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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蠱蟲全部除掉，那他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夜凰臉色煞白，下意識護著父親。
他舍不得……
“師父，我……”
鳳明薇道，“小執，安排人護送冷月，夜凰還有夜九梟撤離。”
冷月不肯走，但他受了傷留下來可能是個累贅。
“這是駙馬留下來的一道傳送符，夜凰你應該會用吧！”
夜凰接過來，他會用。
這個符沒有多少了，因為霍司璃昏迷不醒後，那種有靈力的朱砂就沒有了，他想寫符都沒有辦法。
就算寫出來，效果會流失，因為注入朱砂內的靈力在流失，一切都是因為霍司璃昏迷不醒的緣故。
“師父，舅舅和丞丞就拜托你了。”
“好，你們先離開，到了外麵，帶你父親先回北齊帝都。”
幾人用了傳送符離開了。
轉眼消息，這一幕被看到暗中人十分震驚。
“城主，他們……有人憑空消失了，那個……藥人也被帶走。”
北夜道：“看來神凰的確有些本事。”
“憑一己之力改變這個世界的人，豈能沒有本事？”黑衣人嗤笑了聲，“過去的玄武大陸就像這片沙漠一樣如人間地獄，什麼也沒有，每個國家都隻有無窮無儘的爭鬥。”
“從那女人來了以後，就慢慢地改變了，她的想法漸漸滲透了人心，她帶來的思想，醫術，兵器，還有各種能生錢的東西，奇跡般出現。甚至有我們見過的神跡，比如在傳說中才有的麒麟，鳳凰，龍，人魚……都奇跡般地出現了。”
“在那一瞬間龍鳳呈祥真實的存在過，烙印在人心裡。”
他自顧自地描繪著他見到過的世界。
北夜他們瞪大眼睛，覺得不可思議，“鳳凰……龍……這怎麼可能？”
“因為隕落了，那女人說這種神聖的東西不應該存在於世上，隻能存在於神話裡，讓他們出現隻是為了讓人心裡堅定一個信念。而且她把這種東西帶來這個世上，隻是為了給龍沉慶祝生辰，隻為了慶祝他們一起打下的江山，祈禱天下歸一。”
“哈哈，可笑吧！我當時看到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的，龍沉就配不上她如此的寵愛，哼！”
“鳳和龍是看不到了，但有些神獸至今存在的，因為她說沒有辦法再開啟時空之門，沒辦法再送它們回去，得她身體恢複過來才行，但這一等，卻等來她身死道消。”
說著他瘋子般地大笑，像是自言自語。
北夜道：“時空之門？什麼是時空之門？”
“就是鳳明薇，她不是來了嗎……咳咳……瞧我激動過頭了。”男人輕咳了咳，“本座答應你們的事不會食言，大家都可以回到過去，改變命運，這不比複仇還要刺激嗎？”
“回到過去你們的敵人還年輕，而你們帶著現在的記憶回去，就可以將他們瞬殺，哈哈……”
沒錯。
他們就是等他這個承諾。
北夜和桑燁都激動起來，因為他們想改變過去，真正的複仇在過去，而不是現在，更不是在未來。
仇恨一旦染上了，就永遠不會褪色。
眾人跟他一樣興奮。
“那我們抓住鳳明薇就可以了嗎？”
“沒有這麼容易吧！”
男人看了眼北夜，“去把那個叫關丞丞的人叫過來，就說我可以讓他舅舅起死回生，把這個時空之門的秘密告訴她。”
北夜頓時明白了，殺了白洛塵，再留著關丞丞不過都是他計劃裡的一局。
“仇恨，親情，愛情，友情這都是好東西啊！”男人忍不住笑了笑，看著外麵的藍天白雲，“本座真想見她。”
凰兒，不管你變成誰，我都知道你始終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