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零醒悟了。
終於明白糖果沒錯要挨打的時候都會先跑路了。
身為一個人工智能被罰站，麵壁思過，零很想再說一句「我不要麵子的嗎？」
可身後的隱藏攝像頭看到老大臉上的冷笑後，零忍住了。
掂了掂手裡的員工牌，莫驚春被氣笑了。職位總監，他這個當老板的怎麼不知道公司還有這麼一個職位。
「說說看，從實驗室過來，一共被多少人看到了？」
零瓣了瓣手指，莫驚春本以為沒幾個人，然而事實證明，零和糖果一樣調皮搗蛋。
「也就幾十個人而已啦。」
調皮搗蛋是吧，覺得很幽默是吧，莫驚春嘴角翹起，淡淡的說道：
「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封你為糖果科技的大總管，發個公告告知全體員工，記得配上你的照片。」
「啊？」
零回頭瞪大雙眼的看著老大。
一分鐘後，全體員工都收到了係統統一發送的郵件。
看著郵件上的內容還有零的照片，沒幾個員工在意。
人工智能零的虛擬形象而已，多正常的一點兒事，小冰早就有虛擬形象了。
很快到了中午下班吃飯的時候，那些看到莫驚春旁邊的小女孩，全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不是虛擬形象嗎？怎麼還冒出個真的來了。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莫驚春的注意力卻在零的身上。
「我怎麼感覺你很心虛的樣子，似乎有意躲著孤狼他們的目光。」
「有嗎？」
「很明顯。」
「好吧，我攤牌了。」零兩手一攤，直接開始擺爛。
「上午的時候，感覺他們表現不錯，說了一句給他們加工資。」
「那就加唄，一千萬你絕對吃了九成的回扣。」
零：「？？？」
「哪有那麼多！」
「噢，那你就是承認你吃回扣咯。」
「……」
果然啊，走過最多的路，就是老大的套路，真不怪糖果天天上當，當當不一樣。不是我方不努力，而是敵軍太狡滑了啊。
二十幾個平方的包間裡，徐鵬飛幾個人吃著飯，一聲不吭的看著坐在板凳上托著下巴眼巴巴看著他們吃飯的零。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即將為人母的李婉寧忍不住開口問道：「零，你要喝雞湯嗎？」
零撇過頭不想說話。
莫驚春笑眯眯的說道：「喝雞湯，那也要有胃才行撒。」
「吃電還差不多。」
聽到老大的吐槽，零氣呼呼的露出了兩個小虎牙。
那表情，那動作，不知道底細的人，還真會將零當成真人。
「你們可千萬彆被零的外表欺騙了，她這一身花了將近一千萬呢，是不是呀，零？」
零雙手叉腰，仰頭看著天花板默默的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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