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庫內!
氣氛很詭異…
古門還在被人‘砰’、‘砰’、‘砰’的用力撞擊,凸起更多了,聲音也很響亮。
震得人耳膜發聵。
可此刻卻沒人理會。
兩個‘人俑’都沒吱聲。
隻是冷冷的望著葉修,蓄勢待發,長矛也有回轉的趨勢。
至於要什麼樣的證據,它們不管,你能夠證明自己清白,沒有勾結‘妖畜’就行了。
能證明,大家就還是同僚,你依舊是黑水台的大人。
證明不了,那就隻好得罪了。
感受到這兩人臉上的殺意。
葉修頭大了,心急如焚!
心裡也在破口大罵。
這踏馬去哪裡找證據,總不能,將‘嬴皇’從過去帶來吧。
就憑他僅剩的這一點點壽元,彆說帶人來了,能再回去一趟都算他命硬。
真要有這本事,還用怕外麵的那群妖畜?
以‘嬴皇’的手段,一刀就能斬得乾乾淨淨。
長矛還懸著…
天乩鼠臉色慘白,身體僵直,鼠毛更是根根倒豎起來,在鬼門關外轉悠了幾圈的它,現在還驚魂未定。
吐掉了好幾個小物件,才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眼珠子通紅,瞪著那兩個人俑,哪還顧得上隱瞞自己會‘口吐人言’的事,將剩餘的小物件咽下,‘吱’、‘吱’了兩聲,叉著腰破口大罵,道:“我…去你nn的彩虹屁。”
“啊呸!”
“你們這兩個爛泥團,不得好死,本座招你們惹你們了?吱吱吱,一來將要將本座置於死地,誰說秦、獸勢不兩立?我呸,本座在仙秦的阿放宮呆了幾十年,怎麼沒被人宰了?
敢對我動刀動槍,瞎了你們的狗眼,告訴你們,鼠爺我不光在阿放宮待過,那個叫扶蘇的,還給鼠爺捏過肩,還有那個玉漱什麼的,也給鼠爺洗過澡……”
‘天乩鼠’還在破口大罵。
各種粗俗的詞彙,層出不窮。
兩個‘人俑’波瀾不驚,也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壓根不在意,又不是活生生的人,還管你罵不罵啊?
“??”
看到它潑婦罵街。
葉修愣住了,有點懵逼,似乎沒想到,跟自己‘吱’、‘吱’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小東西竟然還會說話。
沒等他緩過神來,就看到其中一個人俑,順勢將長矛招了回來,握在手上,麵無表情的望著葉修緩緩,道:“請大人見諒,三息之內,若是無法證明,你沒有勾結這兩頭妖畜,卑職也隻能按照秦律,將您處置了。”
“你才是妖畜,你全家都是妖畜……”天乩鼠大吼道。
聽到對方的最後通牒。
葉修臉色微變,眼皮子輕跳了幾下,暗罵了一句‘真踏馬倒黴、晦氣’後,也不敢耽擱,隻能夠最後奮力一搏了。
實在不行,那就拚著最後的壽元,將天乩鼠跟太古凶蚊,帶進‘逝’道長河中躲一躲。
就是不知道,這兩個東西複蘇後,會不會再沉睡。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抬手就將金簡取了出來,沒有猶豫,果斷將其中的‘逝’道釋放出來,硬著頭皮,道:“我繼承了嬴皇的‘逝’道,這算不算證據,還有就是我還欠白起、呂不韋他們幾十瓶巫神酒,你們要是能聯係到他們,可以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