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跟你廢話,”阮柒把何思雯按在地上,任由她像蛆一樣扭動掙紮,“你應該知道我是古武者。何思雯,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乖乖回答我的話,或者被我折磨致死,你選一個。”
何思雯的嘴被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身體越來越疼,渾身的皮肉骨頭仿佛被人拆卸了一般。
曾經高高在上的何家大小姐哪裡受過這種酷刑。不到五分鐘,她就扛不住了。
“唔唔唔!唔唔!”何思雯掙紮著發出聲音。
莫嵐將塞在她口中的抹布拽出來,何思雯立刻淒厲喊道:“我說!我都說!你快把銀針拔了!”
阮柒將她身上的銀針拔下去兩根。
何思雯體內的疼痛頓消。她艱難的喘了口氣,聲音嘶啞的道:“席玖……席玖的確做過植物人。”
阮柒的心漏跳一拍。
她抓緊何思雯的衣領,咬牙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思雯被她勒的脖子疼,臉憋得通紅,艱難道:“我聽……我聽我姑姑何雲……說的。她……她是程家媳婦,知道很多頂級世家的事。席玖做過兩年植物人這件事,席家雖然瞞得好,可……可有心人還是可以調查到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席家的事,普通世家查不到,但程家這種頂級世家還是可以打聽到些許的。
不過阮柒對程家打聽八卦的方式不感興趣,她隻關心席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雲當年是怎麼跟你說的,你一五一十告訴我。敢有一個字隱瞞,我就把你扒了皮掛在房梁上。”
何思雯狠狠打了個哆嗦。
她不敢再囂張,如實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交代出來。
“何雲說,席玖以前住在上滬市,不知道遇到什麼意外,竟然成了植物人。他在床上躺了兩年,席老爺子尋遍名醫才將他救醒。”
阮柒:“還有呢?”
“還、還有……”何思雯偷偷瞅了阮柒一眼,畏懼的目光中多出幾分幸災樂禍,“我姑姑還說,席玖當年之所以成為植物人,好像是為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好像是他的白月光。”
當說出這句話時,何思雯充滿恐懼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快意。
就算阮柒攀上了席玖又怎樣?席玖心頭的朱砂痣永遠都不是她!
席玖能為了那個白月光做兩年植物人,他又能為阮柒做什麼?
阮柒隻要和席玖在一起,就永遠會活在那個白月光的陰影之下!
一想到阮柒為席玖和白月光而痛苦,何思雯就覺得痛快。不過她不敢放聲大笑,隻能強忍著快意,整張臉憋的醜陋又扭曲。
阮柒此時卻沒注意何思雯的表情。
當何思雯說出席玖的過往時,她的心跳幾乎停止。
一切都得到證實了。
席玖十年前曾為了一個女孩做過植物人,而那個女孩——就是她!
席玖就是她的冰山哥哥。
是席玖在江初年派來的亡命之徒手裡,死死抱著她不放;是席玖將她牢牢護在身下,哪怕被人砸的頭破血流也不鬆手;是席玖為了救她,讓那些人丟進河裡,險些一命嗚呼。
她以為自己和席玖的相遇是在一年前,其實席玖早已經在時光中,孤獨的等了她整整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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