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容本仙北海走一遭,四海入劫;樊府女眷,豈容你欺?【求訂閱】
這樊老夫人本以為自家閨女,選的是哈密國之中的一些王孫世子,豈料會是那大唐平遼王之子薛丁山?
若是尋常時候,兩國交好。
樊老夫人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可眼下兩國開戰,兵戈大起,勢如水火,這個時候若嫁給了那薛丁山,樊家定要落個通敵叛國的罪名!
到時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
一念及此,樊老夫人原本歡喜的臉上,也覆以愁容,苦戚道:
“梨花,你糊塗不成!”
“憑你的樣貌才學,如今又會了一身法術本領,便是當個王妃也綽綽有餘!”
“你怎可要嫁給那薛丁山!”
“此事休得再提!”
樊老夫人知道梨花的秉性,她認準的是,便一頭撞到南牆上,九牛也拉不回!
故而,也不敢多勸,隻是扯了個由頭,道:
“夜已深了,梨花你先回房休息。”
“那孩兒先回去了。”
樊梨花理解母親的難處,明白此事不能操之過急,隻得委婉道了聲,退出了房門。
……
……
另一邊。
這南蠻大軍要渡寒江,攻打寒江關一事,當天就傳到了青龍關蘇寶同的耳裡。
得知此事,他勃然大怒。
對那薛仁貴父子痛罵不止,正欲披甲上陣,領兵前去支援時。
探子又言在寒江水師生死一線間,幸得樊梨花所救,眼下已經打退了南蠻大軍,使其退到鎖陽城了。
“那樊梨花不愧是驪山老母的弟子,本事不小,能打敗那薛丁山。”
聽到這裡,蘇寶同略感吃驚,心裡終究是鬆了一口氣。
當即給樊洪記了一大功。
但蘇寶同也明白,此次打退了薛丁山,那些南蠻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沒準過了幾日,就請來了高人,又要渡江來攻打這寒江關。
眼下,這寒江關成了咽喉之地,可不容有失。
想到這裡,蘇寶同就對那空空禪師客氣問道:
“不知大師可否領十萬番兵,去那寒江關,助樊老將軍抵擋南蠻大軍?”
“自是可以。”
空空禪師手撚佛珠,欣然道。
隨即,他心思一動,雙手合十道:
“不過,貧僧倒有個提議。”
蘇寶同笑了笑,道:
“大師,但說無妨。”
空空禪師言道:
“師侄怕是不知道,你趙師伯一向愛廣交好友,那南蠻大軍要向攻打寒江關,必須渡那寒江,若能在寒江布一陣法,或以此地之險來大做文章,何愁不能困住那南蠻大軍?”
聞言,蘇寶同想了想,隨即搖頭道:
“大師提議不錯,隻是那寒江寬足百裡,尋常道人哪有這個本事,能在此江布下法陣?”
“更不必說,這寒江之中萬一還有水府,其內棲居龍伯河神一流,若是將其得罪了,豈不是自討苦吃?”
言罷,空空禪師笑而不語,隻是眯起眼來一直望向場上那身著羽衣仙袍的散仙趙若虛。
“趙道兄,你是何看法?”
“怎麼,趙師伯有法子?”
聽他這麼說,蘇寶同神色微愕,同樣對那趙若虛望去,有些不解。
“本仙素來與北海有些交情,可請來北海龍宮裡的高人相助。”
趙若虛斜睨了空空禪師一眼,道。
“那師伯可否去北海龍宮,為師侄請得高人來?”
蘇寶同麵色一喜,長身一拜,懇求道。
“既是師侄來求,本仙自然要走一趟。”
趙若虛微微點頭。
說完,就站起身來,駕起一金色遁光來,離開了這青龍關,往北海去了。
“那貧僧也該動身了……”
見狀,空空禪師抿唇一笑。
“大師稍等,容我修書一封給那樊老將軍!”
蘇寶同叫住了他。
緊接著,就讓人準備筆墨紙硯。
很快,一盞茶過去,蘇寶同將那封信與一枚調兵的令箭就交給了這空空禪師。
……
……
另一邊。
白虎關。
那楊藩聽聞樊梨花回到了寒江關,想著雙親臨死之前的交待,要迎娶這個自幼與他指腹為婚的娘子。
便積極叫人準備彩禮,好娶樊梨花過門。
不過在此之前,按照禮數,他還得去往寒江關先知會一聲。
要不然,貿然下聘,有些不妥。
……
……
眨眼間,兩日過去。
這日一早,樊洪正在府上過客,忽有番兵來報,說府外有一和尚,自稱空空禪師,領了十萬兵馬來寒江關助戰。
聽到這裡,樊洪滿臉笑容,招呼了樊龍、樊虎,便出去迎接。
這空空禪師,上次在青龍關趙大鵬的總兵府上見過。
知曉這是位得道高僧,受蘇元帥禮遇。
有他來此坐鎮寒江關,想來哪怕那薛丁山等人再打殺過來,也不會如第一次那般驚慌失措了。
當下,樊洪一乾人等出了府,就把空空禪師領到了府上。
過府一畢,空空禪師與樊洪等人寒暄了幾句。
就拿出了蘇寶同的那封書信來。
看完書信,樊洪麵色一振,有些亢奮道:
“好!”
“這寒江關能得空空大師與趙仙師相助,還怕他什麼薛仁貴父子!”
“此前趙道兄去了北海,想來寒江關得過些時日才行。”
空空禪師坐在廳上,眼睛卻一直打量府上那些貌美的婢女,目光之大膽,讓那些婢女隻得低下頭來,臉上是又羞又憤。
見此情形,樊洪雖然心中彆扭,但想著空空禪師得罪不起,也隻能忽視,乾笑了句:
“無妨。”
空空禪師又道:
“樊老將軍,貧僧這十萬大兵已帶到,樊老將軍還是儘早安排下去。”
“這是自然。”樊洪答道。
緊接著,空空禪師站起身來,色眯眯望著那府上那姿色身材俱是上佳的兩位婢女,也不客氣,陰笑了聲:
“樊老將軍,貧僧要兩個丫鬟先休憩去了,若有要事,開差人來請。”
話落,也不待樊洪答不答應。
大手一抓,就將那兩位婢女給攝了過去。
霎時,那兩位貌美的婢女嚇得麵色煞白,慘叫不止。
但空空禪師並不理會,左右各抱一個,一臉得意的就走出了堂門。
“這?!爹,這成何體統?”
“想不到,這空空禪師如此好色……”
那空空禪師走後,樊虎眉頭一皺,不滿道。
話音剛落,樊洪就板了樊虎一眼,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