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若是這麼簡單,當初和將軍初次見麵時,我就告訴將軍了。”
張紘搖搖頭,見孫策楞在那裡,一旁的季書和周瑜倒饒有興致地等著他解惑,他喝了一杯酒接著道。
“陳公人品是好的,但為人有些頑固。當年,孫侯私藏玉璽,背盟而走,消息傳回江東,這可極大惹惱了陳公,陳公認為孫侯此舉違背道義,對孫侯那是口誅筆伐。現在對將軍您,那也是沒有絲毫好感。”
哼!
當時,因為弟弟孫權的話,孫策雖然也對父親帶走玉璽的結果有過擔憂,但他絲毫不覺得父親在道義做錯了。
難道留給那些豺狼就是對的?
孫策彆過頭去,決定不去理會那個陳家的腐儒。
季書和周瑜見狀,不由心中一歎,雖然知道說服陳家支持是最有效的辦法,但孫策的脾氣可沒好到彆人說自己父親的壞話,還用臉貼過去。
“郝家主剛才已經給你們引見過了。至於郝家,則從事販馬的行當,在江東也隻有郝家能弄到北方良馬。這其中的重要性想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季書和周瑜一驚,聽完不由歎服,諸多世家,各種亂象,他們理了一個月都沒有理清的事,到了張紘這裡,立刻去繁就簡,讓江東局麵明朗起來,以後如何行動也有了些頭緒。
難怪劉繇雖然沒有得到二張的效忠,卻對二人推崇備至。孫策微微一躬,以表謝意,心中更堅定了招攬二張的決心。
隨後,眾人撇開那些話題,閒聊了起來,開始享受這次聚會。
隱約可以聞到桂花的清香,沁人心鼻。
桌上擺了不少果盤,自然少不了酒,季書輕輕抿了一口,唇齒留香,即使他這種不懂酒的人,也不由心想這就是好酒吧。
“樂會要開始了!”坐在一旁的張昭舉杯向季書示意了一下。
果不其然,張昭話音剛落。便有一名貌美的女子抱著琵琶登上了舞台。
少女略微施禮,便彈起了琵琶,頃刻間林子便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叮叮咚咚的回響,好像鳥兒在鳴叫,好像蟬兒在輕吟,又好像珍珠落在盤中的輕響。
眾人陶醉其中,直到一曲終了,才響起熱烈的掌聲。
季書很喜歡音樂,卻是現代的流行曲,而這種古樂給他一種清新的體感,雖然沒有歌詞,卻空靈悅耳,不以語言動人心,隻用韻律扣心弦。
“這是蔡家的小女兒,蔡玉。蔡姑娘人長的美,一手琵琶也是小有名氣,你不知道,其實蔡姑娘還有一手好廚藝,包你吃過之後就想娶她進門。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你看那邊,就是剛才向周瑜敬酒的那個蔡玨,就是蔡玉的兄長,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張昭斜著身子附耳說道。
季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和月英的事還沒著落呢,你就教唆我沾花惹草,我要真敢這樣,月英可要撕碎我的。”
張昭挑挑眉毛,饒有深意的笑道:“你負了月英姑娘,我這不才有機會嗎?”
聽到張昭的挑釁,季書卻半點沒有緊張,反而咧嘴笑出聲來。
雖然才見過兩麵,季書不知為何卻覺得和張昭很是投緣,知道他是開起玩笑,作弄自己取樂罷了。
“有本事,你就試試!”季書挑釁道。
張昭“哼”了一聲,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你知道今年最有機會奪冠的是誰嗎?”
“哦?”已經有內幕消息了嗎,季書不禁被張昭的話題吸引,“說說看,哪家的女子最有希望奪得花冠?”
張昭一邊搖頭,一邊哼哼了兩聲,就是不答。
回答季書的是張紘:“今年奪冠最熱門的,可不是世家的女子,而是個風月女子,藝名叫做紅娘。”
“切”張昭瞪了自己兄長一眼,也不再遮遮掩掩,“紅娘才出道半年,不過彈得一手好琴,曲子又唱的美,讓無數風流才子流連忘返。這樂會雖然肯定還是要比過再說的,可私底下,但凡聽過紅娘彈奏的士子都斷言,今年的花冠非紅娘莫屬了!紅娘技藝之高,由此可見一斑。”
“這麼厲害!”季書不由偷看了孫策一眼,他前些日子才知道自己這個義兄可沒少去捧這個紅娘的場。
到底是怎樣的女子?
觸摸著到周圍歡樂的氣氛,季書心中不禁有些小小的期盼。
從前的他雖然喜歡聽流行音樂,可是倒還沒去過現場的演唱會,現在這些無不給季書一種新鮮的感觸,現在想起恍如前世。
接下來的演奏、唱曲雖然也都不錯,但是在焦急的季書聽來,便有些索然無味了。
“下一個該到紅娘上場了。”張昭輕聲說道。
會場一下子熱烈起來,好像溫度都上升了幾分。
那女子盈盈走上舞台,粉黛朱唇,一雙眼睛好像水中明月,清澈明媚。一襲紅裝伴著江風輕舞,在燈火中變得格外妖嬈,好像一團緋紅的火焰在舞動。她抱著琴輕輕一笑,嫵媚動人,也不知俘獲了台下多少男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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