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摸了摸‘天乩鼠’的腦袋,想笑,又憋了回去,故作平靜的望向沈青殊,淡淡的開口,道:“遊戲很簡單,我說五句話,你跟著學,做到了,這隻天乩鼠就歸你,怎麼樣?”
“就這?”尉遲恭、長孫無忌等人都愣住了,一臉古怪的望著葉修。
“呼、呼…”
船艙內!
氣氛凝固了,隻有呼吸的聲音。
這群仙王,彼此對視一眼後,心裡也很納悶,‘天機王’再怎麼說,也是一代老銀幣,論智謀、推衍,足以堪比2.5個長孫無忌了,可他生出來的兒子,就隻有這點水準?
在此之前,還以為他要弄出多大場麵呢。
卻不想,竟然隻是你說話,他跟著學這種鸚鵡學舌的小把戲,太簡單了。
不是趕著趟給‘沈家’的小子送錢花麼。
天乩鼠啊,世間就這麼一隻,誰見了不眼饞?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們幾個又是長輩,恐怕都要忍不住衝上去,陪他玩一玩,這‘鸚鵡學舌’的遊戲了。
“瑪德,踩了什麼狗屎運,這隻尋寶鼠,還真是,便宜沈青殊那個混賬熊玩意了…”
尉遲恭爆了句粗口,望著葉修,‘嘖’、‘嘖’了幾聲臉色古怪的嘀咕,道:“你們說,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讓沈青殊跟著念靈山佛陀的密咒吧,本王記得,那玩意不僅拗口,還羅裡吧嗦的一長段,著實很難學。”
“不可能!”長孫無忌搖搖頭,若有所思的,道:“靈山的密咒,乃是禁術,即便是他們的佛陀,看過的也寥寥無幾,一個凡胎肉身,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樣的東西,
更何況,再怎麼拗口的密咒,碰到金仙境,也不需要他感悟,隻是鸚鵡學舌的照念出來,有何難度?
彆說區區五句話,即便是一片萬字文章,以金仙的能耐,聽過一遍,也可以完整的複述出來,依本官看,或許是這小子,出生低微,想借此來討好我們的沈刀王也說不準。“
“嗯,言之有理…”
“可惜,便宜那個混賬了。”
“天乩鼠啊,早知道,我們就先下手了,袁老二那廝,好歹也算是一世英名,怎麼生了這麼一個蠢貨?就算要討好人,找個靠山,也不用挑‘沈’家那個破落戶吧,找本王啊,認他當乾孫子也行嘛……”一眾仙王痛心疾首。
怨念深重的望著沈青殊。
看到他還在愣愣出神,這讓‘錯億’的眾仙王,都恨不得撲過去,將他踹下船算了。
討好,還沈刀王?
聽到這群仙王的議論,李二也是無語至極,餘光撇向他們,心裡暗罵了一句‘蠢貨’,還特麼千年狐狸呢,就這點腦子?還真把葉修當肥羊了?
也不去想一想,哪個傻白甜,能把天乩鼠這樣的靈寵忽悠到手?
沒見西賀牛州的那些大妖,眼饞它幾十萬年,也沒能捉到這小東西麼。
到了葉修這裡,甚至都懶得束縛它,隨手一扔,也不怕它丟了。
還討好沈刀王真是越活越蠢,腦子都退化了?
李二緊蹙著眉頭,也不去搭理他們,而是深深的看向葉修,心裡也在思索,隻是重複五句話,就像這幾位仙王說的,‘鸚鵡學舌’,聽起來倒是很簡單,彆說金仙境的沈青殊了,即便是拉條狗來,恐怕都能完勝葉修。
可他心裡清楚,甚至敢篤定,以葉修的尿性,絕不可能讓沈青殊占到便宜。
更彆說,將天乩鼠這樣的靈寵,雙手奉上的送給他了。
惹急了,這特麼可是連羲和、《山河社稷圖》跟自己都敢硬懟的狠茬,又豈會被區區一個刀王嚇到。
沒見他在長安城的時候,將琅琊仙王林淵,都弄得灰頭土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