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溫和的笑了笑。
“清月真君稍安勿躁,不過是小輩之間的曆練罷了,哪裡又扯得上什麼心性的?”
真君們連忙附和,“就是就是,小丫頭殺的本來就是魔族,還是無惡不作用孩童煉藥的魔族,情有可原。”
“依我看,是大快人心才對!”
“若是本座在裡麵,隻怕也會如此做,小丫頭是直心腸。”
“這法寶看著透徹,雖吸收魔血,卻並無一丁點的魔氣,老夫還真的有點感興趣了……”
清月真君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在萬花穀裡說一不二慣了,幾乎說什麼都會有人附和,這還是第一次麵臨這種孤身作戰的感覺。
她咬了咬唇,“你們是害怕閭丘陽雲?”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那些友好的眼神變得鋒利,原本一些沒有說話的人也抬起了頭。
一人似笑非笑道,“一個後輩的事罷了,哪裡扯得上閭丘真尊,後輩在秘境中曆練,咱們都知道一切死亡都是假的,清月真尊如此氣憤,是因為真君的真傳弟子敗在薑仙子手下?”
萬花穀這次來了許多弟子,這位真君名下就有好幾個。
其中一位弟子是她特彆看重的,甚至還在外麵放了大話,說那位天賦卓絕的弟子一定能夠進入排名前十。
可她看中的女弟子,卻在進入秘境的第一天,就死在了薑汾的手下。
清月這個老女人一向記仇,怕是將小孩兒記在了心裡。
眾人對視一眼,大概都能猜出清月發難的原因。
在修真界裡呆久了,能夠修煉到這個地步的大佬大多都是看透了世事。
第一輪就被薑汾送出來的弟子有七八個,幾乎都和在場眾人有這裡那裡的聯係。
他們雖然心裡不舒服,也隻會覺得沒有把弟子教好,默默的回去加訓罷了。
哪裡會像清月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以元嬰之尊,對一個小孩子發難。
“路走窄了啊……”
怪不得這麼多年了,還是個元嬰中期。
若是看不開,隻怕此生後期無望。
“閭丘真尊到!”
聽到聲音的眾人連忙站了起來,就連原本閉著眼睛,萬事不管的一些大佬也睜開了眼。
掌門上前幾步,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
偷偷看了那麼久,他還以為多沉得住氣呢。
還不出來護犢子了!
閭丘陽雲穿著一身仙氣飄飄的白色長衣,踏著一片白雲緩緩落下。
白雲接觸在地麵的時候化成了縷縷白煙消散,閭丘陽雲甩了甩袖子,動作行雲流水。
他衝眾人微微點頭。
“來晚了,見諒。”
“不晚不晚,真尊能來,什麼時候都不晚。”
“如今正到了最精彩的時候,真尊來的可巧了。”
眾人三言兩語的附和著,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
瞧著沒人理自己,清月尷尬地站在原地,又不敢當著閭丘陽雲的麵說些不合時宜的話,隻能扯著虛假的笑意,融入在大流之中。
她狠狠的瞪了瞪旁邊的女弟子。
“沒用的東西!”
現在,隻能期盼著關門弟子盛慕音給她漲漲臉麵了。
【作者題外話】:汾寶不是不知道有可能引起的猜測,隻不過相比於避免猜測,她更希望抓住卻邪的機遇。
畢竟還有師父和師叔兩位大佬,咱們汾寶做事,腰杆子挺的直直滴!
……
明天教練找了個陰間時間練車,要早起(﹏)
還有一章可能晚點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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