惱了他,照樣將這小子圍殺了,憑他一個人怎麼跟武威將軍鬥?”
“更何況,他是不是先天高手,都還猶未可知……”
“姐…姐夫,好厲害。”於小虎瞪大了眼睛,不斷的咽著口水,害怕?不可能……在這個武力為尊的世界,出趟遠門都有可能回不來了,很多七、八歲的孩子都見過死屍了,又豈會被這樣的場景給嚇到?
“你…你到底是誰?”看到自己帶來的人,還沒來得及逃竄,就被葉修殺了個乾乾淨淨,黃四海的那張醜臉也變得驚恐起來,特彆是看到他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更是恐懼到了極致,連呼吸都有些紊亂的吼,道:“不……不要過來。”
“我…我是黃家的人,你若敢傷我半根汗毛,不光是黃家,還有我姐夫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了?”葉修淡淡的,道。
“你……”看到葉修根本不受威脅,黃四海眼中,也流露出了濃濃的恐懼之色,下意識的往後跌退了幾步,餘光撇到不遠處的於家老者,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狂吼,道:“於…震海,本少爺若是死在這裡,你們於家也要陪葬。”
於震海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慌措,黃家,想要覆滅他們於家,絕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這黃四海還是主脈嫡係,他死在於家,不管是不是於家做的,都得承受黃家的滔天怒火。
“這……位小兄弟,老朽是於家的家主於震海,你替瑾年出頭,我們萬分感激,隻不過,這是我們於家自己的私事,還請小兄弟不要插手。”於震海沉吟了片刻,望著葉修緩緩,道。
“嗬嗬,小兄弟,我跟你很熟麼……”葉修抬眼望過去,目光在於震海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泛起一絲嘲弄的笑意:“你算什麼東西,我葉修要殺的人,憑你,也妄想阻攔?”
不知道為何,想到了為了自己差點魂飛魄散的秦嵐月等人,葉修心中的殺意止不住地上湧……
“下輩子,爭取做個好人吧…”葉修一拳轟出,肉身震蕩,恐怖的拳勁,瞬間震碎了黃四海的五臟六腑。
殺伐果斷。
沒有半點遲疑。
他很清楚,像黃四海這種人,養尊處優慣了,就算自己放他一條生路,他也不會感激,隻會變本加厲,卷土重來。
與其留下這麼一個後患,倒不如殺了,一了百了。
“我…是黃家的人,他怎麼敢?”隻聽見‘砰’的一聲悶響,黃四海臉上的神情僵住了,低頭望了一眼被洞穿的胸膛,動了動嘴唇,茫然的望著葉修,到死都不敢相信,‘於家’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真的敢對自己痛下殺手。
“黃…少死了?”於家的眾人,一片嘩然,臉上都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嗚嗚嗚……他這是要將我們於家,徹底的逼上絕路啊。”有人哭喊,道:“黃四海一死,以‘黃家’的秉性,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這些人,禍連全族啊。”
“於瑾年,都怪你這掃把星,帶了一個什麼人回來。”
“你堂弟才五歲啊,怎麼忍心……”一個中年婦人癱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哀嚎,道:“我早就說了,這個狐狸精就是個災星你們還不信,現在好了,全家老幼都被她害死了,嫁給‘黃家’的少主哪裡不好?裝什麼冰清玉潔。”
“……”
聽到這些無端的辱罵、指責,於瑾年緊咬著嘴唇也不吭聲,神情悲涼,這一刻的她真切感受到什麼叫人情冷暖。
這就是親人?
多麼可笑…
父親在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阿諛奉承,然而,他屍骨未寒,你們就迫不及待的露出醜惡嘴臉了?儘管她的性子很溫和,此刻也感到透骨的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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