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不為三鬥米折腰,師弟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豈能趨於人下,”薑長生怒拍桌子,嚴詞厲色的說道。
“這件事,師兄以後莫要再提,師弟可要不高興了。”
“真不行?”徐子墨問道。
“死也不行,”薑長生目光直視,淡淡的說道。
“鏗鏘,”拔刀聲起,幾縷黑發輕輕劃落。
“慢著,師弟轉念想了想,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縮。
千裡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明珠蒙塵,若遇名主,必當霞光萬丈,衝而破曉。”
薑長生一臉認真的看著徐子墨,說道“師弟自此後,便一心跟隨師兄左右。
天涯海角,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兩人正說著,隻見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林師兄,峰主讓你過去一趟,”那弟子氣喘籲籲的說道。
“什麼事?”徐子墨問道。
“好像是碧霄峰來人了,找你有事,”那弟子回道。
“去看看吧,”徐子墨笑了笑。
…………
跟隨那弟子,徐子墨不僅僅帶著薑長生,就連給自己護院的兩名護衛也帶上了。
上山的路上,徐子墨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在下龍一刀,龍二刀,”兩人連忙回道。
“這名字,簡單、粗暴,”徐子墨笑了笑。
走上太霄峰最頂層的議事大殿,當徐子墨走進大殿的時候,發現除了父親林北生和幾位太霄峰的長老外。
旁邊還站著一名金袍少年以及一名金袍老者。
“爹爹,”徐子墨問候了一聲。
“秋兒,你來了,”林北生笑了笑,擺擺手說道“為父此番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爹爹請說,”徐子墨點點頭。
“你是否重傷了一名碧霄峰的弟子?”林北生問道。
“沒有啊,這件事爹爹從何說起?”徐子墨搖頭說道。
“林秋,你還敢否認,”旁邊的金色青年沈浪冷哼了一聲。
說道“罪證、人證皆在,這件事你必須給個交代。”
“你誰啊?我太霄峰上何時輪到你大聲嚷嚷了?”徐子墨皺眉問道。
“浪兒,你先退下,”旁邊的金袍老者笑嗬嗬的擺擺手。
隻見張謙被放在擔架上抬了進來。
老者笑道“林公子還要否認嗎?”
“否認什麼?我不知道,”徐子墨搖頭說道。
金袍老者隨手一揮,隻見一張紙從納戒著取了出來。
說道“這是張謙的證詞,林公子要看看嗎?”
徐子墨看了對方一眼,問道“不知這位長老怎麼稱呼?”
“碧霄峰,鶴青。”老者平淡的說道。
“好,鶴青長老,你這樣說話就沒道理了,”徐子墨搖頭說道。
“這張謙說的話可不能算數,他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嗎?萬一是誣陷呢?
那前些日子我受到了暗殺,我也說是鶴青長老所為,不知可否當真?”
“就是,”旁邊的薑長生點點頭,連忙說道“我看他一定是嫉妒我們公子的帥氣,誣陷,赤裸裸的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