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哪個地界,益州還是通州?”
“師弟,快看!”
“好大一隻鳥!”
“……”
兩孩童在那裡興致闌珊,不時從雲頭,跑到雲尾。
看累了之後,二人就癱坐在雲彩上,對王嬋老祖問道:
“師尊,我與師弟何時能學這騰雲之術?”
王嬋老祖正與韓湘子交談,聽到此話,便白了兩位徒弟一眼:
“你們兩個連蘊精養元一境還沒到,騰雲之術還早,爬雲還沒有學會!”
“不過……”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與二人賣了關子。
“不過什麼,師尊?”
二人心癢難耐,忙問道。
“不過,以為師來看,這駕雲之術,比不上遁地一術來的有趣。”
王嬋老祖笑道。
“遁地一術?”
竇一虎與秦漢對視了一眼,小小的腦袋裡,滿是疑惑。
“師尊,這遁地一術是在地下飛嗎?”
秦漢揚起腦袋問。
“可以這麼理解。”
王嬋老祖笑道。
“聽起來是比騰雲之術厲害……”
竇一虎在旁扶著下巴,略顯老成開口。
話落,竇一虎當即開口道:
“師尊,弟子願意學!”
“我也願意!”
秦漢爭先恐後道。
“放心,待時候到了,老道自會傳你們遁地之術。”
王嬋老祖捋須一笑。
韓湘子在旁聽到這師徒三人談話,內心難免一怔。
據他所知,這竇一虎與秦漢今後二人俱是五短身材,個頭矮小。
就是因為修行了這遁地之術導致的。
不過,他二人修為若是到了真人一境,倒也無妨。
可再長回正常身形。
亦或是有道家真人願意相助,亦複如此。
韓湘子倒也無需操這個心。
畢竟,今後王敖老祖與王嬋老祖二人,都會修成真人。
這一顧慮,倒也不是難題。
……
半日之後。
一行人就到了長安。
隻不過,先去的是韓府。
那王嬋老祖在韓府坐了一陣,就在秦漢的領路下,去往了駙馬府,拜見爹娘去了。
見著秦懷玉、與銀屏公主,那王嬋老祖就與他二人詳述了他救起秦漢的經過。
又提了將其帶回雙龍山,收徒一事。
對此,秦懷玉與銀屏公主二人自然沒有異議。
這王嬋老祖也是位道門高人,秦漢能拜在他門下修道,也是後者一場造化。
是夜,王嬋老祖與竇一虎就在駙馬府住下了。
到了翌日。
這王嬋老祖就去欽天監,拜訪了神課先生、袁天罡與李淳風等人。
還去了淳和仙府,拜訪了呂洞賓。
他在長安,逗留了半個多月,才返回雙龍山。
至於秦漢,本想跟著王嬋老祖去學道的,但奈何銀屏公主覺得他太小,便將其留在了身邊半載,約定到時王嬋老祖再來接他。
麵對銀屏公主的懇求,王嬋老祖不好拒絕,便答應下來了。
不過,臨走之前,還是交給了秦漢幾本道書,讓他有空時勤加誦讀。
秦漢一事了罷,韓湘子在長安待了旬月的太平日子。
期間,唐皇倒召見了他一次,聽其宣講道學。
其餘空時,韓湘子嘗去欽天監,陪神課先生下棋對弈。
至於淳和仙府那邊,韓湘子很少去。
主要是白牡丹住在淳和仙府。
他不便前去。
……
……
是日。
韓湘子在一靜室之中,閉目打坐,忽得他神念一動,感覺到那淳和仙府,傳出了一陣動靜。
其中,有股氣息,他頗為陌生。
但卻清光十足,靈韻盎然,不似凡塵紅間所屬。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仙家去了淳和仙府,還是那羅浮真人回歸長安,即將羽化飛升,登天而去?”
一念及此,韓湘子忽得睜開了眼睛,心中萬分詫異。
當下,他立馬決定去淳和仙府一探究竟。
另一邊。
欽天監裡。
神課先生也察覺到了。
此事非同小可,神課先生也忙叫了袁天罡與李淳風,一道趕往了淳和仙府。
巧的是,剛一到此,三人和韓湘子碰了麵。
“看來,洞簫真人也被驚動了?”
見著韓湘子,神課先生似笑非笑道。
“神課先生不也是。”
韓湘子回道。
“此事,洞簫真人怎麼看?”
神課先生麵色一凝,問道。
“暫未可知。”韓湘子搖了搖頭。
他也說不準,這淳和仙府出了什麼變故。
但肯定是發生了大事。
“那就一同瞧瞧!”
神課先生笑道。
於是乎。
三人便一道,同進了這淳和仙府。
一到淳和仙府,韓湘子頓覺這仙府之中,彌漫著一股幽香,沁人心脾,能讓人心曠神怡,靈台清明。
“這……”
神課先生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他感受著這一切,怔怔不言。
至於那袁天罡與李淳風二人,則愣在原地,被這幽香所俘,難以自持。
倒是韓湘子用鼻子嗅了嗅,覺得此味有些熟悉。
思忖了一二,他頓時臉色微變:
“這香味,怎與昔日青雲觀白須道長的百花仙茶頗有些相似?”
“難道……是她?!”
要知道。
白須道長那百花仙茶,據說是青雲真人曾在華山得了一些造化,蒙西嶽聖母所賜,得了些仙花的種子。
這才有幸栽在青雲山。
隻可惜,千百年過去,培育仙花之道早已遺失大半。
沒了真人嗬護,青雲山那些仙花,已流逝了大半的仙性。
眼下,韓湘子在淳和仙府聞得此味,比那百花仙茶要純粹雅致蘭鬱許多。
毫無疑問,這淳和仙府之中勢必栽有仙種。
可羅浮真人並沒有成仙,這淳和仙府也隻是唐皇下旨所建。
這仙種何來?
唯一解釋,就是來自那白牡丹!
或許,他那師兄已慧劍斬斷了情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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