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難以想象,他究竟是哪方仙家,有此等實力?
隻需一招,就困住了在場的妖王。
不!
準確來說,還少了一位。
那就是青蟾大王在場上,來去自如。
對此,雷豹大王詫異道:
“青蟾大王,你為何可以動彈?”
“你究竟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碧鱗蛇王、遁山大王幾人便一同看向那胖頭圓腦的青蟾大王。
在眾人注視之下,青蟾大王搖身一變,眨眼間就變成了韓湘子的樣子。
他放聲笑道:
“我乃正陽開悟傳道真君之徒,韓湘子是也。”
“那純陽真人,便是貧道師兄。”
雷豹大王、碧鱗蛇王等人哪裡料到,這青蟾大王會是韓湘子變的。
見他露出了本相,眾妖無不對其破口大罵,恨不得活剝了他!
“可惡!”
“你這賊道人,還真卑鄙狡詐!”
“居然幻化成大妖,來誆騙我等,定不得好死!”
“……”
聞言,韓湘子無動於衷,隻是冷聲道:
“伱們這些大妖,趁熒妖之心出世,來此禍亂世間,才真是該死!”
不多時,那虎丘天將信步來到韓湘子跟前,問道:
“湘子,你可探出那熒妖之心的下落?”
“稟天將,不辱使命,已有了一些眉目。”
韓湘子說道。
當下,他把所知熒妖之心的一切信息,就告知了那虎丘天將。
得知這些大妖想在運州,弄出那怨憎惡念之氣,來使熒妖之心現身,虎丘天將不由得目光一寒。
如此一來,這一州必定要生靈塗炭!
一念及此,虎丘天將心中殺意橫生。
“既如此,那這幾頭小妖,便沒什麼用處了。”
有了自己想要答案後,虎丘天將便沒有留手。
心念一動,體內運轉殺伐除魔之力,那青魔大王、蠻魔大王、雷豹大王等人,就轟得炸成一團血霧!
望此情形,韓湘子臉色微變。
不愧是真武大帝座下天將,殺死這六位大妖,宛若捏死螞蟻一般!
由此來見,那九天蕩魔祖師又是何等風采?
怪不得可以威震三界妖魔,坐鎮北方,統攝玄武之位!
“天將,眼下這六妖王已死,可先回芮山了。”
不多時,韓湘子開口道。
“不急!”
“這西淵山,怨恨惡念之氣不少,待本將發張仙籙,讓那陰間來人接引。”
虎丘天將擺了擺手,道。
話落,他以指代筆,在虛空勾畫幾筆之後,便有一張血色仙籙浮現而出。
隨即,虎丘天將一把將那仙籙打在西淵山中。
與此同時。
韓湘子分明瞧見,在那張仙籙落往西淵山之際,他恍惚之中,似望到了一方幽冥大地,其內一座鬼氣森然,肅重穆沉的大殿若隱若現。
隻不過,片刻後,就不複存在。
“這就是法通幽冥,下照九泉之力嗎?”
韓湘子心中呐呐。
對於虎丘天將的實力,又多了份認知。
“走吧,回芮山。”
待一切妥當後,虎丘天將就對韓湘子說了聲。
言罷,二人便朝那芮山返去。
……
說全真派的曲長老,昨日奉了孫履之命,要去運州城尋純陽真人。
告知韓湘子,孤身一人去西淵一事。
獲悉此事,呂洞賓可待不住了,便急匆匆往那西淵山趕去。
可還沒到西淵山,遠遠就望見韓湘子,隨同一位身披金甲,足踩瓊霞繡履之靴,腰係黃帔雲裙的神將,往芮山而去。
不由得,呂洞賓趕緊禦劍迎了上去。
“師弟,這位是?”
呂洞賓恭敬看了眼虎丘天將,對韓湘子問道。
“師兄,他是真武大帝坐下的虎丘天將。”
韓湘子溫言道。
“小道呂洞賓,見過虎丘天將!”
得知麵前這神將身份後,呂洞賓就俯身一拜,行禮道。
“純陽真人,無需多禮。”
虎丘天將寬笑說道。
這呂洞賓,前世乃是東華帝君。
日後飛升天庭,定要再臨帝君之位。
地位可比他高出不少。
故而,在他麵前,虎丘天將幾乎沒什麼架子。
事實上,與韓湘子相處時,虎丘天將也隻把他當作小輩。
“來運州之前,師尊就曾與我說過,能碰到真武大帝麾下天將神帥,沒想到眼下卻趕巧了。”
聞言,呂洞賓笑了笑,寒暄了聲。
未幾,他一臉惑然,對韓湘子問道:
“師弟,那曲長老與我說,這西淵山有大妖在此結盟,怎不見人影?”
“六尊妖王,已被虎丘天將殺了。”
韓湘子回道。
“哦?”
呂洞賓一驚,連忙看向虎丘天將。
“不起眼的幾個小妖罷了……”
虎丘天將隨口說道。
此話一出,二人僵笑了聲。
堪比道家真人的妖王,在虎丘天將口裡成了小妖。
不過,轉念一想,也確實如此。
虎丘天將跟隨九天蕩魔祖師,征戰多年,不知殺了多少妖魔?
青魔大王、蠻魔大王等妖,在人間玄門來看,確是難以對付的存在。
但在他看來,卻不值一提。
當下,三人一邊朝芮山飛去,一邊閒聊。
和韓湘子猜測的不假,呂洞賓去了運州城後,一連過去多日,始終未能尋到熒妖之心的有用線索。
於是乎,韓湘子便告訴了他,此行西淵山的收獲。
得知此事,呂洞賓大喜過望,長籲一歎,道:
“說起來慚愧,枉貧道有劍仙之稱,但這俠義膽識卻比不上師弟。”
“師兄就不必抬舉我了,你那禦劍乘風之姿,可讓人豔羨的緊。”
韓湘子說笑道。
一旁虎丘天將聽到此事,心中一怔。
劍仙?
他記得自家大帝,可是用劍大神,手持斷魔雄劍,統伏三界群魔諸妖邪,下懾酆都幽冥鬼魅!
其劍法,在天庭之中首屈一指!
他臨來運州時,大帝讓自己請純陽真人去太和山一敘。
也不知與此事有關否?
思慮間。
三人已到了芮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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