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們去柱子那邊吃飯。”
何大清看收拾的差不多了,然後給煤爐子壓上煤。
尤敏:“好,我關門。”
尤敏今天很開心呢,她在四九城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自己溫暖的小窩。
路上。
“大清,柱子是多大的官啊?”
“嗯,不大,就是個小官。”
“就是我們萬人大廠的保衛處處長,對了,還是後勤的副主任。”
尤敏心想,霍,好家夥,這還不大?
看著何大清得意的表情,就知道,這是說反話呢。
不過她心裡滋生了其他的想法,要是自己也能有份工作,有了收入就能把自己的女兒給接來了。
安排工作對於他們何家來說,應該不難吧!
這個一進院,是街道看在何雨柱的麵子上,給他們找的。
要不然他們就隻能住大雜院。
回到何雨柱這邊,一共也沒幾百米。
“柱子,我來吧。”
何雨柱:“還是我來,你進去歇著吧。”
何大清也沒跟何雨柱客氣,來到屋裡。
“雪茹,麻煩你,給尤敏做兩身新衣裳。”
今天買的布料,何大清也給帶過來了。
陳雪茹:‘沒問題,家裡有縫紉機,我明天就能做出來,不耽誤年三十穿!’
何大清:‘雨水呢?’
“學習呢,明年高考,咱們家雨水讀書可用功了。”
隨著飯菜一樣樣出鍋,許大茂父子來了。
“老何,恭喜啊!”
“何叔,恭喜!”
何大清:‘哈哈,你們來了、’
“快,坐下,我去給你們沏茶。”
陳雪茹:“我去吧,你們坐下聊。”
許大茂:“辛苦嫂子了。”
茶水還沒喝幾口,就開飯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許大茂:“何叔請假開介紹的時候,我恰巧看到了。”
何雨柱:“最近你媳婦不鬨騰了吧?我侄子怎麼樣?”
許大茂:“她不敢了,再鬨騰我就休了她。、”
許富貴:“我大孫子可好了,正準備送到幼兒園呢,。”
陳雪茹笑道:“您跟嬸子舍得嗎?”
許富貴:‘不舍得也得送。’
“去幼兒園,多少能學點東西,現在幼兒園還教孩子讀書識字。”
“你沒孩子明年是不是也該送學校去了?”
何大清:“嗯,早點送去、”
“我們雨水讀書就早,她侄子也不能落後!”
“用柱子的話來講,這叫··叫什麼來著?”
何雨柱:“贏在起跑線!”
“對,就是這麼個意思,總之比彆人家的孩子早受教育。”
“我們雨水才十五歲,明年就讀高中,順利的話十八歲就能讀大學了。”
“多年輕的乾部啊!”
何大清又開始,炫耀起來自己的女兒。
何雨柱也跟著吹捧。
“雨水一定能考上大學,成為我們家的女狀元。”
何雨水:“我儘力!”
“可你們期望太高,我壓力好大呀。”
許富貴:“柱子,你這副廠長什麼時候能升上去啊?”
何雨柱:“許叔,我也不敢問啊!”
“領導說了,鍛煉我,可也沒說具體鍛煉幾年啊!”
“不過,我覺著現在這樣挺好的。”
許大茂:“反正你受領導重視,這副廠長遲早是你的。”
“就不像我了,想升職一個副科長,這都好幾年過去了,還沒動靜呢!”
何雨柱:“三年後,差不多了。”
“宣傳科的副科長,六二年退休。”
“不過,讓你讀書看報,你堅持看嗎?”
許大茂有些心虛:“看了,一直在要求自己進步!”
“不過這不是有你罩著我麼。”
何雨柱無奈搖頭:“讓你寫個材料,你都寫不好,最多也就副科長了。”
“想升科長,就彆想了!”
“柱哥,電影院那邊最近有些過份了。”
何雨柱:“你詳細說說!”
許大茂:“賣票的弄虛作假,驗票的那邊隨便放人。”
何雨柱:“嗯,是該整頓一下了。”
“不過,得有人去廠裡捅破這層窗戶紙啊!”
許大茂:“要不我去?”
許富貴:‘你傻啊。’
“這種得罪人的事兒,你怎麼能去呢!”
何雨柱也道:“要是能讓你去,早就交代你了。”
“這兩幫人背後都有人脈,有靠山,你不能出頭!”
許大茂:“都是既得利益者,除了我沒彆人了。”
何雨柱:“再等等,就不信沒人揭蓋子。”
三天前!
保城的白寡婦終於不堪重負,決定離開老孫頭了。
主要是跟著老孫頭,現在吃喝不如以前了,每天就兩頓稀湯寡水的棒子麵粥。
不是老孫頭不舍得花錢,而是老孫頭的定量在那裡擺著呢。
現在除非買溢價糧,可是溢價糧多貴啊!
老孫頭的工資也不能都用來買溢價糧。
所以,白寡婦的日子有些難熬。
再加上老孫頭的要求越來越高,白寡婦的兒子又時不時的找白寡婦接濟。
白寡婦手裡那點錢都要花光了。
她不走不行了。
隻是走之前,她拿了老孫頭不少錢財,畢竟跟老孫頭過一回!
兩手空空的走不是白寡婦的性格,就算老孫發現了,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要是惹得她翻臉無情,老孫頭因為特殊癖好,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裹著大棉衣的白寡婦,帶著自己的行李卷,去開了探親的介紹信。
買了一張去四九城的車票,順利離開了保城。
何大清,我白寡婦來了。
哐嘁哐嘁小火車發動了,白寡婦一路上啃著冰冷的窩頭,來到四九城。
她走之前,把家裡的糧食都做成了乾糧,一點都沒給老孫頭留下。
連鹹菜都用罐頭瓶子給裝上,帶走。
老孫頭回了家,還以為家裡遭了賊。
隻是發現白寡婦也消失了,而且白寡婦的物品也不翼而飛。
顯然,是白寡婦跑了。
老孫頭盤腿坐在炕頭,憤怒的拍著炕沿。
對白寡婦破口大罵。
可這都無濟於事,白寡婦已經來到了四九城。
她離開多年,對這裡有些陌生。
但還是順著記憶,摸到了四合院。
閻埠貴:“大妹子,你找誰?”
白寡婦:“大哥,我想打聽一下,何家是住在這裡嗎?”
閻埠貴:‘何家?’
白寡婦:“就是軋鋼廠的何大清!”
恰巧,劉海中下班。
“老閻,找誰的啊?”
“老劉,這大妹子找何大清的。”
閻埠貴看著白寡婦:“這是我們院的一大爺,你有什麼事兒就跟他講吧。”
閻埠貴看著白寡婦,就知道這是個麻煩,不想粘上。
劉海中對於閻埠貴的識趣,很滿意,
“何家已經不住在這裡了,連房子都賣了。”
白寡婦捉急:“那您知道何大清搬到哪裡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