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
薑汾盤腿坐在床上,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儲物戒指,點了點小狼的背。
“正好我無聊的很,說點你們妖族的故事聽聽唄。”
即墨瓊搖了搖尾巴,也踏過滿床的儲物戒指走了過來,爪子還好奇的扒拉了兩下。
“什麼故事啊?”
“什麼故事都好啊……唔,要不就說你們狼族吧,白衣也是狼族的。”
女孩坐在床上,認真的數著儲物戒指裡麵的東西,把靈石丹藥陣盤和雜物等等重新歸類。
自從來到修仙界,薑汾便一直走在收禮的路上,從來沒有為錢財和資源發過愁。
東西積攢的多了,就堆在了一起,妖族這地方還有這些人看著都怪異,她想把自己那些法器都找出來,打架的時候也能用得上。
大概是覺得頭發有些紮眼,小姑娘隨意的從床上拿了一個黃色的繩索,將一頭及腰的青絲綁了起來。
即墨瓊注意到,那似乎是捆仙索的一小節,十多年前在聚寶閣,被閭丘真尊以幾千萬的價格買了回去。
“白狼一族……白狼一族是雪狼的分支,在血脈上最靠近雪狼,除了白狼之外,還有灰狼,紅狼,和各種雜交狼族。
比起其他的狼族,父……狼皇很喜歡用白狼一族,他們世世代代的擔任著狼皇的護衛之責,以白為姓,是狼皇的守門人。”
薑汾想到了今天白衣的狀態,“他如今是在為狸貓王做事,好像……還挺自得其樂。”
即墨瓊哼了一聲,滿滿的不屑。
“那是他蠢,堂堂上古狼族,竟然甘心被一隻雜交貓驅使。”
還做起了這種跑腿的工作。
小狼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厭惡,高傲地站立著,藍色的眼睛中帶著淡淡的不屑,像極了城門外的那副雕像。
薑汾的動作一頓,眼神有些變化。
小狼還沒察覺到自己有了狼皇的影子。
“白狼一族不至於墮落成這樣,大概是狸貓又在他們麵前演戲了,那群傻子…沒一個有腦子的!”
薑汾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見慣了小狼呆萌的樣子,倒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嫌棄彆人的智商。
倒真多了幾分不諳世事的少爺模樣……
他經曆了這麼多,卻還是沒有被完全的磨平棱角,保留著對世界美好的向往,和骨子裡屬於皇族的驕傲。
就像在那個初見的山洞,小少爺對一個外來者豎起了鎧甲,卻因為一粒簡單的丹藥和一顆暖暖的夜明珠,主動收起了軟刺。
薑汾有些心癢,很想給這位少爺上一課,讓他知道世間的險惡。
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相信的。
要是她的心再壞一點,這匹狼恐怕就要被扒筋拆骨,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薑汾!薑汾你在想什麼啊~”
膝蓋上搭上了一個軟軟的小爪子。
看著小狼擔憂的目光,和他毫不設防的姿勢,薑汾伸出了手。
白皙的手摸了摸小狼的腦袋,移到了脖子上的要害之處……
這匹傻狼還以為她又要摸摸了,雖然耳尖有些微紅,卻還是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聲,主動把柔軟的肚皮交了出來。
眼神依賴,毫不設防。
薑汾微微一頓,連動作都停在那。
小狼發出了一聲哼唧之聲,似乎是在催促。
停頓了一瞬,手繼續摸了上去,薑汾笑罵道。