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內。
安靜得針落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敬宣身上,看到他陰沉著臉也不吭聲,站在旁邊的胡憬淵咬了咬牙,對著顧言、趙久香兩人暗中使了個眼色傳音,道:“一起逼宮,讓他給你們做主。”
顧言、趙久香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也不遲疑,齊齊望向陳敬宣,道:“還請潁仙王,為我們做主,讓凶手能伏誅。”
“嗬,讓我做什麼主?”陳敬宣‘哼’了一聲,望著幾人冷笑,道:“你們幾個把本王說的話,當成耳旁風,還有臉跳出來讓我主持公道。”
“上船的時候,本王就說過了,任何人不得在登仙船上尋釁滋事……”
“潁仙王,現在是我的人受了傷。”胡憬淵麵無表情的,道。
“那又如何?”陳敬宣撇了他一眼冷笑,道:“這兩個廢物技不如人,怎麼,本王還得罰之兒他們沒有放水,傷到你們了?”
“你……”胡憬淵氣得夠嗆,這話不光是傷害性極強,侮辱性也不小啊,隻見他咬了咬牙嗡聲,道:“潁仙王這是鐵了心,要拉偏架了?”
“本王處事向來是公正嚴明。”陳敬宣磕著眼皮,道:“你們幾個擾亂登仙船秩序,看在襄仙王麵子上,這次就不嚴懲了,每人繳納五百枚聖皇幣就可以了。”
看樣子,他對這個數字。
還有些耿耿於懷。
而胡憬淵等人在聽到他不嚴懲葉修、陳慶之就算了,還要罰他們五百枚聖皇幣的時候,一個個都氣得臉色鐵青起來。
江映鞣更是嬌軀輕顫,臉色慘白,她們江家的底蘊本就比不過其他人,五百枚聖皇幣,對她來說絕不是什麼小數目。
“哼,我們不給,你又能如何?”胡憬淵冷聲道,他爺爺襄仙王在八王之中的排序,比起陳敬宣,還要高出兩名,綽號就是胡老五,在麵對陳敬宣的時候自然不懼。
“一盞茶之內沒有繳納聖皇幣的人,本王就將他從登仙船上扔下去。”陳敬宣淡淡的道。
“姓…陳的,你欺人太甚。”胡憬淵氣得眼眶通紅,身體也輕顫起來,望著陳敬宣咬了咬牙,抬手就將一塊寫著‘胡’字的令牌祭出來,真元湧入進去後恭敬,道:“請爺爺降臨,為孫兒主持公道。”
嗡嗡嗡!
令牌閃爍起來。
陳敬宣也不著急,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嘴角甚至浮現出一抹冷笑,隻不過很隱晦,他們這八王之間,有聖皇壓著,表麵上沒撕破臉皮,可暗地裡也是鬥得不輕。
“打不贏就開始搖人了?”陳慶之撇了撇嘴冷笑道。
“遲早錘死你。”胡憬淵也不理會他,而是凝神望著手中的令牌,很快,一個蒼老的魂影,就從令牌中浮現了出來,望著胡憬淵皺了皺眉頭,問道:“憬淵,出了什麼事?”
“參…見襄仙王。”看到老者,船艙內的所有人趕緊躬身道。
這是王爺。
不管他們的背景多驚人,都不敢造次。
“胡老五,你還沒有死呢?”陳敬宣笑嗬嗬的,道:“看你這精氣神,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啊,實在不行就稟報聖皇,讓我把你換下來算了。”
“陳…老七,你的嘴還是這麼臭?”襄仙王說完,也不再理會陳敬宣,而是望向胡憬淵,道:“到底出了什麼事,直說。”
他的魂影很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