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證了冰雪劍的力量,他們有些人想著把冰雪劍留下來,以前是因為冰雪劍沒有在白帝商盟,在很遠的亙古冰原,現在,冰雪劍就在白帝商盟之內,他們就有些多想了。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那些個對冰怡茹極度寵愛的強者們了,他們,似乎很麻煩。
冰怡茹想了想,很是好奇的問道:“我倒是很想知道冰雪劍主究竟是怎麼與白帝商盟相知的?”
“這個,你恐怕得問當事人。”星曉豪看了她一眼。
“誰呀?在這裡嗎?”冰怡茹好奇的問道。
“雪姨,白家的老祖白帝,以及那最初的冰雪劍主。”星曉豪瞥了冰怡茹一眼,冰怡茹立刻興致勃勃的看向一旁的冰雪,剛想開口,就對上了冰雪那冷漠的眼神,冰怡茹頓時被嚇的抖了抖身子。
從小到大,她記憶中雪姨從未以這種目光看過自己,她表情都快要哭了,然後冰雪就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清冷的聲音傳出,“小孩子,不該問的彆問。”
然後,冰雪的身影虛化,化作冰雪劍落回到了冰怡茹的手裡,冰怡茹感受著手中冰劍的寒涼,呆呆的目光逐漸恢複,然後一下看向星曉豪,指責道:“你一定知道是什麼原因對不對?你這是故意的,公報私仇的啊?”
“首先,這是你自己好奇心作祟,所謂好奇心害死貓,你這純屬自作孽,其次,我確實不知道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真正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有當事人,你不是也感興趣為什麼玉冰台會在白帝城嗎?這個問題,也隻有當事人能為你解答。”星曉豪攤攤手。
冰怡茹保持懷疑的態度,盯著星曉豪道:“我覺得你在坑我。”
“沒有證據彆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星曉豪瞥了冰怡茹一眼,冰怡茹一副見鬼了的表情,正打算擼起袖子動手,白墨蓮輕輕拍了冰怡茹一下,冰怡茹頓時縮了一下,不說話了。
“青儒靈,有關這個名字,已經出現過很多很多次了,這不得不讓我們懷疑,這個人並非是他們虛構的,也不是他們用來打掩護的,很有可能,真的有這個人。”淩塵故出聲道。
“那,那個,可是,青儒靈雖確實是我青家的人,他已經不在了呀,也是好幾百年前的老一輩人了,他一直被葬在青家的祖地之中,不可能重新爬出來吧?”青家家主上前一步道。
“那說不定你們要開館驗驗屍了,指不定啊,他已經沒有在裡邊了。”淩塵故掃了他一眼,冷笑道。
“你怎麼能侮辱我青家先輩?”有人忍不住上前說道。
淩塵故遙望遠方,輕輕的說道:“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至於信與不信,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或者說,你們白帝商盟的興衰,與我更加沒有關係,死了,也是你們無能。”
旁邊的人還想開口,不過被攔了下來,現在得罪前麵的這幾個人沒有意義,反正對方也隻是說一說,查與不查,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哎呀,真是麻煩,我還是覺得這裡不適合我。”淩塵故一聲輕歎。
“我也覺得。”白棋儡一直獨自一人住在江水中間的小島上。
淩塵故來到江邊,手掌抬起,隻見前邊江麵之上,仿佛有著萬彩華光彙聚而來,所謂觀霞觀霞,莫不就是如此?
萬彩霞光最終都彙聚在淩塵故的小手之中,就在眾人驚恐的目光當中,那些霞光最終隻留下了一塊跟淩塵故掌心大小的石頭,看著這塊彩石,淩塵故輕笑一聲,“原來巔峰神靈獸留下的元素之力也不過如此啊,真是白浪費我的期待了。”
說著,就把彩石丟給了後邊的冰怡茹,“呐丫頭,給你了。”
“啊?”冰怡茹呆呆的接過來,下意識的問道:“這是什麼?”
“元素。”淩塵故歪過頭眨眼道。
“啊?”冰怡茹更加迷蒙了,一旁的星曉豪提醒道:“你收著就可以了,反正不會害你。”
“走了,這場戲,結束了。”淩塵故一揮手臂,灑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