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碰上了,傷勢怎麼樣?”冰怡茹看著麵前臉色有些蒼白的應晨露,擔心的問道。
“我還好,被斬了一刀而已,放了放血,但是,她……”應晨露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雲鏡,她本來可以躲開的,可是就因為幫自己,所以才會如此受傷如此嚴重的。
“小鏡在這裡,那鄭璿毅呢?他哪裡去了?”冰怡茹奇怪的問道。
“還能去乾嘛,發瘋的跑出去了唄。”應晨露有些無奈的說道。
“唉,看來這事情越來越嚴重了。”冰怡茹拉著應晨露坐下,“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他們就是突然間衝出來的,帶著麵具,我們一開始反應不及,小鏡是為了幫我擋刀所以才受的傷,不然,以她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應晨露著急的說道。
“不著急,沒事啊。”冰怡茹安慰應晨露。雲鏡的臉色也是慘白的,脖子往下一點的位置帶有染血的繃帶,冰怡茹微微眯眼,“那些家夥……”
“小怡,對那些人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嗎?”應晨露也是著急了,這些人二話不說就對她們下死手,她不會就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目前還沒有發現,不過應該就是在學院內部,嗯,他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對學院落單的學員動手,不如,試試引蛇出洞。”冰怡茹提醒道。
“我們試過,但是,如果我們刻意落單的話,他們似乎能知道一樣,不會出來的。”應晨露輕輕的說道。
“這樣啊,你們已經試過了呀……”冰怡茹認真的想了想。
“是啊,我們幾個試過呢,正式因為試過之後沒人出來,我們今日才放鬆戒備的,誰知道竟蹦出來了。”應晨露輕輕搖頭,“他們的招式有些古怪,我們很難捕捉到他們,而且,藏起來的話也很難找。”
“沒找靈魂波動?”冰怡茹奇怪的問道。
“我們試了,這一次,沒有。”應晨露用力的搖頭。
“哎呀,那真是麻煩了。”冰怡茹這才重視起來,如果沒有靈魂波動的話,這要真找起來那可就麻煩了,不過,那是對彆人。
冰怡茹看向一旁的滿舒樺,“小樺,去找一下玉兒,我有事跟她商量。”
“好。”滿舒樺點頭。
“我們這邊想辦法,然後就看看項天倚有沒有辦法把人找出來了吧。”冰怡茹目光看向窗外,冷淡的說道。
城中林地,項天倚一把抓住一人,狠狠的砸在背後的樹乾之上,震動的瞬間就見他渾身鮮血飛濺,項天倚冷聲說道:“我問你,跟你見麵的人呢?”
“做夢,我,我是不會出賣恩公的……”對麵的人冰冷的說道。
“嗬,倒是個硬骨頭,怎麼說呢,恩公?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會認賊作父啊。”項天倚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麼?”對麵的人縮了一下瞳孔。
“我說你傻,被人騙了還要替對方遮掩,你知道你的妻子你的兒女都是怎麼死的嗎?被他們的人殺的,你以為他是正好救下的你嗎?你所謂的恩情,不過就是對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蠢貨!”項天倚一把將人放掉。
“什麼?”對方大聲咳嗽了起來,一臉的震驚。
“你是不是連對方的身份都沒弄清楚,他們甚至都不是鳳凰位域的人,怎麼可能會是羽棲城老牌的大家,你以為當時你們一家是被正好入過的人救了一命,實際上,當時的那些人,不論是救你的人還是要害你們的人都是他們的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有見到那些害你的人屍體嗎?你幫人做事,讓一個又一個不知身份的人進入羽棲城,你是羽棲城的官員,你可知道,你所作的事情,跟叛國無異。”項天倚冰冷的說道。
“哈,哈哈……”他有些癲狂的笑道:“我的家人是在官道上出事的,在官道上啊,那裡難道不安全嗎?我的家人儘數死在了官道之上,你叫我應該怎麼做?怎麼做?”
“這不是你將外人引入羽棲城然後任由他們在羽棲城當中作亂的理由!”項天倚冰冷的說道:“你的不幸,我無法共情,彆人也無法說什麼,可是你要用那些無辜之人的性命去給你的家人陪葬嗎?”
“你的家人是無辜的,可是這城中的人難道不無辜嗎?那些學院的孩子不無辜嗎?有人因為你而死知道嗎?”項天倚俯視著他,咬著牙道。
“那他們就是該死,該死!”他瘋狂的吼道。
項天倚不明白的看著他,“你已經沒救了。”
然後轉身離開,後麵的人剛想要追上來,可是他一下倒了下去,他的腿已經站不起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的罪責自然會有人跟你算,現在,我很忙。”項天倚懶得再跟這個人廢話,跟他說話都覺得自己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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