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光奇很想留宿,但被杏兒給趕回去了。
開玩笑,這都臨門就差最後一腳了。
杏兒絕不會讓這件事出現任何意外。
劉光奇你想,就等到咱們登記之後再說吧!
許大茂來到四合院。
“姐夫,我姐呢?”
“大茂來了,你姐出去跟人嘮嗑去了。”
許大茂聞言,八卦道:“四合院又有新鮮事?”
“劉光奇鬨絕食,一大爺被要挾沒辦法,同意劉光奇跟杏兒的事兒了。”
許大茂聽了之後,立馬就準備離開、
“大茂,你乾嘛去?”
“既然來了,我去喊你姐回來做飯。”
頭也不回的許大茂,朝著身後揮揮手:“不了,彆跟我姐說我來過了。”
“對了,我給你們帶了點鄉下土特產,就在門口放著呢!”
許大茂的姐夫聽到之後,立馬抱著孩子來到門口。
嘀咕道:這小舅子,心真大,放著就不怕被人拿走?
許大茂在半路上跟劉光奇擦肩而過,隻是倆人都低頭趕路,沒看到對方罷了。
“咚咚咚·····”
杏兒還以為是去而複返的劉光奇呢。。
在門裡朝著門外:“光奇,你回去吧,明天就去登記了,也不差這點時間了。”
“等明天登記了,我就隨你去你家。”
許大茂心想,還好我來了。
“杏兒,是我啊!”
“不是劉光奇。”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房門‘吱嘎’一聲,被杏兒打開了。
“你怎麼來了?”
許大茂賤笑:“當然是想你了。”
“死鬼,進來吧。”
關上門。
“許大茂,彆動手動腳的。”
“我從良了。”
許大茂:“要跟劉光奇了?”
杏兒點頭:“是啊,以後你就彆來找我了。”
許大茂:“這不是還沒登記麼。”
杏兒有些為難,但想到許大茂出手大方:“好吧,就這一次。”
許大茂:“給你介紹一個大方的客人!”
杏兒眼睛瞪大:“滾,你是知道我的,不接待陌生人!”
許大茂也不在意杏兒罵自己。
“這人是我的哥們,是熟人。”
“你可想好了,隻要你接待他,價格翻倍!”
價格翻倍?
杏兒有些猶豫。
許大茂自然是看出來杏兒的心思了。
繼續加碼:“三倍!”
看著許大茂伸出的三根手指,杏兒終究是沒抵禦住金錢的誘惑!
“就這一晚!”
許大茂:“好,你等著,我去帶他來。”
“不過,他這人靦覥,你得關燈。”
杏兒:“不會是又老又醜吧?”
許大茂:“說啥呢,比我大兩歲,保證威武雄壯。”
杏兒答應了,許大茂就急匆匆回到軋鋼廠。
“咚咚咚··”
“柱哥。”
何雨柱打開門:“你咋來了?”
“找你有事。”
“進來說。”
許大茂擠擠眼睛:“外麵講吧。”
何雨柱被許大茂搞的一頭霧水。
“柱哥,劉光奇明天就跟杏兒登記了。”
何雨柱:“就這事兒啊?”
許大茂:“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看著何雨柱懵逼的表情,許大茂提醒道:“給劉光奇戴綠帽子啊!”
何雨柱豁然開朗,原來是這事兒啊。
自己也就說了一嘴,沒往心裡去。
“大茂,這樣不好吧?”
許大茂:“柱哥,我可都跟人家杏兒說好了啊!”
“你要不去,我可坐蠟了。”
“為了這事兒,我答應給人家杏兒,平時三倍的價錢呢!”
何雨柱:“說到錢,你還欠我錢呢!”
許大茂:“手頭不富裕,以後有錢再還你。”
“你就說你去不去吧,反正我是給劉光奇戴了綠帽子了。”
何雨柱心虛的回頭看看,但隔著門板屋裡什麼樣,他也看不清啊!
不過想著能給劉光奇戴綠帽子,何雨柱還是很興奮的。
“好,咱們走!”
“你這腿腳?”
何雨柱:“不礙事,隻要不吃重不耽誤的。”
倆人急匆匆的離開了軋鋼廠。
屋子裡何家人等了半天,也不見何雨柱回來。
何大清:“彆管了,許大茂找他搞不好出去喝酒去了。”
陳雪茹:“看他回來我不數落他。”
牧春花:“男人抽煙喝酒,你也彆太拘著他了。”
陳雪茹輕哼:“哼,你就慣著他吧。”
何大清左右兩個孫子,才不管陳雪茹跟牧春花她們的事兒呢。
何雨水:“爸,小侄子又吃手了。”
何大清:“沒事,他隻要不抓臉就行。”
“雨水,你去拿蜂蜜來。”
孫子調皮,抓破了自己的臉,何大清沒事就用蜂蜜給敷臉,這樣不會留下疤痕。
何雨柱跟許大茂來到杏兒的住處。
看著有些籌措的何雨柱,許大茂激道:“你不會是怕了吧?”
何雨柱:“我怕什麼啊!”
“我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懂罷了。”
許大茂:“你看,人家很守規矩。、”
許大茂指著漆黑一片的屋裡:“燈都關著呢,就等你呢!”
拉著何雨柱,許大茂就打開了門。
“杏兒,我回來了。”
“人帶來了?”
“嗯,我先出去了。”
許大茂出去後,把門關上,找個地方蹲著抽煙去了。
他準備等何雨柱完事兒,他也跟即將從良的杏兒,做個告彆的儀式!
本以為,烏漆嘛黑的房間裡看不清彼此,但他發現玻璃窗會透進來光亮。
看著床上隻有肚兜遮掩的杏兒,何雨柱還是轉身離去了。
忽然間,他就覺得沒意思,特沒意思。
自己又不是沒有女人,何至於花錢出來找?
萬一杏兒好是不乾淨呢?
當杏兒發現門被打開,人走了。
急忙的想要下地去拉住恩客。
隻是她不敢喊啊,等穿上鞋子,人家都走遠了。
“呸,晦氣。”
“看來是個不行的。”
許大茂在外麵煙還沒抽完,就看到了何雨柱。
“柱哥,你不是吧?”
“彆瞎想,我沒動她。”
許大茂:“你···有毛病?”
何雨柱:“滾蛋,你才有毛病呢!”
許大茂不可置信:“你沒毛病,女人擺在你麵前,你都無動於衷?”
何雨柱解釋:“我就是忽然覺得沒興趣了,我家裡的女人可比她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