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們都不忍直視的撇開了眼睛。
早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好色之名,青石鎮裡凡是長的好看一些的都被她禍害了,如今竟然還喪心病狂的想要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金子心咬了咬牙,張開雙手護在薑汾麵前。
“阮雲心你夠啦,她不是你後院裡的那些人!”
“咦~”
阮雲心微微一頓,懶洋洋的靠在轎子裡。
“原來是子心啊,你怎麼也來了這個小地方,咱們還真是有緣…這是你的朋友?”
她的眼神在薑汾身上打量著,看到這個年齡和修為,突然一頓。
金子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最好把這個心思給打消了,彆給你們阮家招來禍端。”
阮雲心試探的看著薑汾,“小仙子姓薑?”
站在金子心的身後被保護著,薑汾大方的點了點頭。
“在下薑汾。”
“哦,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薑汾薑仙子,子心也真是,知道我一直對薑仙子好奇,也不給咱們倆介紹介紹…”
阮雲心嗔怪地笑了笑,從轎子上麵走了下來,行了個禮。
“我就在萬家停腳,薑仙子若是有什麼要玩耍的,大可以來找我哦。”
她雖然表情和語氣比方才熱切了許多,還帶上了兩份尊敬,可薑汾就是覺得,阮雲心淡了許多。
看了眼一直跟在阮雲心身邊的黑衣男子,她也回了一禮。
“多謝阮道友。”
姿態正經,聲音卻帶上了小孩子特有的軟儒,麵容精致,小大人般的反差萌讓阮雲心眼睛發亮。
她隻覺得心裡像是被兩隻羽毛刷過一樣,癢得她發慌。
可惜……她家老祖打不過閭丘真尊。
在外行走這麼多年,也算是欺男霸女,男寵無數,阮雲心之所以能夠囂張跋扈,還安安穩穩的活到了築基中期,和她的審時度勢是分不開的。
哪些人能惹,哪些人是堅決如何都不能碰的,在出門時父親就給她畫了條線。
而閭丘陽雲的弟子,正是如何都碰不得的。
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阮雲心止住了內心的瘙癢,笑得像個正經又溫柔的大姐姐。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害怕再呆下去會忍不住強取豪奪,做出後悔一生的事,她擺了擺手,便要離開。
無意間看到了一旁的祈隨玉,阮雲心呆愣住了。
眉如遠山還黛,眼似大海星辰,雖不及薑汾精致的像個畫中人,可那周身的氣質,卻叫人看了第一眼,便忍不住一直看下去。
她今天是什麼運氣呀……
“嗨~小哥哥……”
薑汾一臉黑線的站在祈隨玉麵前。
“阮道友,這是我師姐。”
“師姐?”
阮雲心重複了一句,有些詫異,盯著祈隨玉看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直到薑汾又催促了一句,這才笑了起來。
忍不住點了點薑汾的鼻尖,“好,給你這個麵子。”
“阮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