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印’中有獸主留下的意誌,煉化之後,不僅能執掌這片殘地,還可以統轄其它【獸城】…”郝山吐了口濁氣,眼神貪婪的道。
臥槽!
還有這種東西,虎符麼?
難怪這些城主趕著趟的跑過來。
葉修恍然,心裡也有些激蕩,要是能……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郝山‘嗬’了一聲,側過頭,意味深長的告誡,道:“我勸你最好彆打它的主意,煉化了‘授印’,雖然能掣肘這些城主,但也需要實力來支撐,
就憑你現在的境界,先不說能不能駕馭住授印,即便能,以這群叛逆的性格,隻要你敢祭出授印,它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將你撕碎,再將其搶走。”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即便是本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僅憑授印就可以震懾住它們。”郝山搖了搖頭,淡淡的道。
“師尊誤會了,我是在想,怎麼才能幫你搶到授印…”葉修繞了繞頭,憨厚的道。
“呸,虛偽!”狼叟啐了一口暗罵道。
而郝山,似乎也不在意,點了點頭,道:“你能如此想,那就好。”
轟!
震響聲不斷。
蒼穹上,忽明忽暗。
那塊石碑,似乎還在跟‘天意’纏鬥,打得難分難解,隨著時間的流逝,‘陵園’外籠罩的光幕,也越來越透明,不再朦朧,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孤墳了。
就在一眾城主,都緊張得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的時候。
陵園深處,突然發出‘砰’的一聲震天巨響,地動山搖,無數的孤墳紛紛垮塌,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副白玉棺槨,徑直的飛了出來。
“好像是……執劍使的玉棺,她…也葬在了陵園之中?”蛇九母咽了咽口水,臉色煞白的道。
看到玉棺越來越近。
所有城主,都慌了起來。
眼神驚懼!
甚至連石蠍王,也將【獸城】,往後挪了近萬米,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彆說它,就算是荒鱷過來,看到‘執劍使’的玉棺,估計也會怵得慌。
隻要是在獸主麾下待過的人,有誰不知道,這位才是真正的狠茬,死在她手上的人,遠比獸主殺的都要多。
真要是良善之輩,還怎麼執劍?
矗立在眾多【獸城】中間的鹿王,微蹙起眉頭,盯著玉棺看了半天,才緩緩開口,道:“應該不是她的本體,隻是衣冠塚,最多就是賦予了一絲意誌,我沒記錯的話,最後一戰的時候,這位是跟著獸主一起,殺向了天外,以她的性格,完全沒道理留在這座陵園之中。”
“就…算隻是衣冠塚,也不能輕視。”蛇九母顫聲道。
其它城主,都紛紛點頭。
臉色也變得恭敬起來。
“師尊,這什麼執劍使,真有那麼嚇人?”葉修小聲問道。
郝山‘噓’了一聲,趕緊製止,眼神驚懼的警告,道:“不要妄議執劍使,最好提都不要提,要不然,惹得她動怒,為師也救不了你,隻有鹿王跟蛇九母這兩個蠢貨,來得晚,所以沒見過‘大人’的手段,真以為隔著這個禁製,它就聽不見了?
嗬,天真,掌管了授印的大人,對於我們所有人的舉動,都了若指掌,若是在獸主鼎盛的時候,光是這‘葬’字跟‘塚’字,就足以治它們一個大不敬之罪,你見其它城主,敢開口麼?”
一舉一動都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