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徹底傻眼了。
她沒想到何大清娶媳婦了!
還這麼巧,就今天才娶的媳婦。
她悔恨啊,要是早一天來,或許結果就不同了。
不,我不能是去何大清,不然我的下半生怎麼辦?
“大清,你就彆騙我了。”
“我不信!”
然後白寡婦看著尤敏:“妹妹啊,你配合她演這出戲,他給了你多少好處啊?”
“這樣,姐姐我給你雙倍!”
尤敏:“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然後尤敏從兜裡掏出來,今天跟何大清剛領取的,嶄新的的結婚證,。
“這下你信了吧。”
白寡婦······
還真有結婚證啊,自己的幻想再一次被破滅了。
可是,自己如今無處可去,隻有投奔何大清,才有活路。
“大清啊,你當初一句話不留就走了。”
“這是為什麼啊?”
“我對你那麼好,你回憶一下,細想一下。、”
“這個妹子這麼年輕,老夫少妻,你們的日子能過長遠嗎?”
看著喋喋不休的白寡婦,何大清頓時打斷她。
不為彆的,何大清怕尤敏生氣。
“白寡婦,我對你已經仁至義儘了。”
“當初是我胡塗,被你攛弄著拋子棄女,還好我醒悟的早,不然我真的是有家不能回了。”
“你說你對我好,還不是惦記著我那點工資。”
“還有你倆廢物兒子,我都不稀得說了。”
“總之,以後彆敗壞我名聲,我跟你沒任何關係,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白寡婦見何大清的決絕,也豁出去了。
“何大清,你個沒良心的!”
“當初是你說我是你的心肝,寶貝,是你願意跟我去保城的。”
“現在你後悔了?”
何大清:“你是什麼樣的人,還用我的多說嗎?”
“你就說,是不是你現在的男人不要你了,你沒出去了?”
“你怎麼不回答呢!”
麵對咄咄逼人的何大清,白寡婦開始胡攪蠻纏,
“反正你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得管我。”
何大清:“誰能證明?”
白寡婦:“咋,你還想抵賴啊?”
何大清:“你說你是我對象,還說我們有了夫妻之實,你把證據拿出來吧!”
白寡婦······
我特麼哪有證據啊!
我跟你也沒領證,是搭夥過日子啊,要是有證我還能人讓你跑了?
何大清繼續道:“白寡婦,你換個人坑吧。”
“彆可著我自己薅了,我都要被你薅禿了。”
“再說,誰都不是傻子,我還能再讓你忽悠瘸了嗎?”
白寡婦無計可施。
坐在地上,哭天抹淚。
許富貴:“這位大妹子,天挺冷的,我勸你還是離開吧!”
許大茂:“柱哥,要不要找幾個兄弟,把他趕走?”
何雨柱搖頭。
然後走上前來:“白寡婦,我不管你跟何大清有什麼恩怨。”
白寡婦抹著眼淚:“你是柱子吧?”
何雨柱:“停,咱們倆不熟,彆這麼叫我。”
“還有,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妹妹帶來了多大的心理傷害?”
“以至於,她一見到你就哭。”
“這要換成前幾年,我非一槍斃了你!”
“趁我還沒發火,滾,麻溜滾,離開我家。”
白寡婦:“你威脅我?”
何雨柱:“沒錯,我就威脅你了。”
“我找何大清!”
“可以,但你不能在我家門口找他。”
“可他是你父親。”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我跟他早就斷絕關係了。”
“這個我想你也清楚。”
白寡婦:‘我我我·····’
“滾!”
何雨柱從牙縫裡蹦出來一個字。
看著仿佛要吃人的何雨柱,白寡婦嚇得從地上站起來。
這個時候附近的j察來了。
“何處長,發生什麼事兒了?”
何雨柱打著招呼:“麻煩兄弟了。”
“這不是家裡來個無賴,趕不走了。”
“嗯?”
白寡婦看到大簷帽,麻溜的跑了。
馬上過年了,她可不想去蹲笆籬子。
“雪茹,進屋給兄弟拿煙拿酒。”
“彆啊,何處長,您這麼搞我下次可不好意思來了。”
何雨柱:“你得收下,這大過年的。”
“就這樣了,有時間來家裡串門。”
隻是他沒看到,白寡婦並沒跑遠,而是躲在不遠處偷偷觀望。
白寡婦為什麼要跑?
她怕老孫頭報j,到時候自己掏空了老孫頭這點事,會曝光。
可她現在也明白了,自己指望不上何大清了。
寒風中,白寡婦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往何處。
何大清近在眼前,可算是自己卻無計可施。
或許,還有辦法·······
白寡婦準備找個招待所,先住幾天再說!
何家的屋子裡。
何大清:“尤敏,我跟你解釋一下!”
尤敏:“不用,你之前的事情我不在乎,隻要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好好對我就行了。”
何大清感動道:“那也該告訴你。”
“因為這個白寡婦是個難纏的角色。”
“也不怕你笑話,屋子裡的人都知道,當初我被這個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竟然跟她去了保城,扔下了柱子跟雨水。”
“我這當父親的不稱職啊!”
“可是這女人······”
何大清細數白寡婦的不是,聽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還有這樣好吃懶做,不正經的女人?
“後來我幡然醒悟,想著柱子有孩子了,我這抓心撓肝的就趁著她不注意跑了。”
尤敏:“既然如此,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往後我們,好好過日子。”
何大清:“所以,這女人很難纏,要是她跟你說什麼,故意挑撥離間,你可千萬彆信她。”
“不能,你都告訴我她的為人了,我怎麼可能信她呢!”
何雨柱:“雨水,彆哭了。”
“嗯,我以後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好,她要是敢再出現,你看大哥怎麼收拾她。”
何雨柱端起酒杯:“來,繼續喝,彆因為個不值當的人,破壞了咱們的興致。”
“大茂啊,今年過年,你就彆出去送年禮了。”
許大茂:“每年都送,今年不送,不好吧?”
何雨柱:“要送可以,我不攔著。、”
“但今年的禮不能太重了。”
“你不是在鄉下弄回來很多山貨麼。”
“送點山貨,雞蛋什麼就行了。”
許大茂:“老母雞不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