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過了三十息?‘逝’道之中,時間的流速不同麼,隻可惜,太耗費壽元了,要不然,留在長河中修煉,豈不事半功倍…”葉修搖了搖頭,沒有多想,直接往‘嬴皇’所說的位置飛了過去。
七彎八拐!
穿過幾十個書架後,來到最後排。
竹簡,堆積如山。
重疊在一起。
閒置了幾百年,讓這裡也沾滿了灰塵,葉修抬眼望去,四下搜索,很快就在角落裡,找到一塊‘豺’紋令牌,正麵寫著‘秦’字小纂,而背麵,則是烙印著‘黑冰台’三個字。
古樸、繁瑣,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
仿佛有種豺妖身處在其中的既視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你。
而令牌的材質,也不是一般的古銅、黑鐵,更像是用妖獸的骸骨打磨而成,甚至還將其‘妖魂’禁錮在了其中。
隻見他念頭微動,直接將‘令牌’從書架上麵取了過來,端詳著,細細的打量一番後,眼神錯愕的,道:“這玩意,還…真是用妖骨打磨的?品階也不低,堪比半聖寶物了,萬年都難以腐朽,
這位嬴皇,是個狠人啊,鑄造一塊令牌就要宰一頭半聖大妖,黑冰台有多少人?估摸著沒有一萬,也有八、九千吧,這得殺多少大妖才能湊夠令牌?”
“上萬頭妖聖…”
“李二都沒這麼大的手筆吧!”葉修感慨道。
“少主,這是贏皇的東西?”太古凶蚊愣了愣神,一臉古怪,狐疑的望著葉修,眼中泛著迷茫。
心裡也很是納悶,【書殿】內的書架足足有上萬個之多,堪比國家級的藏書館,少主是怎麼知道,此處有‘仙秦’令牌的?
他又不是天乩鼠,有特殊的尋寶手段。
再看後者,也是一臉懵逼,被太古凶蚊擰在手上,甚至都忘記了掙紮,頂著一腦門的“?”號,下意識的嗅了嗅,頓時就更迷茫了。
它比太古凶蚊還想知道,葉修是怎麼找到這玩意的。
以它的見識和眼力,不難看出,這塊令牌雖然是寶物,可被人布置了禁製,隔絕了所有氣息。
這樣的手段,比起那頭鯤鵬臭魚,還要厲害幾百倍。
即便是它這隻天乩寶鼠,憑借與生俱來的天賦,也隻能在一米範圍內,發現它的存在,絕對不可能像葉修這般,隔了數千米就從容的走過來。
想了半天,也沒有弄清頭緒,隻得比劃起小爪子‘吱’、‘吱’、‘吱’的叫嚷起來。
一臉詢問的望著葉修。
“它說什麼?”葉修側目問道。
太古凶蚊再次當起了翻譯,直接複述,道:“它問少主,你是怎麼發現這塊令牌的。”
“嬴皇告訴我的…”葉修隨口回了一句,收回目光,用‘魂力’托著令牌,沒有急著煉化,而是細細的端詳起令牌的材質。
畢竟,這玩意內,似乎還禁錮了一隻妖魂,起碼半聖境,絕不比之前的雷震子、苦無他們弱多少。
‘金簡’的遭遇讓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逝’道還算好,隻是在他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將他拉入了大道長河,除了消耗一點壽元外,沒有太大的危險。
最起碼,對人族來說,碰到仙秦的這群強者,不算是什麼危險,可這塊令牌中的妖魂就不同了。
按照‘嬴皇’的話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