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後。
長夏端著燉好的海鮮鍋亂燉朝小客廳長桌走去,鍋裡還留了些湯汁,打算用來煮粉。
“晚上給你做奶樹汁液燉雞,那個燉煮需要時間,中午就沒做了。這裡邊的海鮮是昨天從霧海運回來了,很新鮮。”長夏說著,問:“沉戎,要喝酒嗎?”
“地瓜酒,還有嗎?”沉戎道。
“有,還有果酒哦!”長夏微笑著,起身,打算去地窖給沉戎拿酒。浸泡的果酒,和發酵的果酒都已經釀好了。
長夏偏愛釀好發酵果酒,很甜。
浸泡的果酒,有些嗆,長夏不愛喝。
沉戎起身,跟上長夏的腳步。
“果酒都放在地下倉庫,我抱了兩罐發酵果酒在地窖。你要是想喝浸泡的果酒,就去地下倉庫抱一罐過來,每罐果酒都放著白紙,上邊寫著是用什麼浸泡的。”長夏解釋著。
沉戎擺擺手,說:“我隨意喝點。”
地下倉庫雖近,沉戎卻不想走這一趟。
接過長夏手上的葡萄果酒,提著一壇地瓜酒,兩人回到小客廳。
長夏給自己倒了小半碗葡萄果酒。
甜甜的酒味,聞著味就有點上頭。
兩人坐在長桌旁,慢慢吃著,長夏開始跟沉戎訴說霧海發生的事。把塔利亞和肥哥的事,以及霧海捕撈和采割奶樹汁液這些事情,一一複述了一遍,
沉戎聽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聽說巢穴族是從卵蛋中孵化出來的,沉戎很吃驚。巢穴族,沉戎在西陸也聽說過,不過倒是沒有聽誰說真的見過,倒是丘陵巨人,偶爾有獸人提起過。
聊完霧海的事,沉戎順便說著厄多斯沼澤發生的事。
邊說邊吃,長夏不覺間喝多了。
一張臉,紅彤彤的。
看得沉戎不自覺失了神。
放下碗筷,把長桌簡單收拾了一遍。
沉戎牽著長夏回房歇息。
“沉戎,我沒喝醉。”長夏撅著嘴,撒嬌。
沉戎輕摟著長夏,嘴角含著笑,嗅著長夏身上淡淡地酒味,肯定道:“對,長夏沒有喝醉。”ua!(╯3╰)”長夏踮著腳,湊到沉戎的臉上,親了一口,舔著嘴角,說:“甜甜的,沉戎你偷酒喝了?”
“沉戎,你不乖!”
“偷酒的都是壞人,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
“懲罰你,不準吃飯。”
長夏攀著沉戎的脖子,嘴裡開始念念有詞,嘀咕著,軟軟的聲音與其說是在罵人,更像是再跟沉戎撒嬌。沉戎瞅著不斷扭動長夏,眼睛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嗬嗬!”沉戎輕笑著,原本沒什麼想法。
但是,看著這樣可愛的長夏。
壓抑在心底的想法,這一刻忍不住翻騰了起來。長夏,這都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窯洞庭院下著雪,窯洞內暖意融融。
不多時。
窯洞臥室傳開輕輕地聲響。
闊彆多月回到白湖窯洞,那顆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長夏的那個瞬間,塵埃落定。
尤其是聽著長夏喊出自己的名字,沉戎心情瞬間飛揚。
他真的栽了。
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他都無法再離開長夏,河洛部落就是他以後的容身之所了。
這裡有他,有長夏。
未來,還會有他們的獸崽,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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