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長夏歡快應著,拖著她肩膀高的藤筐,朝沉戎奔去。同時,高舉著草繩,催促道:“來,把老母雞綁好,彆跑掉了。”
按說有小雞仔,母雞不會跑掉。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喲!挺重的,怕是有七八斤。”長夏接過老母雞,掂量幾下,崧山雞比其他野雞小一圈,這隻老母雞大概活的時間長,體重蹭蹭上漲,這都打破崧山雞的上限了吧!
“它挺肥的。”沉戎蹲下身,把躲在草叢堆裡的七隻小雞仔逮住,丟進藤筐裡麵。跟之前逮住的崧山雞相比較,這隻崧山雞格外出眾,尤其是體重上。
“帶崽還這麼肥,想吃。”長夏吸溜著口水,嘴饞。
鹽焗雞,椒麻雞,油淋雞,德州扒雞……
一瞬間。
長夏想到了無數種雞的吃法。
以崧山雞的肉質,鹽焗或椒麻味道絕對不差。
“那,吃了它。”沉戎微笑著,說道。
長夏想了想,搖頭道:“不行,得留著它帶雞仔。等小雞仔長大一點,再吃。”
“可以。”沉戎再次點頭,心底盤算著,找機會再逮一隻老母雞。最好,跟這隻老母雞一樣肥碩。
放好這一家子崧山雞。
兩人開始采摘菌子,這叢菌子長勢好。全部采完,放滿半個藤筐。
“沉戎,我跟你說蕨菜的根,沉澱的蕨根粉特彆好吃。無論是加糖煎著吃,還是切片和臘肉炒著吃,味道都很美味。”長夏采摘著蕨菜,小聲嘮叨著。
菌子采完,旁邊就生長著不少蕨菜。
長夏當然沒舍得浪費。
“要挖嗎?”沉戎問道。
這一塊,生長著不少蕨菜。
挖,收獲不會少。
長夏搖搖頭,說:“這時節的蕨根沒多少澱粉,不適合。等入了寒季,那時候才是挖蕨根的季節。”
“就像紅楓樹樹液那樣嗎?”沉戎說道。
聞言,長夏朝沉戎豎起大拇指。
“是的,就像紅楓樹樹液一樣。”長夏道。這東西跟白果不一樣,白果一年四熟,碩果累累。
其實,長夏說這話的時候不是很確定。
畢竟蛇嶽部落的泥豆一年三熟。同樣違背了自然規律,這讓長夏上那去說。
崧山,除菌子和蕨菜。
長夏還采摘到不少野菜,這些野菜都是部落附近沒有的。
許是單調的采摘讓長夏覺得乏味,她激活血脈能力,跟身旁的植物溝通了起來。
「西邊的大樹好討厭,總喜歡搶陽光。」
「是啊!連水都搶,我最近都枯黃了不少。」
「搶陽光和水也就算了,還喜歡分泌可怕的液體,我有個小姐妹被西邊大樹分泌的液體黏住,直接枯死了。哎!我們為什麼沒有長腳,我想離它們遠一點。」
頓時,各種紛雜的聲音鑽進長夏的心間。
最初,長夏聽得一臉懵逼。
漸漸地。
她整理出了大概。
這個方向往西,生長著一片樹林。
這片樹林的大樹長得很高大,遮蓋了附近很多花草樹木。同時,這種大樹還能分泌除粘稠的液體,這種液體會讓花草枯死。
這一聽,長夏頓時感興趣了。
這話聽著好耳熟。
油樹,能分泌樹脂的油樹。這東西,部落稀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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