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傑是有些大男子氣概在身上的。
在武力值上竟然比不過自家師妹,是他一直以來的痛。
這邊渾身輕鬆的薑汾已經粘上了顧無言。
“無言師兄,師叔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呀?”
一年以前就靈氣湧動,把他們嚇得以為是要突破了,害怕暗地裡有人搞鬼,還馬不停蹄地把結界給關上。
可是靈氣聚集了一年多,那座小山峰周圍都形成了一塊小小的漩渦了,眼瞧著陣仗越來越大,坐在靈氣中心的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若不是每個月送到門口的丹藥每次都不見了,他們還以為雲景走火入魔了呢。
顧無言心中歎了口氣,卻不敢讓師弟師妹們擔心,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等師伯回來就好了,這一年多來,把師妹都關壞了吧?”
一年在修仙者的世界裡根本算不了什麼,可在這薑汾的世界裡,卻已經占了她生命的七分之一。
撒嬌似的甩了甩大師兄的手,像一隻小樹懶一樣掛在上麵,薑汾眨了眨清澈的眼睛。
“不會呀,我一點都不覺得無聊,有師兄陪著我,我覺得可好玩呢!”
這小丫頭,年紀小小怪會說哄人的話。
可即便如此,作為被哄的對象,顧無言仍舊歡喜的笑彎了眼,遞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給師妹的糖。”
偷偷的看了一眼和草藥做對的金子傑,薑汾咻的一下把糖收到了懷裡,微微地踮起腳尖。
“吧唧~”
“最喜歡無言師兄啦!”
教了一年,仍舊沒有教明白小師妹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顧無言有些無奈的彎了彎眉。
摸著自己的臉,心裡卻是十分熨帖的。
薑汾偷偷摸摸地笑了笑,一隻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
修真界的人和狼都這麼純情嗎?
“你們在乾嘛?咦~好惡心!”
薑汾翻了個白眼,“你沒長眼睛不會看嗎?”
“薑汾,你…你注意和我說話的態度,我可是你師兄。”
這個年紀的小屁孩兒總以為自己長大了,看著比自己小了幾歲的薑汾就像是大人在教育小孩子一般。
“一日為兄,終身為父!你也應該要向尊敬大師兄一樣尊敬我……還有你為什麼親大師兄,不親我?”
看了看眉眼彎彎,渾身自帶仙氣的顧無言,和一身金色的亮眼服裝,打扮的像個暴發戶一樣的金子傑,薑汾嘴角抽了抽。
可看著金子傑小朋友覺得被區彆對待了,略帶著一些委屈的臉蛋,她體貼的沒有說明真相。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啊!”
顧無言挑了挑眉頭。
薑汾卻以手叉腰,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膛。
“無言師兄都100多歲了,我才七歲,所以我可以親無言師兄,你多大啦?咱們倆隻差幾歲,男女授受不親,不可以貼貼,也不可以親親噠!”
本來還擔心薑汾甩出一句雙標,卻沒想到她解釋的這麼仔細。
金子傑用單純的小腦子想了想,覺得很是有道理。
薑汾的父親是個凡人,大師兄起碼是她的爺爺輩了。
把大師兄看做爺爺,所以可以親大師兄。
那薑汾不親他……
金子傑的耳朵悄悄的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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